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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得月突然心情好转,心头一计滋生,磨着牙得意的想这一局一定要他输,看他到时候如何应对,完全忘了她也要做同样的事!
比赛开始,娄台个子很高,季得月的头顶约摸在他的耳根处,球夹也夹得住,季得月故意再矮半分。
他自然知道,故意要用手拉住季得月的胳膊,季得月拒绝,将手放在胸前,他也不恼怒。
眨了眨狭长的眼睛,弯起了嘴角,硕长的手臂,反过背后,一把搂在了季得月的腰上。
季得月没想到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轻佻,惊的迅速去拍打他的手,对他来说就是骨软无力,像是抚摸。
他趁机拉住她的手,将两人距离拉进,球顺势塞在了两个人中间。
季得月不曾想,他如此流氓,虽然是为了游戏,竟然公然搂抱她,有调戏之嫌。
越发不能让他得逞,虽然拉了手,季得月本就没有和他共同运球的打算,自然要将球落地才是目的。
腰上用力,将屁股腾空,球从两个人腿间掉落,大功告成,两人运球,只要她不配合,无论如何他成功不了。
可是预料之外的事陈出不穷,娄台伸出右脚轻轻一抛,球瞬间腾空而起。
他转过身来拉着季得月的手转了一圈,看她背对着他时,再扭过身稳稳地将球接在了两背之间。
男女力气悬殊很大,季得月很是被动,他稍一用力,她就只能跟着她走!
周围的鼓掌声不绝于耳,季得月觉得很刺耳,这个娄台是个练家子,她早就知道,是她大意了。
既然球落不了,那就让球提前爆炸,一样是输。
虽然她一直在阻拦,但还是被娄台带出去很远,跟其他组不相上下,目的地还有大概2米。
季得月不露声色的一笑,必须让他输,谁让他惹着她的?
听说他不近女色,那看着他给女生一个飞吻,也是很震撼的。
她双手用力握住娄台的手,背部用尽全力向娄台的背上靠去,娄台自然感受到她的力。
这个小妖精,一刻也不得安生,真是头疼,反过身来双手扣住她的腰,带着她在原地旋转一圈,继而向前用力一推。
季得月重心不稳,像是被人扔出去一样。
冲劲很大,踉跄着跑出很远,最后却又稳不住,眼看要倒下。
娄台手撑地,在空中旋转前空翻两圈,顺带用脚带走了球,稳稳地落下接住了她,拦腰抱了个满怀。
季得月喘着大气不可思议地看着娄台,心里咕咚咕咚如敲鼓,可见他却丝毫没有紊乱的气息,他怎么做到的?
娄台也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小声地在她耳边似吹气般道:
“你的情夫我都收拾得了,何况是你?”
季得月眼睛猛然睁大,什么情夫?这个人毛病太大了吧?在她愣神间,球悠悠然落下来,落在两人中间。
见她呆愣,真是傻瓜,娄台只能掌握主动权,伸出结实的胳膊将她的头镐过来,靠在他的脖颈处。
两个人胸膛对着胸膛,“嘭”气球硬生生被两个人挤的爆炸,声音震破两人的心弦。
周围的人更像是看了一场大片一样久久地震撼的说不出话,随即掌声如潮。
季得月闻着熟悉的气息,此刻她的世界安静极了,没有任何声音,也没有任何人。
像是又回到了海上的日子,她似乎看到了那个为她和鲨鱼搏斗的那个他。
他身上的气息能让人镇静,她想不出他为何会来,也想不出他为何参赛,这么幼稚的行为很不像他。
“你对李家峰做了什么?”她没有推开他,在他耳边轻声问到。
娄台觉得耳朵连带心里都很痒,可她问出的话是毒药,她在为别的男人担心。
娄台推开她,气球的碎片从两人中间落下。
脸色阴晴不定的道:“你放心,我不会动他的,不过请他爷爷随口胡编了个理由,正好,他也很想他的孙子,一拍即合!”
随即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看着她道:“不过,倒是你,这么明目张胆的在未婚夫面前和别人暗通款曲,真的好吗?”
不大不小的声音,却使周边的人都能听到,他在给她盖章。
空气中漂浮着酸气,羡煞了旁人,得意了袁丽娜,气死了季得月,舒服了娄台!
季得月一时接不上话,这话从何说起,不过是随口一问而已,游戏断然没有心思再参加,活动也没有继续下去的意义。
他又是万众瞩目的焦点,远离才是王道,不如去图书馆躲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