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瑶喝了点茶,又接着说:“一家人痛惜他的遭遇,也是能忍则忍,能让则让。男孩越来越暴戾,可是过后又会痛哭流涕,说自己不想这样的。一家人能怎么办,当然是原谅他了。”
“时间慢慢的到了女孩的生产日期,一家人都紧张的等待着,女孩诞下一个女婴,男孩一家都失望透顶。但是毕竟是唯一的骨肉,也只能表现出开心的样子。”
“早上刚生的孩子,男孩爸爸公司下午就遭到破产清算,所有财产都被法院查封,一家五口都被赶了出来,女孩连月子都没坐完,就跟着一家人回了偏僻的老家。”
看着记录着暮瑶刚才说的话,“啧啧,这也太惨了。”
暮瑶摇摇头:“这才哪到哪?”
“回了老家后,村里人总是对一家人指指点点,慢慢的传出了女孩母女是灾星的话。男孩和他父母想了想,也赞同了村里人的谣言。把所有的怨气和愤恨都发泄到了母女俩的身上。女孩一个人带着孩子,承担了家里所有的家务,就连寒冬时节,也是只能背着孩子去河里清洗一家人的衣物。”
“男孩一家已经对女孩非打即骂。女孩趁着夜深人静,带着女儿偷偷跑了。可惜,老家太过偏远,凭人力根本跑不远,很快就被村里人找到,抓了回去。”
“男孩父亲把孙女提在水井上,狠狠的告诉女孩,再敢跑,就把她女儿直接丢进去。女孩为了女儿,也不敢再逃跑了。”
“锦衣玉食长大的人,又怎么会能忍受这种饥一顿饱一顿的生活。慢慢的,一家人把主意打到了女孩身上,直接用铁链把她拴了起来,逼着她在村子里做起了皮肉生意。”
“女孩求过,哭过,闹过,可是在男孩父亲真的把她女儿,当着她的面,直接扔进井里。她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之后,才又把她女儿捞了上来。看着奄奄一息的女儿,女孩再也不敢反抗男孩一家。”
“女儿成了她唯一活着的理由,她想着,最少也要看着女儿长大,她才能安心。日子就在她被各种折磨中过去。可是,她已经被折磨得成了一个披头散发,形容枯槁,目光呆滞的女人。即使拴着她铁链已经卸开了,她也再也没有了逃跑的念头。她的女儿,慢慢的开始害怕她,并且在一家人及村里人的话中,觉得她的妈妈,是一个人尽可夫的灾星。”
“在女儿又一次拒绝她的靠近,喊着她是疯子,是灾星,让她离她远一点,并向她投来个一块石头,砸在她的脑袋上,鲜血和眼泪一起流了下来,她最后活着的意义,就这样断了。”
“女人彻底放弃了,整天躺着,已经自暴自弃,没有了任何活着的动力。村里人说她这样的,玩起来一点意思没有,来的人也越来越少。一家子畜生,把目光投向了她的女儿。”
“她女儿才十岁,男孩父亲就把人领向了她女儿的房间。她突然拼尽了所有的力气,捡起角落的棍子,打死了男孩父亲和那个男人,紧紧的抱着女儿坠了井。后来,村里人想把她们的尸体捞出来,可是无论下去多少人,都一去不回,村里人害怕,只能封住了那口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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