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珩对苏长歌的特别和好,众人是看在眼里的,却还是第一次看到冷清淡漠的容珩竟然也有如此细心体贴的一面。
苏长歌在容珩心里的位置,可想而知了。
人多脚步声大,再加上众人的谈话声,连睡过去了的苏长歌都被吵得皱了皱眉,更何况是耳力甚好的容珩。
他抬眼淡淡的看了众人一眼。
众人见此,顿时也不知道应不应该上前打招呼了。
容擎之看着两人,视线在苏长歌脸上一扫而过便不再去看她,倒是看着容珩笑着上前一步,“珩儿,原来你们在这里,方才两位大师开讲的时候还问起你们二人呢!”
“哦?”容珩不咸不淡地问:“不知两位大师可有说找我们何事?”
“这倒不知。”
容珩眉心动了一下,正要说话,却见苏长歌睁开了眼睛。
“醒了?”
苏长歌自若的伸了一个懒腰,打一个呵欠,含糊的应了一声,“嗯。”太吵了,不可能不醒。
容擎之看了两人一眼,也不再多说什么,便转动脚步离开了。
他已离开,从佛堂出来的蒯紫映见了便连忙追了上去。
“可还想睡?”容珩眯着眼看了一眼容擎之后收回了视线,垂眸问托着腮帮子依旧有些昏昏欲睡的苏长歌问。
“算了,在这里睡也不舒服。”苏长歌打一个呵欠说着,晃晃脑袋清醒一点便问他:“他们要去干啥?我们可要跟着去?”
“听皇叔说两位大师在找我们,我们去见一见他们吧。”说着,容珩便拉着苏长歌站了起来。
两人进了佛堂,两位大师当真还在里面。
不过,里面除了两人,还有蒯烈风在,澹台流月恰好往外走,看到两人不怕死的开口戏谑道:“哟!你们二人可舍得归来了?干什么好事去了?”
容珩冷冷的横了他一眼。
“自然是谈情说爱去了。”苏长歌大方无比的说了出来,然后眼睛瞅瞅澹台流月身边,“怎么就你一人?小星星呢?”
澹台流月无论何时何地都以惹沐如星为乐,恨不得将之变小挂在腰带上随手把玩欺负一下。
而沐如星当真是怕澹台流月,能躲则躲,却总被澹台流月逮回来。
不过,自从用午饭之后,她倒是没再见过他。
“不知溜去哪里玩了。”说到这个,澹台流月便撇撇嘴,“那猴子跟你一样,都不愿意求签,还想拉他也来求一签的。”
苏长歌听着,扬起了眉。
这澹台流月也真够怪的,好端端的,竟然想帮自己的一个小厮求签,是不是管得太宽了些?
澹台流月也没留意苏长歌的表情,磨着牙道:“那猴子野得快忘了主人是谁了,小歌儿你们随意,我去将他逮回来!”
话罢,桃花眼危险的眯着,阔步走了出去。
容珩和苏长歌原本想继续往里走,见蒯烈风好像正在和两位大师请教问题,两位大师说得认真蒯烈风虽冷淡,但是也听得认真。
两人对视了一眼,便先出去了。
没一会儿,蒯烈风便出来了。看到门外的两人,蒯烈风冷冰冰的点了点头便想离开,不知想到了什么又顿住了脚步,将视线看向苏长歌。
苏长歌见他欲言又止,她也不讨厌他,便主动开口:“北陵大王子可是有话对我说?”
蒯烈风冰冷的薄唇动了一下,最后还是没有将要说的话说出来,只冷淡的道:“没有,打扰了。”
话罢,便不等苏长歌说什么,率先离去。
弄得苏长歌莫名其妙的,“奇怪了,他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容珩看着蒯烈风的背影也有些深究,不过既然蒯烈风不想说,他也就懒得理会,拉着苏长歌的手进了佛堂。
两位大师见两人进来,便含笑道:“正想找两位施主呢,来的正巧。”
容珩拱手:“不知两位大师找我们二人所谓何事?”
“其实也无大事。”净月大师眼底温和宽仁,“只是,就剩下两位未曾找老衲解签,想问两位何时解签?”
呃!
苏长歌没想到是这件事,净月大师是不是太好人了,签抽出去了竟然还管人解不解签?【1】 【6】 【6】 【小】 【说】
容珩看向苏长歌,“现在解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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