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真打算一个人打我们这七八号兄弟?小朋友,你真的打过架吗?”
领头那名黄毛寸头此时已经收了笑容,转而一脸肃杀地看着自己。
“没有,但不妨碍我杀了你们。”
兰枫说道,随后用食指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语气变得滑稽起来:
“哦——(语气拖长)你们拖得有点久了,我也突然改主意了。”
“我说你们的脸怎么这么熟悉,原来都是惯犯,抓进去没一会儿也会放出来害人,还是我一劳永逸地送你们下地狱吧。”
原来时间一久之后兰枫通过观察,突然发现,这群人正是自己中午在外边吃过饭回来路过的警察局外边张贴的惯犯,进了十几次的人才。
敲诈勒索,偷盗抢劫……还有猥亵未成年人,这帮子屌人有一个算一个基本都“身兼数职”。
那和这群人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全都宰了吧,这种人哪怕只是活着,除了把米吃贵,污染空气以外,没有存在的价值。
“有遗言吗?如果有的话,我也想听听。”
兰枫双手抱胸,言辞冷漠。
“呃哈哈哈——”
那名黄毛寸头语气说被自己激怒了更不如说是被整笑了,他甚至转头指着兰枫对他身侧的几个同伙语气玩味地说道:
“这个小屁孩是个疯子,他真以为一个人就能杀了我们所有人。”
他指完了以后转过头,顺手从一名同伙手里拿来一个啤酒瓶,扬起手来就对准兰枫的脑袋当头砸落:
“给你开个瓢,长长记性,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
“还是滚回去玩泥巴吧。”
呯!!!
结果他们的确听到了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但那并不是那名黄毛寸头的小混混手里的啤酒瓶落在兰枫脑袋上的声音。
那个啤酒瓶此时正自然下落,被兰枫直接用脚面接住——
而那声碎裂之音,来自那名黄毛混混的手腕处,那里有着许多的半透明碎片,还有一个正在被不断腐蚀的血洞。
“……”
那名黄毛寸头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他看向自己的手腕,此时正无力地下垂,上面腐蚀极深的血洞已经彻底破坏了经络和骨骼结构,剧痛开始席卷他的脑海。
“嗬——嗬——!!”
他先是有些呼吸困难,随后发出一声剧烈的惨嚎:
“啊嗷嗷——!!!!”
可怜,他也就是个混混罢了,没有多少忍耐痛苦的能力,立刻就失去了战斗力捂着几乎断了一半的手腕躺在地上打滚。
“该死的,小砸碎你做了什么?!”
这一系列操作在剩下来七八个混混眼里简直就他娘的是魔法,顿时所有人不明底细立刻就选择退后,一个混混更是大声叫嚷起来。
“哦,很简单。”
兰枫竖起一根手指,像是讲师一般地开始说话了:
“科普时间到,朋友们。”
“这个世界上最强的酸,是什么酸呢?”
“答案是氟锑酸,酸性比浓硫酸的酸性还要强2x10*19倍,也就是纯硫酸酸性的两千亿亿倍,是目前已知酸性最强的物质。”
“氟锑酸呢,是由氢氟酸和五氟化锑反应后的产物。”
“它可以腐蚀掉大多数的已知物质,除了聚四氟乙烯,及与其性质相似的化合物,金属锇、铱、钽等外,其他物质基本都会败在它的阵下。”
“因此氟锑酸只能装在聚四氟乙烯材料制成的容器中,王水固然可怕,但却拿蜡烛和玻璃没办法,氟锑酸不同,可以连蜡烛以及玻璃都腐蚀掉。”
“何况,我调配的氟锑酸还是浓缩之后的版本,就连聚四氟乙烯的容器都用的是更复杂的复合材料,这人一巴掌就打了上去,自然手腕就腐蚀了个洞出来喽。”
兰柯佩尔说到最后甚至表情无辜地耸了耸肩,而脚边那个黄毛寸头此时已经痛得半句像样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腐蚀并非一瞬间的痛苦,而是持续性的,不可间断的剧烈疼痛。
“——该死的!大家一起上!打死这个小兔崽子!他妈的!我出一万块!一万块!”
那名黄毛寸头顿时好不容易才用尽全力嚎出来了这么一嗓子。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顿时又把凶气拾起来,所有人拎着手里的东西就往兰枫这里冲了过来。
“打死他!咱们这么多人怕个屁!难道还怂这么一个初中的小屁孩?!”
这些人一边跑一边吼,也不知道是为了增长气势还是壮胆。
“你们在说什么屁话呢,渣滓们。”
而兰枫的嘴角勾起一抹冷月般的弧度,轻轻将自己身上的风衣拉开——而风衣的内衬中,大量的化学制剂还有手术工具依次排列。
“接下来是道具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