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贼人却跑到镇远侯府和定西侯府中间,还故意在墙上留下血迹。”
关承武闻言立刻停步,“我们为何着急?让他们查呗。”
亲卫头领苦笑道,“宛平县衙、五城兵马司、刑部缉捕高手,都已经确定是强人故意陷害,因为院内没有任何痕迹,且两道墙上都有,明显故意恶心两位侯爷。”
“是啊,侯爷还怕栽赃吗?田尔耕又不是蠢货。”
“不,侯爷为此没有去五军都督府,但他看稀罕去了凶案现场。让我请关师到现场,看看六人死于何种手段之下。”
“哎呀,侯爷真是…锦衣卫无人吗?哪用得着我?”
“锦衣卫那群人侯爷不太信。”
关承武哦一声,然后又皱眉问道,“不对吧?到底几人?”
“关师没听错,是六人,一个房主,是内库北城纺织工坊的执事,两个可怜的打更人,还有内城千户所西南百户赵弘祖,两个校尉是他的亲卫。”
两人说着已到侯府门前,关承武没有继续向前,执意到两家侯府院墙中间看看。
这里有很多人,缇骑、校尉、衙役、捕快、兵丁,大伙都是熟人,关承武与几人打了个招呼,踩着梯子上墙头看看。
摇摇头来到另一边看看,站梯子上咒骂道,“我说各位,是不是给脸不要脸,里面没有痕迹,干嘛还在这里?”
一个缇骑答道,“老关,贼子从这里消失了。”
“你们蠢吗?那肯定是返回去了。”
有道理,但众人摇摇头,另一个捕快答道,“我们已经查过了,鸣玉坊还有一处障眼的痕迹,这里一定有人接应,他们换了衣服,可能混在看戏的人群中消失了。”
“是吗?老子有兴趣了,京城有这种手段的人可不多。”
关承武说完,立刻来到街口,与亲卫头领快速向北,向西拐弯后,来到现场。
还没有收尸,各方都需要反复查验,巡夜的百户死在日中坊,这是啪啪打脸京城众位大佬,不用上面责骂,他们也必须追凶。
这事一时半会还到不了北镇抚司,更到不了田尔耕手里。
关承武看了一遍现场,他也是第一眼见两位打更人的惨状,贼子显然有点急,一刀砍下去连胳膊斩断,脖子被砍掉一半。
返回苦主的小院,骆养性、镇远侯顾大理和定西侯蒋维恭都在这里。
关承武又到屋内看看,出门对坐在院中的两位侯爷道,“好乱的现场,抛开被冤杀的打更人不说,赵弘祖死得太蹊跷。”
顾大理咳嗽一声,“关师傅以为是几个人?”
“回侯爷,好似一人,绝对是武艺高强之辈,没有搏斗痕迹,一招反夺绣春刀,还一刀扎穿两,锦衣缇骑和刑部捕快也没几人能做到。”
镇远侯呵呵一笑,“娘的,什么人栽赃老子,太有意思了。”
关承武站院中左右看看,似乎想起了什么,问一旁沉默不语的骆养性,“骆大人,房顶看过了?”
骆养性嗯一声,“妹夫在房顶与人搏斗,跌落后又被人破膛。”
“不对吧,他明显是中了飞刀跌落,强人取飞刀时破膛,不是大刀。”
骆养性一愣,回忆一遍现场顿时点头,“有理,这下好找了,轻功好、善飞刀之人。”
“那也不对,两名校尉死于大力击杀,老子在京城混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有擒拿搏杀高手身负掷器的巧劲,关某也得甘拜下风。三头六臂的强人,真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