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回到春风阁,楚鹃一脸担心不安地跑了过来,后怕地将我搂在了怀里:“幽儿!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干娘的眼皮跳了一天了!谢天谢地,没事就好!”
我知道她肯定是收到陈重遇难的消息了,便不跟她说起遇袭之事,只是询问道:“干娘,天晴她……婚事办了吗?”
“哎呀,你这孩子!”楚鹃皱起眉头数落道,“怎么到现在还惦着天晴啊?她早晚是镇东镖局楼家的人,你明不明白啊?”
我决心把事情彻底弄清楚了,便索性把楚鹃拉到楼上房间里,郑重说道:“干娘,有件事我一定要弄清楚!你告诉我,我跟天晴到底认识多久了?”
楚鹃一愣,定定地看了我半晌,才不解地问道:“幽儿,你……这是怎么了?”
我沉声答道:“干娘,我也不瞒你了!临走的前一天我就已经失忆了!”
“什么?!”楚鹃芳容失色,两手捧着我的脸骇然惊叫道,“幽儿!你说什么?!你失忆了?”
我凝重着脸色点了点头,抓起楚鹃的手腕,盯着她的双眼问道:“干娘,你告诉我,我跟天晴是怎么认识的?还有,她说我是孤儿,这是不是真的?”
“难怪,难怪那天你会突然叫我干娘!”楚鹃摇着头,满脸的伤感与惋惜之色……
……
我失魂落魄地坐在沙发里,心里满是苦涩与酸楚,一直担心的问题终于被证实了——我是25号才与天晴认识的,分手时才27号,即使到今天,我俩的交往时间也才短短六天不到,甚至还不满一个礼拜!
未婚夫?分明是挡箭牌罢了!
未婚妻?从何说起?
怪不得她会烧了那张至关重要的照片阻挠我再次穿越,还口口声声地说是担心我为了手表穿来穿去的出意外!担心我迟早有一天会不记得她!
她分明是担心我恢复记忆、知道她在撒谎!
我拿着手机再次拨打天晴的电话,还是提示关机!
其实我只想问她一个问题:她到底有没有真的爱过我?
楚鹃默默地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不说一句话。
我心里矛盾重重,尽管非常渴望一直叫她干娘,但我知道,以前不叫她干娘肯定是有原因的!就像我一直留着长头发、电脑视频里叫幽灵而身份证上叫林幽一样,一定是有道理的。
“干……咳!楚掌柜,”我低着头轻声说道,“这几天我要去趟海南……”
“唉!”楚鹃轻叹一声,两手扶着我的胳膊劝道,“幽儿,别去啦!镇南镖局遭此大劫,傅长风肯定正在气头上,你这节骨眼上去见天晴……”
“不,”我摇头解释道,“我不是去三亚看天晴,我是去文昌找一个人!”
“哦,那就好!”楚鹃露出欣慰之色来,“幽儿,你在外面肯定吃了不少苦头,我安排人给你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吧!”
楚鹃出去打了个电话,就折返回来拉起我的手走出客房,行至走廊另一边,在右东厢房403门前停了下来,轻轻叩了叩门。
我扭头看着斜对面的402室,脑子里浮现出那天晚上穿越归来后与天晴抵死缠绵的场景。
厢房门开,里面涌出一股充足的暖气来,同时现出了一名仅着白色齐腿浴袍、肤色嫩滑白皙、眼波流转勾魂的美丽女子,我傻傻地看着她,只觉越看越好看,痴痴的目光舍不得收回半分,甚至连楚鹃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咯咯~~”见我丢了魂魄,女子颤着娇躯轻轻一笑,柔弱无骨的胳膊伸过来搭在我的肩头,动听嗓音婉娩响起,“你打算在门外站到什么时候呀?”
“额……那个……”我吞咽了下口水,身体像装了磁铁般往女子身体靠去,闻着她那芬芳体香,半醉半醒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神经!”女子略为不满地白了我一眼,推上厢房门说道,“才几天就忘了我啦?我可记得你呢!”
我顿时大伤脑筋,失忆真是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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