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清好像和皇甫凌天关系还不错,上前关怀道:“忠勇侯,出来怎么不带两个人?”
“无碍,我自己可以。”皇甫凌天对秦子清也没有比对苏长歌温和多少,“谢秦小姐关心。”
“莫须客气。”秦子清不介意皇甫凌天冷淡的话,迟疑了一下,开口道:“我师父程先生从南方来到了皇城,可需要……”
皇甫凌天一点都不为程先生的名号所动,冷冷拒绝:“不必。”
秦子清垂下了眸,“是子清多事了。”
“皇甫兄,子清也只是好意。”一个苏长歌不认识的男子替秦子清劝道:“程先生是享誉天下的神医,听说从来不轻易出手,给他看一看,或许有希望也说不定……”
皇甫凌天面上并没有生气,依旧冷淡的拒绝:“谢柏弦兄,不必了。”
柏弦兄?
这人就是华懿然口中的柏弦哥哥?
苏长歌眯了眯眸,这杨柏弦并没有慕容书彦生得好,却也器宇轩昂,五官透露出一股憨厚之气,看模样是一个极老实之人。
不过,他对秦子清确实够维护。
一番好意被拒绝,杨柏弦也不恼,只是微微叹了一口气。
原本其他人还想问候皇甫凌天一番的,见这情形都没有开口的兴致。
一时间气氛有些僵。
苏长歌没有理会这一切,她双眼趁着人多盯着皇甫凌天的腿看。
莫约盯了十几秒,皇甫凌天看向苏长歌,淡淡的问:“本侯的腿这样很有意思么?能让四王妃一直盯着看?”
皇甫凌天这话一出,众人纷看向苏长歌。别人腿残疾已经不好受,这样盯着别人的腿看,是非常不礼貌的。
成为众人责备的焦点,苏长歌也没有在意,眼睛继续盯了几秒才收回视线,然后淡定赔礼:“抱歉,失礼了。”
她态度端正,不疾不徐的,倒是有一股特别的淡定气度。
皇甫凌天没说什么脸色有些阴沉,抿着唇双手推着轮椅,一言不发的往宫里走
明眼人都知道皇甫凌天生气了。
“往别人的伤口上撒盐巴,还真是符合三品官女的教养。”一个苏长歌不认识的女子撇嘴嘀咕了一句。
容珩目光淡淡的看了一眼过去,那女子心头一凛,便什么都不敢说了。
苏长歌却根本没有理会。毕竟,狗爱乱吠,你总不能跟狗计较。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前去找太后吧。”澹台流月是一个活跃气氛的人,扇子合起来在手掌上拍了拍,道:“走走走!”
众人闻言便齐齐往太后宫中走去。
苏长歌,容珩还有澹台流月走在最后面。
皇甫凌天坐着轮椅,却没有带随从,自己推着轮椅往前。
感觉到苏长歌的视线,澹台流月叹了一口气,“凌天这一辈子恐怕是要被毁了。”
“怎么说?”
“宫中御医断定,凌天的腿,再也没有好的机会了。”
苏长歌笑了笑,“宫中御医之前不也断定我的眼睛不可能好么?”有时候,有些事还是不要过早下定论为好。
上辈子多少人在被断定是癌症晚期,时日无多之后,通过自己的心态和积极,改变了自己的命运?
虽然奇迹并不会发生在每个人身上,但是,只要不努力,就一定没有奇迹!
“对啊……”澹台流月一怔,他怎么忘了苏长歌之前双目失明这一点呢……
澹台流月和容珩并肩而站,用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话道:“活阎王,需不需要另请几个大夫给凌天看看?”
“你以为这一点我没想到么?”
“结论都一样?”
容珩不语。
但是,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澹台流月脸上闪过一抹和他平时吊儿郎当不一样的无奈,“罢了,或许这一切都是天意……”Μ.
天意个屁!
苏长歌赏了他一枚白眼,“没听过人定胜天啊!”
“听过,但是……”
“没有但是。”苏长歌双手抱胸淡定的走着,懒得理会他,向容珩打探消息:“黑心鬼,咱表哥腿是怎么受伤的?伤成如何?”
容珩还没回答,澹台流月叹息道:“具体情况如何我们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凌天双腿被冰冰冻了一整天,然后就再也不没有知觉,再也不能动弹了。”
“被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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