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吏小姐是心口中掌,掌风凌厉,心口受到挤压,胸骨也有损害……”
“御医,你只需说小女到底伤得严重还是不严重?”吏大人急切的道。
“算严重。”御医道:“心口受到积压心脏有闷血情况,吏小姐应该至少会有半个月时间心头发疼。胸骨的损伤还要严重一些,需好好治疗一番才行,吏小姐最好半个月内不要有大动作为好。”
“皇上,请您给臣做主啊!”吏大人再次跪下来,“小女与华郡主无冤无仇,华郡主惊出重手伤人……”
他话还没说完,皇帝便转脸,朝华懿然冷冷道:“华郡主,你出手伤华郡主,该当何罪?!”
华懿然现在已经醉得分不清南北了,闻言只傻呵呵的笑。
“放肆!”太后怒道:“华郡主,皇上问话,还不快快跪下回话?!”
苏长歌觉得这一切发展得太不妥了,正要出言帮助华懿然,澹台流月却先苏长歌一步开口:“太后请息怒,此事与华郡主无关,华郡主醉了,出手不知轻重,错的是我……”
“澹台世子,华郡主方才出手打人大家都看见了的,你出手救人,你可是有功之人,怎么说自己错了呢?”皇后这时徐徐道。
澹台流月脸上笑容还在,一脸吊儿郎当:“是流月不知轻重,灌醉了华郡主,导致还在误伤吏小姐,我才是始作俑者,还请皇上责罚!”
澹台流月一口一个误伤,一口一个始作俑者,完全是将事情往自己身上揽。苏长歌皱了皱眉,觉得澹台流月好像也有些不寻常。
皇帝不动声色的道:“澹台世子,事实如何大家都看在眼里,莫要为了一时意气说了有损公道的话。”
澹台流月露出一抹苦笑:“那是大家只看到结果,没留意前因。是我种下的因,才导致华郡主如此,流月虽然不才,但是……”
“放肆!”太后怒道:“哀家治罪华郡主,澹台世子一番言论是什么意思?”
这一言一出,唬得全场大气都不敢喘,太后挥手对旁边自己的人道:“让华郡主跪下来,好好将事情说一说!”
太后身边的人一听,立刻下去要抓着华懿然跪下来。
华懿然这时已经身子一点力气都没有了,闭着眼醉醺醺的被苏长歌搂着,太后身边的人一过来,苏长歌搂着华懿然一个旋身,避开了那人的手。
太后拍案,怒极:“珩王妃,你也要跟着澹台世子一起胡闹么?”
“太后,我没有胡闹。”苏长歌脸色不惧,平静的启唇道:“华郡主已经完全醉倒,即便问也问不出什么来。况且,华郡主追究,意识定然不清晰,所谓不知者不罪,太后何必要逼问一个已经完全醉倒了的人呢?”
“你是说哀家是故意针对华郡主了?”太后脸色沉如黑水!
“太后言重了,我并没有这样想。”苏长歌淡淡道:“我想太后仁慈,华郡主是误伤吏小姐。”
话罢,不等太后开口,便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吏大人,道:“吏大人,令千金的伤不过是还在误伤,为了不伤大家的和气,不知这事可否私下解决?”
私下解决?
其实,官臣家眷长久以来都会出现一些纷争的,很多时候如果不是压不下一口气,根本不会轻易的劳烦皇帝裁决。
吏大人睨着苏长歌眸子一闪,还没开口,澹台流月倒觉得苏长歌这话是一言惊醒梦中人,忙道:“吏大人,此事完全怪流月,吏大人想要如何怪罪,流月都甘愿受罚!”
话罢,澹台流月半揽着吏添香要给吏大人先行弓腰赔礼道歉。
“澹台世子折杀老夫了!”吏大人一看,心脏一凸,连忙过去扶人。
撇开澹台王爷这一个强大靠山不说,澹台流月当初可是年纪轻轻就官位比他还高的人,他区区一个太师,哪里敢受澹台流月跪拜啊!
况且,自己女儿还是人家救的,现在还被人家抱在怀里呢!
澹台流月任由着吏大人将他扶起,桃花眼一闪,忽然朝皇帝开口:“皇上,澹台有一事想明示和请求皇上。”
皇帝脸上看不出喜怒,不过既然澹台流月开口了,他也不好不应:“说。”
“流月与吏小姐两情相悦,早已心心相许,还望皇上成全!”话罢,他像是要印证自己的话似的,搂紧了吏添香一些,和...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