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郎中的诊断,月如君的确没多大事,只是过度劳累加上受了风寒。郎中已经抓了药,只不过月如君的高烧迟迟不退,风子墨只好一直不停的拿毛巾替她散热。
这是风子墨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月如君,如婴儿般细腻的肌肤,小巧的嘴巴高挺得鼻子,该有那双爱笑的眼睛。
与胡不归的温柔之美不同,月如君的眉宇间总带着一股豪气。不过这也并不奇怪,因为月如君本来就是有着如同男儿的豪气,只不过此刻躺在床上的她,如婴儿般的恬静睡容,竟然有种让人看得痴呆的诱惑力。
或许是看惯了她大大咧咧的样子了吧,她突然这么安静的躺在床上,风子墨竟然感觉有些不习惯。快点好起来吧,他宁愿看到她蹦蹦跳跳的样子,也不愿看到如此安静的她。
可是她不管是何样,都不关自己的事啊,意识到自己管太多,风子墨转过头,努力不让自己去看那张脸,可是指腹却不由自主轻抚上月如君的脸庞。
“对不起!”风子墨脸上出现一抹痛苦,手指轻轻勾画着月如君的轮廓,嘴中不停的昵喃“或许你从来就不该认识我,因为这样的我并不值得你喜欢!”因为他,秦平死了,凤莱玉死了,他自知忘不了胡不归,又怎忍心再伤一个月如君呢!
到了后半夜,月如君的烧总算退了下来,风子墨的眉头才算舒开了一点。为了不必要的误会,风子墨便起身出去,又唤来了店里的丫鬟照顾月如君。他的温柔,还是不要让月如君知道的好,要不她肯定又找借口缠着他不放了。
月如君醒的时候,已是晌午,屋子里只有一个丫鬟,而风子墨却不知所踪。对了,她怎么会躺在这里呢,月如君转头看看周围的情况,这似乎是一个客栈。
“跟我在一起的那个人呢?”月如君撑起疲倦的身子,抬头问那个丫鬟。她明明记得,倒下去的时候,鼻翼间满满的都是他的味道,而她牢牢的记住可那个味道。
见月如君醒了,那丫鬟赶紧端过一杯水放到月如君手中,告诉可月如君风子墨留下的话“那个公子有事去将军营帐了,他让我转告您一句话。”
“什么话?”
“那位公子说,若是姑娘醒了就请姑娘回家吧,马车已经为姑娘雇好了!”
又要赶她走,月如君不满的拉下脸。不过,眼前这位传话的姑娘又是谁呢?正想着,月如君便目光灼灼的盯着那丫鬟,脱口而出“你又是谁?”不会是想和她抢男人吧!
额……这姑娘的目光还真是可怕啊,像是要吃人的样子。那丫鬟不由吞吞口水,胆怯的看着月如君“我……我就是一个丫鬟!”
好吧,月如君翻翻白眼“是谁照顾我的?”
“是我!”那丫鬟指指自己,本来不想说谎的,不过风子墨走之前已经交代过了。也不知道那个长得如此俊朗的公子为何要欺骗眼前这个姑娘,明明就是他照顾了这个姑娘大半夜。
是眼前这个丫鬟照顾自己吗?月如君有些不敢相信,这屋子里满满都是风子墨的味道,难道还想欺骗她吗?算了,等风子墨回来再问吧,他明明对她好了,可是为什么还要刻意隐瞒。她像亲口问问他,难道他就没有那么一刻,为她动了心。
“唧唧……”在月如君还满脸纠结着谁照顾自己的时候,一只棕色的鸟落在可窗边。看到那鸟,月如君的眉头便舒开来,笑意爬上嘴角,这棕色的小鸟可是月氏一族的传信之鸟。
月如君轻吹口哨,那只小鸟便飞了进来,落在了月如君手上。月如君取下了鸟儿脚上的纸条,这才知道,月老就在这附近,看来自家爹爹也是一直关注自己的动向啊,她明明没有说过她来了申城。
既然老月要来,月如君便下床梳妆。本来以为月如君梳好妆后就走的,不过那丫鬟正打算替月如君叫马车呢,月如君已经开口拒绝了。
“不用了,我在这里等我夫君回来!”
原来是夫君啊,那丫鬟恍然大悟,怪不得那么贴心的照顾。心里有点小小的失落,本来还想打扮得漂亮点趁机勾引下呢,可如今这情况,还是乖乖做自己的丫鬟算了,眼前的这个姑娘貌似不好惹啊!
本来应该等月如君醒了以后再出来的,只不过因为昨天与卫雄的计划,待月如君退了烧,风子墨便再一次来到了将军营帐。
风子墨到的时候,卫雄已经抓到了明国的那个歼细。
“妈的,竟然是这小子!”刚进门,就看见卫雄一副恨不得杀人的面孔,气急败坏的指着地上被五花大绑着的那个人“本将军竟然还吃了这个人做的菜那么久,不会日日给本将军下毒吧?”
原来报信的那个人就是军营中的负责做饭的,还真是人不可貌像啊。那厨师每日上菜的时候,便借机探听卫雄的计划,又趁买菜的时候把这些计划透露给敌方。风子墨又不得不赞叹起明时楼的睿智,这么不起眼的一个人,实在难以想象会是歼细。
宣布了假的作案计划后,卫雄便派人盯住了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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