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其实也有这个意思。
有些细节,之前因为杜鹃父母太悲痛,都没好意思细问,现在虽然他们悲痛依旧,可鉴于已经过了认尸那个时间,现在去问,应该是可以的。
相信对方也希望能帮到警察,好让这个案子早日水落石出。
跟着老丧再次来到那栋好几层都是日租房的居民楼,可未到楼下,就看到几个人聚在一起说闲话,看见我跟老丧过来,表情都有些讪讪的,像是背后说人坏话正好被抓包了一样。
虽然没听到他们在说什么,但我觉得自己已经猜到他们聊天的内容了。
这几个人都是本地的居民,跟老丧都挺熟,打过招呼后,还有人厚着脸皮过来问我们是不是去调查找替身这事的。
我在一旁不吭声,老丧作为他们的老熟人,自然是十分驾轻就熟地就将他们给应付了过去。
等上了电梯,我才忍不住嘲笑他。
“应付这些人,你倒是挺有经验的。”
老丧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呵呵笑着。
“没办法,多年基层工作经验,锻炼出来的,放心,在这里干久了,你也肯定能做到。”
呵呵,我谢谢你的看重了。
在心里忍不住呵呵了一遍,我跟老丧所乘的电梯已经到了四层,走出电梯,就看见几个人正拉着行李从一扇门里走出来。
“你们这是要走?”我忍不住开口。
那几个人正是杜鹃的网友,他们看到我跟老丧表情有些不自然,其中一个男生对我解释。
:“我们不是要离开龙澳小区,就是想换个地方。”
“好,搬家后给我们打个电话,报备一下。”
老丧点点头,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但话语中还是嘱咐了下。
对方忙应声答应,然后就拖着行李飞快地进了电梯。
我转过身,看着那扇电梯的门缓缓的闭合上,直到听到身后防盗门打开的声音,才转了回去。
“杜先生,杜太太,我们过来是想询问些细节,不知道我们现在方不方便进去?”
老丧的语气比刚才对着那几个年轻人时更温和有礼。
我的目光落在这对眼睛红肿的老夫妻身上,发现他们尽管神情难掩悲痛,还是十分礼貌客气,对老丧的问话也回答的十分得体。
直到被让了进去,才发现吕安河现在没在这里,见老丧已经跟那对杜家夫妻说上话了,我没有在一旁坐下,而是直接进了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自言自语着。
“你说,那个凶手究竟会是谁呢?”
走出洗手间时,发现杜太太已经说起了自己女儿的一些事,当说到她女儿平时就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没结下什么仇家的时候,我忍不住插嘴问了一句。
“杜太太,不知道您女儿平时有戴婚戒的习惯吗?”
“婚戒?”
杜太太愣了下,随后摇头。
“不,她嫌麻烦,一般是不会戴的,当初买婚戒的时候,她都嫌麻烦,直接买了一对一模一样的。”
“吕先生戴的婚戒是女士的?”我追问。
“是啊,安河这孩子再好不过的,对我女儿那是千依百顺,当初我女儿正好跟他有了些小别扭,为了哄她开心,安河这孩子就顺着她买了一对女士婚戒,然后戴上了让她开心。虽然后来又补上了另一对,但每次我女儿不开心了,他都会戴上那枚女士钻戒,哄哄她。明明是这么好的孩子,我女儿怎么就这么没福气,不能跟他白头偕老了呢!”
一说到自己女儿跟女婿之间的事,杜太太就忍不住的垂泪。
而我跟老丧,却忍不住互相看了一眼。
心情不好,这几章都水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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