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心疼了自己两秒。让服务员去前台拿了之前寄存着的包包。这些年,她已经有了保持好形象的技巧,酒喝起来,妆花了是难免的,酒局上背着包走来走去也是不合适的。次数多了,她就想了个办法,把包暂寄存在前台,以备不时之需。
拿出简单的化妆品,补妆。不就是玩么,还不定谁胜谁败。擦掉多余的被晕开的眼影,补上粉底,涂上口红,还用了一点点的口红补了一个微红的眼影,给喝酒不会上脸的自己化了个微醺妆。依旧是精致的,她很满意,因为对面他,她不能输,不能再输了。
诸葛玘诺来到包间的外面,坐在边上的沙发上,叫来服务员,在酒店办了会员充了卡。
“这里再拿几瓶酒,然后买单。多的酒存我名下,买单以后,还有支出的话,卡里扣。还有,继续帮我把包寄存一下。等下这边结束了,辛苦安排人找到我,帮我拿一下过来。”
换作以前,她或许不会做这么使唤人的事。拿个包而已,这点小事她一定是会自己去前台完成的。她这么做,只是在以防万一。万一她喝多了,服务员拿包来的时候,还能叫她帮忙叫个车,送上车什么的。
服务员:“好的。诸葛女士放心,还有什么其它需求嘛?”
诸葛玘诺:“没有了。谢谢!”
服务员刚走没一会儿,里面有人推门出来。
“哦?诸葛园长,你怎么坐在这儿,不进去?”来者居然是诸葛熠画。
“教授不也出来了吗?”她只用余光瞟了他一眼,连个正眼都没给。更不用说起身相迎,和在酒局上判若两人。
“园长您是对我有意见呢?”诸葛熠画有些戏谑姿态,还是保持着“不熟”的态度。就像从前玩文字游戏一样。
“教授您误会了。我只是出来接个电话处理些事,现在在等那边的电话回复而已。”虽然在别人眼里诸葛教授有些高不可攀,可在她诸葛玘诺眼里,他不过就是诸葛熠画而已,除了今天的他和以前相比显得特别刻薄小气,其它没什么不同。场面上给他几分客气,现在只两个人,除了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令人尴尬,其他的她没在怕的,说话的语气也是不咸不淡。
诸葛玘诺不卑不亢的态度,让诸葛熠画成为了那个首先不能平静的人:“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我?”
“哦?”诸葛玘诺笑了,一脸的讥讽,“原来我和教授认识啊?”
诸葛熠画:“没别人,别玩了。”
“我玩?男人更加果然不可理喻。”诸葛玘诺先是下了定义,又继续说,“你不也装作不认识我吗?而且是你先的,我得按照教授的意思走。”
诸葛熠画走上前,坐在她身边:“你明明可以拒绝我的要求,不喝这些酒的。”
“教授让我喝,我怎么敢不喝,得罪贵客这种锅,我可不背。您对我的表现可还满意?”诸葛玘诺勾起嘴角,眼睛盯住诸葛熠画。
因为距离有些近,诸葛熠画只觉得满眼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