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拆了开,而在内部装着的白纸之上用红色的笔料写着几个大字‘望人楼背后的邪恶’。曾祖父嗅了嗅红色字体,虽然已经书写了有一段时间,但是其中依然有丝丝血腥味浸入鼻孔之中。”
“当时那信件中的内容可是将曾祖父给吓得背部的衣衫都被冷汗给浸湿。信件不知是谁所写,详细记载了那望人楼第四层每晚所发生的事,曾祖父也瞬间明白了,为什么第四层被称之为祭人间的原因。”
“信件内记载了什么?应该是和这望人楼被拆除有关的内容吧?”张陈问道。
“的确相关,但是还只是一部分。那信件之中提到,每日夜里当三更敲响时,这第四层才正式开放。而进入到第四层的人也都是从第三层中的那些名声显赫的达官贵人中选出的。”老邱说道此时,神色变得有些难看。
“在第四层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圆桌,而圆桌之上则是一个刚步入弱冠之年青年男子,头发被剃光,赤身luo体,手脚被固定在这圆桌的四边成大字型摆放。”
“进入这第四层祭人间的人数必须为九人,这九人之中自然也是有主次之分。而这主次之分则是关系到这圆桌之上青年如何分配的问题……总之,那青年会被这九个人给生吃掉。”
老邱说到这,话语也是止住了,接下来的内容因为面前的张陈和万玥还是未成年,老邱也不方便将这血腥之事细细道出。
“我的曾祖父最开始自然是不相信这信中的内容,因为若真有其事那实在是太令人发指了,根本连想也不敢想。曾祖父将信封叠好后,直接置于火盆之中烧去,认为只是某个平民百姓对着第四层祭人间的假象与猜测,胡言乱语罢了。”
“那天夜里因为这信件的缘故,曾祖父他断了再去望人楼的**而是收拾了米铺后,准备早早就寝休息,补足精神。灭掉了房间的烛光后便很快的进入了睡眠。”
“‘嗒…嗒…嗒’曾祖父他那天夜里不知什么时候,被自己寝室外的米粒掉落在地的清脆响声给惊扰而醒,而且每隔三秒掉落一粒,在这寂静而又黑暗的房间中显得极为诡异,使得曾祖父他也是难以入眠。”
“我曾祖父他一生没做过什么亏心事,虽然听信一些鬼神之说,但是却不信会有什么鬼魂找上自己。于是简单地将外衣套上后,再点亮了自己房间中的烛火。”
“当烛光将房间充斥满的那一瞬间,一个人影从曾祖父房门外快速闪过,而且从人影看来,对方似乎没有什么头发。同时自己紧锁的房间门也依稀地被打开了一条缝,这一幕也是当曾祖父他心里一震。”
“曾祖父将藏于床下的木棍持于手中,小心翼翼地走出了自己的房间。当时祖父所想,那人影十有**可能是乞丐或是生活贫困之人来他家偷米,后来贼心包天,将主意打到了自己头上。”
“然后,门外的地面上却是散落着一粒一粒的米粒,径直向着米铺延伸而去,而且每一颗米粒都像是经过整齐排列一般,不像是贼子慌忙之下造成的。而这黑暗的大厅中,一股阴风划过,让精神紧绷的祖父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曾祖父他沿着米粒,一步一步格外小心地走进了自家的米铺时,并没有发现铺面有被人打开的迹象。祖父他所见那米粒最后竟然在今天自己将那信件烧毁的火盆前断开了。”
“而祖父他俯下身子后,那一封信件竟然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了火盆之中。就在这时,祖父他感觉到身后似乎有人,将信件揣进自己的腰包后,拿着木棍迅速起身看向身后黑暗的大厅。却在自己寝室的门口见到了一个面色苍白,头发被剃光的男子,正是昨日那个买米的青年。后者伸出手臂指着祖父他腰间的信件后,慢慢消失在了黑暗之中。而曾祖父他也因此大病了一个星期。”
老人说道此处,眼中也仅是有些惊恐之色。
正当张陈还想询问时,普虎的声音传到:“相关信息下次再来打听不迟,修真者很快就要赶到了,现在必须离开。”
张陈与这老管理员说自己一行人租房那边出了点情况需要现在离开,下次再来拜访老人。道谢后,径直走出的博物馆。而那二楼的老管理员却是望着窗外的众人微微一笑,随即化为一缕黑烟消失不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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