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
秦不易摸出十枚大五帝钱,连续打出。
簌簌几声之后,传来吱吱声响,至少一半婴灵被他射杀。
他没管地上昏迷的护士,去追剩下的婴灵。
簌!
一道翠绿色的寒光闪过。
秦不易警觉地避开,那是一枚涂了毒的绣花针。
回头再看,一个身穿大衣的男人,带着墨镜和口罩,站在楼梯口。
他的肩上就是那几只逃走的婴灵。
“你是厉枭魁?”
看着这身造型,秦不易问道。
之前,在派出所,那个小眼睛偷车贼描述的雇主就是这个样子。
“小子,我倒是小瞧了你!没想到你如此警觉,竟然已经知道了我的名字!”男子夸张的冷哼一声,“看来你茅山北宗的势力,远不止表面上那么一点,否则我隐藏的如此缜密,又如何能被你发现?”
秦不易内心中翻了个白眼,老子就是从偷车贼那里知道你身份的好吗,警觉个屁啊!是你自己跑出来的好吗,老子哪有功夫找你?
但这位男同志似乎是谨慎过头了,还朝走廊左右看了看,悲壮的道:“是我太大意了,不该轻易来这里,明知你这奸险小人会设下的圈套……也罢,来吧,一起上吧,我虽死也绝不会投降!”
“啊喂,你以为拍电影呢?”
秦不易咧咧嘴,对这位戏精上身的男子表示无语,问道:“这些鬼婴是你养的?”
厉枭魁墨镜上光芒一闪,挺起胸膛,‘大义凌然’的道:“大丈夫,敢作敢当,这些鬼婴就是我养的,你有什么仇怨,只管冲我一人来便是,莫要伤及无辜!”
神经病?
鬼婴是你养的,不冲你冲谁?
秦不易暗暗骂了一句,耐着性子道:“咱们能正常点吗?之前你是有雇过一群偷车贼来打我吧?是因为我破坏了黄小爽的事?还是因为在那个小诊所救了王悦琼?”
“非也,非也!”
厉枭魁墨镜上又是光芒一闪,换了个造型,字正腔圆的道:“黄小爽不过是我手中的一枚棋子而已,随时可以抛弃!王悦琼是何人,寡人从来不识!”
他顿了顿,像唱戏一样的,用剑指指了指秦不易,喝道:“好贼子,你找的寡人好苦啊!你可还记得乾云山上十里长坡,那一小小山寨?”
听着这戏曲唱腔的台词,秦不易寒毛都立起来,眼前这个男人绝对脑子有问题。
但乾云山十里坡他还是知道的,那个小山寨,就是被他诛灭的最后一波星宿古派的邪修。
“你也是星宿古派的?”秦不易反问道。
“哇呀呀呀,果然就是你呀~~~”厉枭魁拿了个花脸的架子,指着秦不易,道:“你所杀之人姓厉名鹰魁,乃我兄长是也!长兄如父,杀父之仇,当报不当报?”
“哦,那是应该。”
秦不易算是听明白了。
之前被他杀的那个星宿古派弟子叫厉鹰魁,是这位仁兄的哥哥,然后这位仁兄就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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