吧,无论如何——”他后退一步,优雅地行礼:“惟愿您得偿所愿。”
这真是最好听不过的祝语了。
我们踏入传送阵中,视线被强光填充,让人看不清周围的情况。但是啊,这并不是我需要担心的事情,因为我们握着彼此的手,即使这次传送失败,我们也不会再分开了。
听起来十分浪漫,不是吗?
在短暂的恍惚感过后,我再次睁开双眸。鹤的手还与我紧紧相握,这次flag没有应验,我们终究还是成功了。
空气中的污浊气息这时也让我感觉非常亲切,那是重灵地东京的气息,而我们所在的地方,就是一座废弃的工厂内。没有被其他人看到,真是再幸运不过的一件事情了 。
“不管经历过多少次,对于这种转换过程,我都不是很适应。”鹤丸嫌弃地撇了撇嘴,甩甩头试图让自己变得更清醒一点,事实上我也如此,刚刚经历了时空穿梭而产生的眩晕感让我也颇觉不适。
“那就换一种方式来适应吧。”
我扳过他的身体,吻上了他的唇。
他睁大双眼,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他的唇瓣似乎有些干燥,我从喉中挤出模糊的笑声,随即舌尖撬开他的牙关。
接吻的时候,最好要闭上眼睛啊,鹤丸国永。
***
等回到处于大阪的房屋时,已经是傍晚了,鹤丸看起来心情不错,当然我也是。
身体的接触,已经适当的亲密行为会让本就浓烈的情感再次升温,我们从来不会介意这点,老人家也不能缺少激情,即使是汤品,太过平淡也会食之无味的。
现在同僚们大部分都不居住在这里,大家虽然都有共同的羁绊,但在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刻起,每个人都成为了独立的个体,他们有拥有不同生活与际遇的权力,当然大家之间的联系却不会因此而减少。
大俱利与同田贯倒是在手合场用木刀打架,粟田口刀派的大家早早搬了出去,兄弟们住在一起倒也十分便利。而居住在如今这栋宅子里的,除却伊达刀,就只剩下同田贯正国,和国广家的兄弟们,以及新选组诸位和虎彻了。
“回来了啊,三日月,鹤丸。”
见到我们归来,同田贯倒是抽空打了声招呼,即使冷漠如大俱利,也点了点头,权当问候。
我们需要吃一顿晚饭,然后去浴室洗去一身疲惫,至于之后的事情,我想自己就不必细说了——
即使是年纪大的老人家,有的时候也无法控制自己呢。
然后我们就折腾了一夜。
“……过分,太过分了,三日月。”
大概是分别太久的缘故,即使是我这种性子也急躁起来,至于鹤丸,他向来不会太过矜持,于是我们就……玩脱了。
他整个人闷在被子里,声音十分沙哑,大抵是昨夜喊得太过的缘故:“你这家伙,真的不温柔点吗?”
“明明是鹤在引诱我,就这样怪罪下来,我也是不会接受的。”
胡闹了一晚导致我也有些不适,但比起鹤丸,我的状况简直好得不能再好了。我从被窝里爬出来,揉了揉自己的老腰,轻咳一声转身拉开衣柜去找新的衣物。
至于昨天穿在身上的……已经废掉了。
“看来你又要尝一下我的手艺了,要吃点什么?”我走去洗漱间,叼着牙刷探头出来:“中式早餐怎么样,清粥之类的?还是日式?我可以煮一点味增汤来喝。”
“……别想着推卸责任啊。”
他沉默许久,才轻声开口道:“南瓜粥,还有,务必是甜的。”
我忍俊不禁,吐掉口中的泡沫后,我又用冷水洗了脸,脑袋总归不是那么昏沉了。
等我转道去厨房煮好粥,顺便又切了点儿爽口小菜给鹤丸端到房间里时,才发觉他又睡了过去。我将托盘放到一旁,给他理了理有些凌乱的碎发。
他的眼角还有些许红晕,指腹擦过去就会多出一抹红痕,昨天到最后的时候,他可是又哭又喊,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不得不说,那样子的鹤真是可爱极了。
当然,这种事情不能随随便便说出口,鹤丸听了之后一定会找我手合的。
我又出去挥了会儿刀,还跑去泡了温泉,虽然仍旧有些疲累,但还在接受的范围之内,不过以后可不能这么胡闹了,虽然我与鹤丸都算是老当益壮(x)
最后我甚至顺道出门去超市买了点食材,回去后正好是上午十点,踏入房门时鹤丸才悠悠转醒。
然后我又殷勤地把已经凉透的南瓜粥加热一遍,顺便又给他捏了几个小巧的三文鱼寿司——中日结合,虽然看起来有点不伦不类,不过好吃就可以了。
今天超市三文鱼寿司可是七折呢——
“嘶——三日月,过分,你真是太过分了。”
鹤丸趴着用勺子挖粥喝,一边喝还一边念叨:“你这家伙……简直是要杀了我吧?”
至于害羞?鹤丸可从来没有这种情绪,我也同样,大抵是刀刃都如此直接吧,我与他之间的相处模式非常简单:喜欢就直接说出来,想要亲吻就亲吻,想要牵手也不会扭捏,至于更深层次的交流,我们也只是水到渠成。
“嘛……原谅我吧,毕竟是久别重逢呢。”我捏起一枚寿司塞到他嘴里,弯唇笑道:“谁让我太过想念你呢?”
“……啧,原谅你了。”
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也往我的嘴里塞了一枚寿司:“不过下不为例。”
鹤哟——如你所愿。
作者有话要说:预警!真的很隐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