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要轻信偏方哦。”
“你按我说做就行了。”方鸿不耐烦道。
有没有搞错,我用药要你教?我给天子开药方的时候,你还不知在那儿排队等投胎呢。
女店员吐了吐舌头,只好按照吩咐称量好药材,用塑料袋包好交给方鸿,方鸿拿着药包随意翻看了一下,又低头了闻了闻,不禁大摇其头:“有没有搞错,全是次品……将就用吧。”
女店员不干了,委屈道:“先生,本店卖的都是优质药材!”
“无知女子,你知道什么是优质药材吗?”方鸿扔下药款,高傲地转身离去。
女店员呆呆站着:这家伙是什么人?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作派。
提着药材回到医馆,方鸿把所有药材放进瓦罐,加三碗水,猛火煮沸之后,调到最细火慢熬。
聂玉用手扇着水汽问:“你搞什么呢?一股怪味!”
“帮我小心看着火,我出去一下。”方鸿说完又再出门。
聂玉追出来问:“喂,那你中午回来吗?”
方鸿头也不回:“我不回来你吃什么?”
“混蛋。”聂玉嗔道,唇角却勾起一抹甜美的弧度。
出了医馆,方鸿一直向西走,他知道那里有一片数百米方圆,还未开发的树林野地,方鸿想到那里寻找一种在药店买不到的草药。
步行大约半小时后,方鸿来到了那片树林的边缘,举目四望,只见几十年的乔木随处可见,许多姿态各异说不上名字的山花野草充斥其中,有的野草长得比人还要高,不时还窜出一群群飞鸟,原生态味道十足。
希望这里有我想找的草药吧。方鸿心里想。
方鸿此次要寻找的,其实是一种比较常见的草药,名叫鸡矢藤,因揉碎后有浓烈臭味,故又俗称鸡屎藤,功效祛风活血,止痛解毒。民间常将鲜叶捣成糊状加米浆和白糖煮食,有清热解毒之效。
由于不是什么稀罕之物,所以方鸿在树林中寻找了一会,便发现了一大丛鸡矢藤,当下选取那些片大色青的老叶采下。
正采着,方鸿忽然听到不远处有人声,本来这里有人来并不奇怪,但方鸿听出那是一男一女在说话,其中女的居然是居委主任李清玉。
李主任到这里来干什么?方鸿有些奇怪,于是悄悄靠近过去。
果然,在树林边缘的一棵大槐树下,停泊着一辆银色波罗小车,李清玉正在和一名男子说着话。
那男子看上去四十岁左右,身材瘦削,眼窝深陷,整个人显得十分颓废,极容易令人联想到一种人——吸,毒者。
“清玉,俗话说一夜夫妻百夜恩,你就再帮我最后一次吧!”男子苦苦哀求,然后更指天发誓:“我郝大山对天发誓,你这次帮了我,我以后绝对不会再骚扰你,就算遇见你也立马滚得远远的,如有违反,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不行!”李清玉一脸寒霜地拒绝:“最后一次?你当我还是当年那个无知少女吗?我早就看透你了,何况你一开口就要三十万,你当我是开银行的?”
“清玉,你有的!区区三十万对你来说算得了什么?你堂堂一个居委主任,只要动动脑筋,捞个一百几十万还不跟玩似的?”
“你放屁!我李清玉行得正走得正,从来没干过一件违法乱纪的事!”
“清玉!”男子见李清玉如此强硬,竟然扑通一声跪下,涕泪交流地哀求:“清玉,清玉,我知道我该死,但看在我是萌萌爸爸的份上,你就救救我吧,朝哥已经发话了,要是我三天之内凑不够三十万还他的话,他就把我的手脚全砍掉!”
李清玉呼呼喘着粗气,胸前两团高耸剧烈起伏,她俯视脚下象狗一样无耻的男人,咬牙冷笑道:“要真是那样的话,我一定会放鞭炮庆祝的,因为你根本不配做萌萌的爸爸,你甚至不配做一个人!”
……
“李清玉!”刚刚还象狗一样的男子猛抬起头,双眼透出恶狼一般的凶光,冷森森道:“你真的不肯帮?”
李清玉紧咬银牙,决绝道:“郝大山,我已经受够你了!别说我没有那么多钱,就算我有,也绝不会帮你的!”
“你个臭娘们!”郝大山怒吼一声,突然起身前扑,一下子把李清玉压倒在小车的前盖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