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珠。
我探出头来,将他怨怪道:“你木头人么,怎么也不躲开?”
他露齿一笑,眸子璨如星河:“娘子觉得为夫滋味如此?可入得了口?”
望着他,我眸光闪烁着,哼道:“味道不错,就让娘子我再吃上一口吧。”
“好。”
岂料他竟满口答应
我无力地躺了回去,窝在他的怀中,哪舍得再咬上一口,仅是方才的一时没忍住就懊悔不已了。伸出舌来,轻轻的砥舔,舌尖染上血色,微微的腥甜。
看到那两颗红艳艳地茱萸,我鬼使神差地竟轻轻地含在了齿间轻捻。一声情难自禁的轻呼声,令得我为之一僵。
“兮兮……”
他声音柔地一榻糊涂,同时,那分身挺立而起,硬邦邦地,让我如被火灼,忙心悸地避开身子,不敢再触碰到他。
他压抑着嗓音,低喘道:“……兮兮别动。”
我忙僵硬着身子。
少顷,他闭了闭眼,掀被而起。一不小心,我瞧见了那高高支起的小帐篷。直接开门大步走出,不多时,便听到一阵稀里哗啦的泼水声。
我咬了咬唇,用得着如此敏感么?我还是不能理解雄性那种生物。我不由暗恼,方才自己都做了什么?
脸上又是一阵火烫,我忙将被子拉起将自己盖了个严实。
少顷,脚步声传来。
我小心的透过一线缝隙望去,李惜年一身湿漉漉地立在那里,蹙着眉将床上作鸵鸟状的我望来,不久之后,一声轻叹,转身从柜中取出干净的衣裤,也不避嫌,直接将自己身上正在滴水的亵衣退下。
很快,那宽肩窄腰,完美的身体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还在啧啧欣赏,猛然间,一股热流从鼻孔飙出,很没出息的,我居然流了鼻血。忙从被窝伸出一只手去,在空中晃了两晃,“惜年,惜年……给我拿……”
我话还没说完,李惜年转眼看到我满手血糊糊的,立马慌了神,一步跳了过来,掀开我的被子,将我大白天下道:“怎么回事?”
“呃……”其实我只是想要条手帕。
然而,他如此近距离地摆在我的面前,那紧实的胸肌,腹肌曲线诱人……没有意外的,我的脸已红得冒烟,鼻血狂喷如柱,远远抛洒而去……
罪魁祸首却一派懵懂,“你流血了……”
我暗暗磨牙,“手帕手帕……”
他也不给我拿手帕,直接将自己还未穿上的亵衣塞到了我的脸上,“先用这个。”
一股属于他的气息,立刻充斥了我的世界,好吧,秀色在前,秀味在鼻,要我如何?那鼻血自然如那倒灌的江河,哪有止息的意思?
一把将他推开,“好了好了,你出去。”
他有些委屈,迟疑着还是走了出去。他还是未着寸缕地模样,还不忘临出去时捎带着衣服。其实,自他消失在眼前后,我的鼻血自然止了住。
那身材,恐怕我这妖孽也比不上万一啊!
我暗暗想道,脑海却不期然地再次浮现出他的玉姿来……脑门一热,不好,又要故态复萌,我忙清心静守,将他的玉姿从脑海中赶跑。
也不想想,他一副渊亭的仙姿。
渊亭在天庭便是有名的美男子,不知被多少女仙暗许芳心,只可惜他性子冷淡,是以一直寡居五万年,后来也不知怎么地抽了风娶了妻,可知,那时多少女仙碎了一地的玲珑心。
自觉得抵制力还是挺强的,可是,面对有渊亭之姿的李惜年,原来自己还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啊!
默默地郁闷半晌,李惜年也悄然立在了门外。
此时的他自然是穿戴整齐。
将我望来,他道:“兮兮……你没事吧?”
我冲他点了点头,道:“没事。”
他还是不放心,进来为我诊了脉,又渡入法力为我内视,没发现异常,使才松了口气,道:“没事便好,只是……”
我忙道:“只是什么?”
李惜年轻声一笑,“娘子此时的容光甚是照人,为夫十分心悦。”
我一愕,不解地眨了眨眼。
李惜年又道:“方才,为夫查了一些典籍,似娘子方才的情形,下次应该如何应对……”
红晕再次爬上脸颊,我低着头,不由自主地接口道:“如何应对?”
他露齿一笑:“为夫自觉皮粗肉厚,实难让人吞咽,却不知娘子如此喜爱……”他欺近而来,我不自觉地向后退去,只听这厮咬牙笑道,“自古便有秀色可餐一说,为夫今日深以为然,娘子觉得呢?”
我猛眨了眨眼,咬着唇,脸上充血得厉害。
“看来娘子亦赞同为夫呢!只不过……”
“不过怎样?”
“娘子可受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