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段僻静的小路,处于临州市区和桃花源别墅区之间的一段真空地带。
没有监控,没有居民区,路边都是杂草,有些荒芜。
夜半三更,也没有车路过。
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黑西服大汉,神色恐惧。
没死,
可却活得很不安详。
浑身浴血的青年,双目赤红,站在那里,他的对面是个瑟瑟发抖的小姑娘。
“你、你……”
朱碧紫愣在那里,已经忘记逃跑了。
突如其来的转折,干脆利落的杀伐气息,让她没敢乱动,她怕在她转身的瞬间,便会被撕成两半。
青年一瘸一拐的靠近,仿佛一头受了重伤的嗜血妖兽。
抬起手,
掐住朱碧紫的脖子。
“臭猴子!”
一声熟悉的呼唤。
特——特特——
重机车疾驰而来。
血目慢慢消散,青年如释重负一般的呼出一口气,倒在了地上。
……
临州人民医院ICU重症监护室。
秦不易全身上下打满了石膏,被绷带缠成了木乃伊,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一根根管子穿插其间,维持着他脆弱的生命。
“岁寒,怎么会这样?”
年小倩趴在门口的小窗,看着里面生死不知的男人,心疼的不能自已,眼泪不住地流下来。
“不会有事的!”
凌岁寒只安慰了一句。
昨夜,她坐在裁缝铺里等着秦不易回来,本来还想着怎么臭骂一顿这个半夜不回家的家伙。
谁知,小萝莉思月突然察觉到她的命魂受到了极大的压迫,她的命魂是被秦不易收在元神之中,便怀疑秦不易是不是出事了。
凭着她和命魂的感应,很快领着凌岁寒找到了出事地点。
“到底怎么回事?”
王建勋带着福伯走了过来,他是第二个赶到斗殴现场的,刚才他去和警方处理相关事宜。
那段路上没有任何监控之类的设备,完全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
昨夜,他和手底下人赶到现场,看到那惨不忍睹的画面,根本不像是人为的。
“我也不太清楚……我只远远看到一个穿黑西服的小个子,等我赶到时他已经跑了。”
凌岁寒回忆着,然后指了指另一间病房,道:“昨晚沈精兵就在现场,他应该最清楚。”
福伯见缝插针的道:“刚才警察做过笔录了,沈精兵也承认带人去堵秦法师,为的是之前的一些摩擦,但他又说他一开始就被秦法师打昏了,不知道后面的事。”
“那个逃走的小个子呢?他总该认识吧?”凌岁寒问道。
“那是他新招的保镖,会用毒。”福伯继续道,“以我对现场的分析来看,这个小个子可能和消失很久的星宿古派有点关系。”
“又是星宿古派!”
从昨夜发现秦不易重伤开始,凌岁寒一直在压制自己的暴脾气,但现在有点压不住了,抓着走廊上放着的铝架长椅,椅背不知不觉被掰弯了。
他是个欠打的贱人!
但他是我的人,只有我可以打!
仿佛被人动了最爱吃的奶酪一样,凌岁寒心中的怒气值不断地在积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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