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声不给张良细看的机会,直接把密信收回,张良下意识的伸手去抢,却是慢了半拍。
“哼!休想毁掉证据。”项声警惕的后退了一步,将密信护在怀中。
张良嗤笑一声,“此证据定不了沛公的罪,何须毁灭?不看也罢!”
“哼!汝已经看过了!”项声露出了微不可查的一笑。
张良暗骂一句,竟然被这小子摆了一道,不过倒也无妨,有那封信在手,张良必定可以从中发现篡改的痕迹,瞬间就可以为沛公洗脱嫌疑。
但没有那封信在手也一样可以确定那封密信上沛公的名字是后加上去的,只不过想说服别人得多费一番口舌罢了。
“在下肯请项王再仔细看看,那封信绝对是伪造的,沛公断然不会行此对抗项王之事!”
张良一口咬定就是伪造,将此事推得一干二净,因为他早就知道那使者已经死于非命了,根本不可能出来对质,就算没死,现在出来也未必会帮项羽说话。
吴方亦拱手道,“项王!此人分明是在狡辩,人证物证俱在,死不承认难道就行了吗?那上面可盖着玉玺大印!子婴投降沛公,这玉玺在谁手中就不必多说了吧?”
项羽面色冷峻,“项声,将那封密信传递给在场的诸位看看,都小心着点啊,哪个给弄坏了孤王砍了谁的脑袋!”
“喏!”项声应了一声,直接递给了附近的楚怀王芈心。
芈心接过来一看,哪里有伪造篡改的痕迹啊,无论从字体还是笔墨都与其他字迹一般无二,关键是上面真有‘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大字,看似不像假的啊!
诸位众将很快传阅完毕,谁也不敢在手里多拿,万一不小心给弄坏了,被当成毁灭证据可是要杀头的。
项羽拿起密信看了一眼,然后环顾众人道,“诸位,都有谁看出来这密信是假的了?”
一片寂静,没有人回答,这时候谁敢乱说啊?
“呃,微臣以为沛公乃宽厚长者,应该不会做出此等事来,这密信为假也是有可能的。”项伯一咬牙站了出来。
项羽冷哼一声,“孤王问的是有没有可能吗?到底看没看出来?怎么看出来的?破绽在哪?孤王看你还像敌军的奸细呢,直接杀了可乎?”
项伯吓得一哆嗦,“项,项王恕罪,微臣没看出来,微臣绝不是奸细!”
“唉~叔父何故如此惊慌啊?孤王只不过是打个比方罢了,叔父怎么可能是奸细呢?真若是叔父为敌人通风报信,那也不能算是奸细啊,应该是叛徒才对!孤王最恨的就是叛徒!
孤王今日就把话说在前头,无论是谁敢背叛孤王背叛齐楚背叛天下盟,哪怕是我的亲叔父,本盟主也定斩不饶!”项羽说罢狠狠的瞪了项伯一眼。
项伯差点没昏过去,勉强站稳了身形,“倘若微臣做出背叛之事,不用项王动手,微臣必定羞愤自尽而亡。”
项羽一摆手,“唉~叔父怎么又当真了呢?说了是打个比方嘛。言归正传,可有谁看出这封密信有假?
常言道假的真不了,既是造价肯定会有痕迹可寻,比如这玉玺印记,会不会是仿制品盖上去的?又比如是不是有些字是后加上去的?
何故都不说话啊?要孤王一个一个问吗?此处这么多人就没有一个有大才的人吗?亚父,你可看出来了?”
“回禀项王,老朽并未看出什么不妥。”范增捋了捋胡须。
“沛公,那传国玉玺可曾带在身上?拿出来与密信上面的比对一下如何?”项羽问道。
刘季摇了摇头,“嘤嘤嘤……”
“回禀项王,沛公说玉玺并未带来。”张良拱手道。
项羽揉了揉额头,“那如之奈何啊?”
“回禀项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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