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客官,里面请喽!”
张耀宗沉默的从后门回来,脸上没有一丝笑意,他的‘张氏’酒楼有什么利润而言!竟然还被顾家拿到台面上去说!气死他了!当他真没有脾气吗!当他就是一代大儒吗!哼!惹怒了他,他就去玄泽海域把皇后请回来折磨死顾家那帮老不死的!
张笛声见大哥脸色不对,关心道:“怎么了大哥,朝廷有事?”
张耀宗摘下官帽,越想越气,他是文家竟然给他扣上商家的帽子:“还能有谁!顾国昌想他为孙当皇上想疯了!”
张笛声无奈的摇摇头,想不到,崛起了十年的张家,要承受这次的争储之乱:“可是大哥,如果太子和二皇子不在了,三皇子就是唯一的人选,大哥,难道就真不打算妥协吗。”
张耀宗叹口气,这也是他最担心的,就算皇后娘娘建在又如何,如果太子不在了,将来谁是帝王还说不定呢,唉,这就是朝纲,一代君王一代臣,他们是没命效力太子了。
仆人匆匆忙忙的敲了书房的木门:“老爷,外面有人求见。”
“不见!”心急火燎的谁也不见!
钱初的笑声从外面传来,这位曾为自己垫路的秀才看来脾气见涨:“耀宗,心气太高,可是会得罪人的。”
张耀宗瞬间一愣,噌的从座位上站起来,步履飞快的向外奔去。
钱初带着轩辕业、轩辕展还有五六个跟屁虫出现在他的眼前。
张耀宗犹如见到了光明般扑腾下跪,是他的主子!他的主子!他激动的叩首,说不出话来的哽咽,早上的委屈也似乎看到亲娘般开始无限的放大,无论是多大的官员,内心都有他想效忠的主子,而这个主子就是他们赖以生存的契机:“娘娘……”他的仕途长明灯,让张氏家族变为可能的伯乐,他感恩的叩首,好似回到了当初为她折服的初仕时代:“微臣参见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太子!二皇子!皇后娘娘!他的命啊!他侍奉了这么多年的主子们!
钱初微笑,她对张耀宗虽然不如穆广善了解,但也算是她后备力量中不可或缺的人物:“张笛声也在呀。”
张笛声慌忙下跪,他不敢叫!因为出现的人根本不可能在这里,她不是……不是……
张耀宗从委屈中起身,略显皱纹的脸上如今容光焕发,眼前的人构成了他的政治,如果没有他们他没有仕途可言,如今他又成了一名朝臣,一名可以争取储君的重臣,而他强大的政局会站在他的身后,给他们另一个时代的起点:“娘娘,里面请……”张耀宗无比激动,心灵深处的颤动,在他这个年纪还可以如此美好。
玄泽尔自始至终默默不语,称呼娘娘他忍了,就让轩辕行役占这个名誉上的便宜。
张耀宗亲自泡茶,小心的放在钱初的桌面上,尽心尽力的伺候她,自从成为太傅他还是第一次找回曾经为人属下的感觉。
轩辕业挑眉看眼张耀宗,无意的对母亲道:“娘,我当初可没这么好命,张大人天天拿着戒尺要惩戒孩儿呢?”
张耀宗刚要解释。
玄帝嘴快的指着普照:“跟他一样,普照也很讨厌,上课的时候恨不得把我当父皇用。”
张耀宗似乎此刻才看到这两位在世界上举足轻重的人物,惊讶的赶紧叩首:“微臣参见帝上,帝上……”
“起来!这里是回天国,我们也不过是路过此地的游客,不用宣扬的全世界都知道。”
“是,是,微臣谨记。”
“张大人的酒楼似乎还是如此气派!”
张耀宗立即想到了早朝的屈辱,这回可找到主子的就告状,一点也不把自己小肚鸡肠的为官形象当回事:“娘娘,微臣的这家小店也快不保了,现如今太子不在宫中,顾家伙同顾妃娘娘当政,微臣也是步履维艰,现在连自己的……”
小人参轻笑:“张大人,连几个毛头小儿都对付不了,还学会告状了。”
玄帝立即附和:“就是!就是!直接咔嚓了就好啊!对吧哥哥!”
“真乖。”
“是他笨吗。”
张耀宗汗颜的不再说话。
普照和海风了然的低头笑,他们都是张耀宗这个位置的人,其实在背后有主子的时候,什么都不愿意想的无限放大自己的委屈,希望主子为自己做主,这是一种邀宠的心态很正常,不过被两个小孩子点出来也够难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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