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病情加重突然逝世了。
他的老友祈求师祖去帮忙转圜转圜,师祖也是很无奈,毕竟这种事谁也想不到。
山庄老板虽有错,孩子何其无辜,为什么老天不放过那个孩子!
季得月心情很沮丧,但更加确信一定要加快速度。
穿好防护服,戴上厚厚地手套和头盔,小心翼翼地进入暗室。
她带了几只活的小老鼠,将它们放在地上,她则躲在地上角落里慢慢观察着。
由于“仙鼠”是夜里觅食,暗室里门一关,也没有亮光,只有一扇侧翻式的小窗户。
窗户透出斑驳的月光,连一只老鼠都钻不过去。
季得月躲在角落慢慢地看着,一躲就是一夜,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待她醒来,动了动手脚,睁开眼,黑暗中好像感觉头盔上扒了个什么东西。
她的头被头盔压的有些疼,很自然的用手去摸。
锐利似针的东西突然扎在季得月的手腕上,季得月惊的收回手,是什么东西扎了她?
她全副武装,只有手腕处是两个接口相连处,防备最弱,可这个东西偏偏就扎在了那里。
季得月心里默默祈祷千万别是“仙鼠”,可是事实很糟糕,就是它。
在扎了季得月以后,那只“仙鼠”便在黑暗上空盘旋。
季得月从红外线眼镜里看到了它的兴奋,而装备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攻破了。
捂着手腕将门打开一条缝隙,季得月从门缝里挤了出去。
伸出胳膊一看,手腕处冒出了一颗珍珠大的血珠,周围的皮肤已经变黑。
季得月暗叫糟糕:“这仙鼠难道真成精了不成,而且好像还有情绪。
它在扎了她之后有欢呼雀跃之意。”
季得月赶紧找来银针放在火上烤,在所扎的位置按照穴位扎了几针,可是毒血没有逼出来。
眼看整个手腕开始变黑变肿,季得月拿了一条毛巾塞在嘴里。
拿刀子在火上烤了烤消毒之后,直接在肿胀处划了一厘米左右的口子,用手捏着往外挤毒血。
季得月脸色煞白,疼痛难忍,慢慢地她开始有头晕想呕吐的感觉,手上也开始无力,不得已丢了刀子。
自知已晚,毒素已经扩散开来,一系列的症状接踵而来。
原来真有头晕目眩,呕吐麻木的感觉,这么难受,她这时候感受到了那些病者的痛苦!
季得月告诉自己不能慌不能乱,一定要坚强,她唤来小童,自己却蒙着口罩呆在全封闭式的玻璃房内。
小童看她将自己锁在室内,大声喊道:“阿姐,阿姐,你怎么了?”
季得月含着笑摇摇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尽量保持镇定。
隔着玻璃季得月拿了一张纸条写上内容,告诉小童按她所说的去做。
小童得知真相吓坏了,赶紧出去拿了她要的东西,又将此事告诉了师祖。
季得月用一根一根的银针按照头顶地穴位慢慢刺进去,她很好奇,到底这种病毒有多厉害,她这个在药罐子里泡大的人都受不住。
她必须保持清醒,待头顶穴位扎完,总算又有了些力气,但造型活像个刺猬。
趁着清醒,季得月将之前在白朗时专家研发的部分药不管三七二十一全部吃了进去。
然后又服用了从“仙鼠”身上提取的血清,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以毒攻毒,她坚信她是吃不死的。
待小童按照她的要求采来了所有草药后,她就全部捣乱,喝掉汁水。
动了动手,像是回光返照般有了力气,她就坐在机器下心无旁骛的开始观察“仙鼠”的血清。
之前她已经花了一天一夜来研究这个东西都没有突破。
不知是不是感觉生命在慢慢流逝,头脑飞速运转导致她在这次的观察下慢慢地一步一步的有了逻辑和突破口。
待这东西彻底分离之后,她将这东西注入肿瘤晚期的小白鼠体内。
小白鼠呆在笼子里,季得月看着小白鼠,真有同病相怜的感觉,她和它都在等待奇迹。
季得月用手全身上下按了一遍,看看有没有哪里痛,会不会开始长肿瘤。
她又从自己身上抽了一管血清,慢慢记录下来血清的变化,光这血她自己都抽了六管。
本来就虚弱,这下更是有气无力,体力不支。
季得月睁开朦胧的双眼,看到了师祖,师祖一脸焦急的戴了防毒面具就进来了。
季得月朝师祖动了动口,将大概情形说给师祖听,大概见到了师祖,整个人都轻松了,便躺在了旁边的椅子上睡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