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是这吗?”
“往上来一点。”
“嗯,往左来一点”
“哎!”亦灵又抖动了一下说道:“就是这。”
宝儿小心的将红花按在右手心下说道:“灵儿姐,我要开始了,要疼你说一声。”
“嗯。”
宝儿轻轻的在亦灵的后背揉了起来,不一会红花就碎了碾出了汁水。
突然一声惊叫:
“有老鼠。”
亦灵蹦了开来。
宝儿也吓了一跳,伸手将蒙在眼睛上的布带拉下,发现亦灵跑到一侧,一手指着地面,一手护在胸前。
宝儿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接着轻笑了一声:“姐姐别害怕,不是老鼠,是小松鼠,是我的朋友,它很好玩的。”
原来是那只可爱的小松鼠不知什么时候钻了出来。宝儿走上前去蹲下,伸出手来,小松鼠一下就蹦到宝儿的掌心,宝儿站起身来,向亦灵伸出手来说道:“灵儿姐,你看它可不可爱。”
小松鼠站立在宝儿的掌心,好像是被亦灵吓着的一样,吱吱的叫了两声盯着亦灵看着,不时还扭动的毛茸茸的身躯,显得非常可爱。
亦灵看着可爱的小松鼠,自然的伸出双手想要去抚摸。
一具如新剥蛋壳似的肌肤,如脂如玉,如缎如水,在宝儿的面前展露了出来,红葡玉子、亭亭耸立、颤微娇嫩、暗香浮来。斑驳的光线缓缓的洒在肌肤上,女子就如冰宫刚出浴的姑射仙子,似真似假、如梦如幻,美艳不可方物。时间仿佛一下静止了下来。
“啊!”一声惊呼,亦灵突然反应过来了,急忙转身蹲下,双手护住身前,满脸通红。
“灵儿姐,你背后有一个手掌印,血淋淋的好吓人呀!”宝儿惊呼道。原来红花揉碎后淌出了鲜红的汁水,加上黑紫色的五个指印,显得格外的醒目惊心。
“快把眼闭上,快转过去,快蒙上...”亦灵慌乱的说道。
“噢。”
宝儿下意识的扭过身体,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宝儿说道:
“姐姐,我蒙着眼给你揉,你也看不见,我估计难以抹全,特别是手指印,这怎么是好。”
“抹不全就抹不全,随便抹抹就好。”
“那怎么行,那样伤口不是好的慢吗?”
“那也不能...也不能看呀。”亦灵不知道怎么说好。
“为什么呀!”
“不要问为什么,反正不能看。”亦灵心里说道:“这个傻弟弟,我是女的也,怎么怎么....。”
“那可怎么办?”宝儿蹲在那歪头想着。
“宝儿,你不要回头,我要站起来了,我要到床边穿上衣服。”亦灵说道。
“衣服,衣服。”宝儿嘴里念叨着,斜眼看了看亦灵挂在火堆边烘烤的黑色衣服。
“有了,姐姐,我有办法了。”说着跳了起来,向火堆旁奔去。
“啊!”
宝儿取下了黑色的连体夜行服,双手比划了一下,转过身来,向着亦灵的方向说道:“姐姐,我有办法了。”说完愣住了。
亦灵站在床边双手将衣服蒙在身前,眼神恼怒的看着宝儿。
“灵儿姐,你怎么了。”
“说过不叫你看,不叫你看,叫你转过身去,你.....,一点也不听话。”
“对,对不起。”
“还不转过身去。”
“噢。”宝儿转过了身。
“你说什么办法?”
“姐姐,我们可以在黑色衣服后面相对你受伤的地方剪一块布下来,这样每次敷药就不那么麻烦了。”
“这也是个办法,那用这件紫色的不行吗?”
“姐姐穿紫衣好好看,剪坏了好可惜。”
“那你是说姐姐穿黑衣不好看,是不是。”
“不是,不是,紫衣好像是纱的,肯定很贵的,我娘也有一件,平时都舍不得穿,剪坏了多可惜。”
“那你剪吧。”
“灵儿姐,你把短剑借我用一下。”
宝儿拿起亦灵扔过来的短剑在黑衣上凭着记忆在大致部位割下来一块布来,接着闭着双眼摸索到床头枕边拿起针线像挂帘子一样又将割下来的黑布缝了上去,缝好后将黑衣放在床上,走到一边背对亦灵着说道:“姐姐,你试试。”
亦灵穿上了宝儿改过的衣服说道:“你可以转过来了。”
宝儿转过身来到亦灵的身后,小心的掀起布帘。
“刚好,姐姐我剪得刚好。”
“宝儿好聪明,而且还会针线活,真厉害呀!”
“宝儿老早就会缝衣服了,和娘学的。”宝儿骄傲的说道。
“姐姐,后背花儿都干了,还要继续吗?”
“这东西宝贵,疗伤也不在乎这一时,明天再说吧。”
“那你吃药吧。”说着宝儿将水端了过来。亦灵将黄花放入嘴里咀嚼了一会,喝了一口水将黄花服下后,做到床上打起坐来。
宝儿见亦灵运功疗伤,又潜出洞中,在湖里挖了几节藕,又摸了两个大河蚌。将食材简单处理好后返回到了洞中,将河蚌放入瓦罐中添上泉水在火上炖煮,水开后放入藕片及随手采摘的野葱,将明火熄灭用余火慢慢熬煮。
“好香,宝儿,你在煮些什么,这么香。”亦灵运功疗伤完毕,站起身来说道。
“蚌肉炖藕,姐姐,这个季节的蚌肉多汁,夏藕甜美,熬汤可好喝了,马上就好了。”
不一会,姐弟俩一边坐在水潭边喝起了鲜美的汤汁,一边不时逗逗一旁玩耍的小松鼠。
天色已晚,洞中光线也逐渐暗了下来。
“宝儿,天快黑了。”
“姐姐,我要回去了,太晚娘会着急的。我明天上午再来陪你,给你抹药。”
“嗯,那你赶快回去吧。”
“那我回去了,哦,对了桌子上有油灯,我来帮你点亮。”
宝儿将油灯点亮,和亦灵说了声后游出了洞划起小船往家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