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初瞪他一眼,随后温柔的给他夹了块鱼,不说是吗,那就看谁先露馅“小小,我们去翼州吧,我想去看看小人参。”
玄帝听说去见他哥哥,兴奋的抓着他爹开始摇晃:“看哥哥!看哥哥!我要去看哥哥!我要问他为什么信里不写我!太可恶了!太过分了!”
“信?”钱初放下筷子一本正经的看着他们。
黛眉不受影响的为主子添菜。
玄泽尔一掌把儿子拍回座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没看到他们谁都不提信,笨蛋!“那个……那个……”
钱初严肃的看着他:“你扣我的信!?”
玄泽尔立即赔笑:“没有,怎么可能,我怎么敢呢,去翼州是不是,我也感念翼州不错,有山有水,是个好地方,就去翼州!吃饭!吃饭!”
钱初看他几眼,他心虚的低头扒饭。
玄帝开心的刚想尖叫。
玄泽尔一脚就踢翻了他坐下的椅子!越来越笨!
玄帝悲惨的大呼大叫,他要告诉奶奶!爹太过分了!……
第二天一早,钱初挽着玄泽尔站在了行往翼州的船上,淡淡的微风吹拂着蔚蓝的海面,萦绕出一圈圈的波丝,盘旋的海鸥打着转翻滚着海洋的灵性,玄泽海域装备最精良的新生号使出了它停了三年的母港。
钱初站在船头,海风带着海洋的气息吹拂她的脸颊,这是她在异或第一次坐船,蔚蓝的海洋跨越时空的界限,呈现出人们依附它生存的强势,海洋的湿气随着气流吹进耳畔演奏出多情的乐曲,钱初的发丝轻轻的在甲板上飘起,水蓝色的一群映射着阳光的色泽。
玄泽尔把玄帝绑在甲板上直接扔下了海,他到要看看让他游到回天国,他还会不会这么兴奋!
玄帝惊慌的开始大叫:“娘!救命啊!我不会游泳!娘!——”
玄泽尔坚决不心软的整治他。
钱初靠在栏杆上看着挣扎的玄帝,此刻的蓝天白云下美丽的让她眷恋,相对于玄帝其实她更有兴趣看咬牙切齿的玄泽尔,她就不明天这么自信的他,为什么在这些没意义的男人身上放这么多的醋坛子,他是闲着无聊还是真的介意。
黛眉走过来,不理会惨绝人寰的叫嚷,为主子披上件裘衣:“娘娘,天气寒,小心着凉。”
钱初依然看着两人但笑不语,儿子惧水,是她怎么也没想到的,玄泽海域向来是海生称霸,可是玄帝却没有游泳圈坚决不下水,现在他恐怕是真的很怕。
“救……救命——啊——!玄吉!救……命——!”
玄吉可怜兮兮的看着与水搏斗的小主子,他不是补救是没办法救啊:“小祖宗,奴才也怕水。”
玄帝惊恐的在水里挣扎,哭声和救命生,喊软了一向对他严厉的钱初,她是觉得玄帝应该学会泅水,可是听着儿子这样叫,她慢慢的变的不忍,偶尔还有种想跳下去把他抱上来的冲动。
“救命啊!我再也不敢了——娘——上去——娘——”
钱初悄悄的看向玄泽尔,他什么时候心这么狠了。
玄泽尔没什么表情的看着甲板。
钱初只要给他个台阶下的走过去:“小小,算了,皇儿还小。”
玄泽尔握住她的手,猛然背对着钱初,正色道:“忍住,直至此地而后生。”
钱初不再说话的也不再看玄帝,如果现在把他拉上来他会有心结,摸着玄泽尔手心的汗,他恐怕现在心里也很不舍,他传递的波动甚至超过了钱初的频率:“走吧,我们进去坐坐。”不是她不疼玄帝,而是孩子的将来是远飞。
玄泽尔转身消失在甲板之上。
玄帝绝望的跟着海浪在海中无声的扑打。
船体的转角处,海风和普照偶然会看难受的玄帝一眼,他两只负责他的生命安全不负责他的鬼哭狼嚎:“辛苦呢?”
“没让他来。”
钱初帮玄泽尔揉着手背好笑的看眼他比玄帝还苍白的脸:“普照看着他呢,你何必这么不放心。”
玄泽尔看向钱初,她微凉的手指滑过他有些僵硬的手背:“没了玄帝,我怕会没很多东西。”
钱初一愣,继而继续给他揉捏:“没了玄帝,我们可以再生,你嫌我老了吗。”
玄泽尔笑着抱住她,他感觉自己越来越神经,初儿如果不爱他怎么会跟他生活这么久,还扔下她最关系的儿子一直这样的守在一个宫殿里,但为什么他总感觉青衣和轩辕不死他就不踏实呢,唉,太习惯了赶尽杀绝偶然留几个活口就会患得患失。
钱初回抱着他,其实他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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