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添香和叶氏姐妹对望一眼,哼笑道:“珩王妃竟然还敢在这里狂,你可别忘了你前几天才出事,去了什么全是尸体的地道呢!那地道除了你和红翎公主至今都没有人见过,红翎公主又中了邪,有没有都不知道呢!”
吏添香话中有话,话语里也是怪里怪气的,苏长歌眯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珩王妃你连掉进了什么深渊,什么地道都能爬出来,聪明至此,竟然听不懂我我的话?”吏添香冷笑,“是不是太矛盾了些?”
“其实不矛盾。”叶挽歌掩唇浅笑,“或许珩王妃只是做了一个伟大的噩梦罢了。”
叶挽衾也跟着哈哈大笑,“不过,在佛门重地,梦到自己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也够奇怪的啊,如果说自己没做什么亏心事恐怕都没人信呢!”
这话一出,三个人都笑了起来。
苏长歌容色冷静,脸上没有半点怒火,“说够了么?”
吏添香还以为说中了苏长歌的痛处,她不敢还击,见她憋屈的模样甚是高兴,“说完了,不过还有一句话要奉劝珩王妃。”
“哦?”苏长歌扬眉,“洗耳恭听。”
吏添香:“珩王妃,你还是少发火,多做些好事为好。这里是佛门重地,一步踏错,恐怕佛祖还会惩罚你的呢!”
这话一出,三人又得意的笑了起来。
不过,她们刚笑出声,就被人揪住了后领。
吏添香和叶挽歌一愣,然后慌张挣扎,“你,你想干什么?”
苏长歌一手提着一个,唇边泛出冷笑,“谢谢你的忠告,我想,我还是更想做我自己想做的事。”
话罢,她将两人高高的举起,猛地一甩,两人直接摔到几米外去,重重的坠落在地上,痛得她们龇牙咧嘴。
剩下的叶挽衾看得浑身一颤,不敢相信苏长歌竟然如此大力,正想走,却还是被苏长歌依法炮制了一顿。
看着三人躺在雪地上痛苦呻吟,苏长歌心里的火气消了一些,拍拍手叫了一声,“将离。”
将离从暗中闪身出来。
“将她们扔到千暮山西边的山脚下去。”
千暮山西边的山脚,不就是苏长歌和红翎公主从那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地方么?
三人一听,惊恐不已,“你,你敢!”
“呵!我有何不敢的!”苏长歌冷笑,“将离,立刻去办!”
“是!”
将离一应,几个黑衣人从暗处出来,悄无声息的将人给提走了。
苏长歌看着,舒爽一哼,“本王妃心情本来就不太好,还招惹我,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在场自然也有人看到的,不过也没有人敢说些什么,毕竟是三人不对在先。
苏长歌处置完三人,有些无聊,想了想,觉得还是进去看看红翎公主的情况,但是还是被画晴郡主挡了回去。
“画晴。”容晟见了,皱眉道:“珩王妃也是一片好意。”
段画晴眉目柔和,却冷静坚持,“我也是出于一片好意。”
“好意,也带了偏见吧。”容擎之常年眯着的双眼睁开了一些,眸色暗晦不明,“方才大师不也说了,翎儿这情况和中邪无关,画晴郡主你又何必在此事上与珩王妃作对?”
段画晴不答,坚持道:“我与红翎一起长大,我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伤害她的。”
“画晴郡主就这么确定我进去会伤害红翎公主?”苏长歌觉得可笑,耸耸肩撇嘴道:“也罢,不进去便不进去。”
话罢,脚步一转,旋身出去了。
容晟和容擎之见了,都跟了出去,“画晴言辞有失,四弟媳你莫要放在心上,此次两位大师能下山,多亏你了。还请莫要因此事和红翎有嫌隙,此事王兄会和红翎说一番的。”
苏长歌一一回答,“别人怎么对我我知道的。两位大师的事是举手之劳,不必客气,况且红翎公主好歹是王爷的妹妹,此事我能帮会帮。至于嫌隙,我与红翎公主本来就不较好,嫌隙早就有,不过此事关乎画晴郡主,和红翎公主无关,我不会将此事怪到她身上来。”
容擎之看着她明亮的双目,嘴角咧开一笑,“珩王妃心里当真是有一道尺子,足够恩怨分明啊。”
容晟也认同,苏长歌并不觉得有什么,在门外蹲下身子来无聊的拿着一根树枝戳地下的雪,“你们客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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