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憋着笑,看着娄台铁青的脸,心想:原来是打肿脸充胖子啊,不过也是难为他了!
一顿饭就在叮叮梆梆,吵吵闹闹,大惊小叫中完成了。
娄台虽然状似在埋头吃饭,实则有意无意的瞟一眼季得月,他有点在意她的评论,碍于两个保镖在场,不好问出来!
季得月如何不知,强烈克服心里阴影,大快朵颐,连连称赞,虽然相貌不咋样,但确实很好吃。
她从中午到现在滴水未沾,确实饿了,这娄台好不容易做顿饭,吃的是奇迹,岂有挑三拣四之理。
娄台听了她的话,觉得饭碗里的不干不稀的饭也可以计进娄氏食谱了,好吃!
是夜,季得月一早摸清了去中午那家妇人家的路,她总感觉这妇人有话对她说,也许是重要线索。
想到下午黄岐替她挡车的遭遇,白天是万万不能出去的,会连累人家的,便趁着天黑了摸黑去了妇人家。
不想黑暗中竟还看到几个男人拿着手电筒在马路上走来走去,像是聊天一样,其实是夜间巡逻,看来这里已经被这些人隔离起来。
季得月悄悄地趴在妇人家的窗户上,通过缝隙将令人昏睡的药吹了进去,不多会,她听到男人呼呼滴打呼噜声。
偷偷地撬开门,给昏迷的妇人闻了解药,推了推她,她惊的一下坐起来,季得月赶紧捂住她的嘴道:
“别怕别怕,我是白天来过的姑娘,我是公安局派来查案的!”
妇人现在已经是六神无主,一听季得月是公安局派来的,赶紧起身穿了衣服。
季得月吐吐舌头很心虚,这娄台都在这里,娄台的老爸又是市长,说她是公安局派来的也不算谎报。
她带着妇人通过小路悄悄地回了娄台所在的屋,屋子四周安排了两个保镖轮夜。
屋子里的灯光早已用特殊窗帘遮住了,从外面看屋里一片漆黑,屋内却灯火通明。
季得月向妇人引荐了娄台,妇人噗通一下跪在娄台的面前,吓得季得月赶紧去扶她,她推开季得月的手哭着说:
“求求你们一定为我儿子查明真相,这里自从出事后,从来没有陌生人进出过,我真的不知道该找谁帮忙!”
娄台上前去扶起她道:“有话坐着说!”
妇人摸了一把眼泪坐下道:“我的儿子死的蹊跷啊,头一天还活蹦乱跳,当天晚上开始口吐白沫。
他捂着胸口跟我说他疼,天黑了,没有车,我抱着他想跑到国道上拦过路的大货车搭顺风车。
可是不知道何时村子里竟然有人巡逻守夜,他们拦住我不许去,说等到天亮才能出去。
我老公还和他们吵架,可是他们手里有刀啊,最后我们不得已就回来了,准备第二天一早起来就去。
谁知第二天一早孩子就不动了,去医院也抢救不了了。
都怪我,都怪我,晚上他说疼,我就应该带他去医院的,哪怕他们有刀,哪怕是爬着去啊,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害了他。”
季得月眼泪也流了下来,画面就像在眼前浮现,旁人都觉得心疼,可想而知这位母亲有多心痛,有多自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