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对沈易说道:“少爷,这里已经不是沈府了!”
沈易抬起头望向门顶,牌匾上赫然写着刘府,两个大字,沈易见到这俩字,双膝一软,就要跪倒下去,冰清连忙拉住沈易:“公子,你怎么了?”沈易定了定神,抓着赵总管的手问道:“赵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赵总管刚想说什么,门里面的女人再次喊了起来:“老赵,人你打发走没有,少爷饿了快去弄点吃的来!”赵总管无奈朝里面大喊道:“来了!”然后对沈易说:“夫人和老爷在城西五里的汪家村里,到了您问就能找到,我先进去了,不然等会儿又要挨骂了!”说完急匆匆地跑向院子。
这突然其来的变化将沈易的好心情打散满地,他一只手拽着一个,连忙起身向西飞去,三息的时间,沈易便落地,走在这满是渔民的小渔村,道路泥泞不堪,沈易脑海中已经开始设想自己的父母在遭受着什么样的罪,见到一个年纪偏大的老者,沈易连忙上前去问:“老伯可曾见过从云梦镇搬来的沈员外?”老伯捋了捋胡子:“咱们村都是姓汪的,没听说过什么姓沈的!”
正当沈易想要离去,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沈易的背后传来:“易儿?是你吗?”
沈易连忙转过身,只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瓯背着一袋沉重的麻布袋,站在沈易三丈多远的地方,老瓯脸上全部是皱纹,原本瘦小的身体似乎是因为营养不良导致整个人都很佝偻!沈易认出这就是自己的多年没见的母亲,连忙跑上前去,噗通一声跪下,抱着自己的母亲仰面大哭道:“妈妈,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让你遭这样的罪!?”
梁氏在认出这是自己儿子以后,颤抖地抚摸着沈易的脸:“这。。不是在做梦,这不是在做梦!!”边说着,黄豆般大小的泪水不停地落着:“易儿,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你不知道我和你父亲想你都快想疯了!”
沈易接过梁氏背后的袋子,翻开袋子里面尽是田间散落的占满泥土的稻穗,沈易拿起稻穗,对梁氏说道:“母亲,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梁氏连忙拉起沈易向半山腰走去,边走边说:“家丑不可外扬,咱们回家再说!”就这样,沿着山间的小路,冰清掺扶着梁氏,一行人来到了半山的一座简陋的小木屋,梁氏连忙打开门,让冰清和玉洁坐下,玉洁刚刚坐稳,房间里忽然传来一个男子叫骂的声音:“是来要债的么!?老沈现在什么都没有,只有这老命一条,你要的话随便拿去吧,反正我儿子已经死了,我早就不想活了!”
梁氏闻声连忙回答到:“老沈,是儿子回来了!儿子没事!健康得很!”
沈员外连忙动着床似要起来,但是一直下不来,梁氏连忙进去掺扶起沈员外,沈易也紧接着跟了进去,只见狭小的房间里的父亲盖着一床半湿的棉被,抬头望去,屋顶竟然漏了几个破洞,父亲的双腿不知为何动弹不得,身上穿着的衣物也是破烂不堪,沈易被这一幕气哭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天杀的是谁干的!”
沈员外低下了头,因为空间狭小,梁氏将沈易带到外面的餐桌上,对沈易慢慢地道明了原委:“前两年,我们家忽然出现了两个仙人,说是我儿你得罪了一个很大的仇家,需要我们破财消灾,一开口就是一百万两。这两个人你父亲认得,他们是上次带你上山的仙人,所以觉得说的不会有假,你父亲立刻变卖了家中的器物东凑西凑才凑满一百万两!”
沈易皱着眉头,心想此事断然不会这么简单,便焦急地问:“然后呢?”梁氏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虽然现在落魄,但是举手投足间,梁氏还是表现出富贵人家的举止:“后来又来了一次,你的父亲无奈便把祖上留下的家宅和万亩良田给卖了!”冰清听到这也不自主地插话:“后面是不是又来了?”
梁氏点了点头:“第三次,他还要一百万两,可惜家产早已卖完,无奈,你父亲便去找亲戚借去找钱庄借,最后方才凑到20万两,那人也没嫌少拿完钱以后就走了,最后一次来是告诉我们你的死讯,说你被满月楼的掌柜的用尖刀刺死了!”沈易边听着边砸着拳头:“好歹毒的贼人!我沈易此生与你不共戴天!”吓得玉洁连忙拉着沈易的手:“公子息怒!”
沈易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坐了下来,他运起仙力催动五行术法,慢慢地改造着这木屋的一切,十息过去,这木屋俨然已经变成了老宅沈易父母的房间的样子,吓得梁氏连连打自己的嘴巴:“这是在做梦,这一定是在做梦,我要抓紧起床干活,不然老头子又没有饭吃了!”
冰清一把抱着梁氏:“伯母别怕,这是真的,易哥哥是在用术法改变这里的环境而已,但是时限有限,撑不了太久!”梁氏听到了冰清的心跳声,问到了她身上的体香,才渐渐舒缓自己的情绪:“易儿,你终于修习成功了,太好了,这样就不怕。。”
梁氏的话还没说完,外门就传来梆梆的敲门声:“快开门,再不开门我们就把你这破门再次砸了!梁氏边站起身来边说:“又是来要债的,原本欠他们五万两才一年多的时间,现在已经翻到二百万两了,我们现在家徒四壁,拿什么去还啊!”说完便要走去开门。
沈易一把拉住了梁氏:“母亲,易儿回来了,便不会再让你受苦,您且坐下休息,易儿去去就回!冰清、玉洁照看好母亲!”说完沈易消失在了客厅,梁氏知道自己的孩子上山是去学本事的,但是还是不太放心,连忙站起身来冲向大门,冰清和玉洁拉都拉不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