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笨蛋,你们想干啥……还不快退下,听罗四爷的,退后!”
马邦彦脸都吓白了。
罗元洲的刀还架在他脖子上,这群愣头青,是想要他的命不成?
罗元洲似乎早就料到一切,他看向周起,眼神满是不屑:“都看见了吧,凭我现在的实力……凭什么跟你赌?”
潜台词是,就连清河帮都对付不了我们千金坊。
我说停,马邦彦连个屁都不敢放。
你梁家小子,加上一个徐二少(自动忽略),拿什么跟我罗元洲较劲?
形势一片大好,傻子才跟你赌。
真正的汉子,向来正面硬刚!
周起对此置之不理,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机会只有一次,别到时候后悔。”
“呵,我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还没学会‘后悔’二字怎么写。”
罗元洲嗤笑一声:“反倒是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昨天看在徐二少面上,我暂且放过你一马。”
“你不知感恩图报,居然又来挑衅,真当我拿你没办法吗?”
周起眉毛一挑,话中有话:“哦?你确定是放过我了?”
又来了。
罗元洲眉头一皱,眼中寒光闪烁。
这小子从开始就话里带刺,旁敲侧击。
莫非,昨晚的事情,真的被他察觉到了什么?
想到这里,罗元洲杀机更盛,对着徐怀安拱手道:“徐少,你也看到了,是你朋友不识抬举,非要找茬。”
“万一等会儿发生冲突,这位梁姓公子有个三长两短,徐少可别怨我鲁莽。”
他真正忌惮的,无非是徐怀安,或者说他背后的安国府。
只要徐怀安不介入。
这个梁家小子,还不是由我摆布。
徐怀安早有准备,和周起商议过,他掏了掏耳朵,轻描淡写道:
“你们随意,我说过了,收拾你,还轮不到我亲自动手。”
这样说是为了避免吓跑罗元洲。
只有让罗元洲毫无顾忌,他才会把周起想要的信息全部暴露。
周起此行的目的,不仅仅为了报复。
对于徐怀安与周起的塑料兄弟情,罗元洲似乎有点惊讶。
但这让他大大松了口气。
只要有徐怀安不插手,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梁家小子……就算再多十个,也翻不起浪花。
心里有底了,罗元洲望着周起,不由流露出胜者的骄傲:
“小子,你都听清楚了,识相的,赶紧滚,不然……”
他再次用刀拍了拍马邦彦的肩:“这就是你的下场……少帮主,你说对不对啊?”
马邦彦跪在地上,紧咬着牙关,脸色涨红,假装没听见。
看他不愿开口,罗元洲板起脸,杀气腾腾:“我问你话,你敢不应?!”
刀刃一沉,马邦彦脖子上立刻现出一道血痕。
“别,我说,我说……”
马邦彦这下真被吓破了胆,裤子湿了一大片,一股异味弥漫开来。
千金坊的人及围观者哄堂大笑。
清河帮的人则纷纷扭头,不敢直视。
一是不忍看,二是怕给少帮主留下坏印象,将来被秋后算账。
当然,前提是马邦彦能活着回去。
羞耻啊!
简直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