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还没等他开口呢,另一边的一名库兰塔铁卫一把拍住了那名乌萨斯铁卫的肩膀,对他说道:
“喂!!奥金涅茨!!你这家伙当时不是说好了别告诉领袖,这下可一点惊喜感都没了!”
那名叫做奥金涅茨的乌萨斯人这会儿喝的舌头都大了,反应过来都足足用了几秒钟的时间,才不好意思地对兰柯佩尔说道:
“抱歉,领袖……是我失言了,当时大伙儿都约好了,只告诉您切尔诺伯格现在发展得很好,具体还得您自己返回找找惊喜。”
兰柯佩尔耸了耸肩,亲自给奥金涅茨倒了一杯酒,说道:
“好吧,好吧,我也是这么想的,给自己保留些惊喜感。”
“不过赫拉格老爷子的事情都被你说出来了,那只说说将军他的事情应该没关系吧,反正我也已经知道了。”
奥金涅茨接过兰柯佩尔倒得酒就一饮而尽,随后说道:
“好啊,那咱们可有得说了,领袖。”
“赫拉格老先生在您走后不久,就在几个罗德岛医疗组的帮助下,在繁华的城邦中心地带,成功地重建了名为阿撒兹勒的诊所。”
“罗德岛最新研发的极效矿石病抑制药和阿撒兹勒自有的抑制矿石病的手段相结合,现在切尔诺伯格已经再也没有感染者备受矿石病折磨了。”
“诊所后面就是直接连通爱国者先生操练兵员的广场,在爱国者老先生回到切尔诺伯格时,将军还有大尉,都会一起和手下的兵员们一起叫教习和训练。”
“后面的一栋最大的建筑更是直接分配给了赫拉格将军,专门由他教授乌萨斯的行军战略,军用格斗术和军刀杀伐术,以及乌萨斯的一部分历史和秘闻。”
“好些留在那边的铁卫兄弟,都在干完活之后去找将军听课,还有切磋,我也是其中之一,不过也和大部分弟兄一样,一次也没有赢过。”
“但不得不说真的学到了很多东西,在赫拉格老先生开口之前,我都不知道原来战场其实是那么复杂的东西。”
“要是我能早些学到将军教授的技法和知识……也许就能在以前和您的战斗中发挥更大的作用,救下更多的同胞了。”
奥金涅茨虽然醉了,但言辞非常诚恳,所谓酒后吐真言,不过如此。
“……回到切尔诺伯格之后,有机会的话,我也去和将军比试一下身手,切磋一下拳脚。”
兰柯佩尔轻轻一笑,再次和奥金涅茨碰了一杯。
……
镜头一转,另一边,居然是维斯和极境两人正你一杯我一杯喝的不亦乐乎。
极境原本加入罗德岛之前就曾经独自游历过许多地域,脚步几乎踏遍了常人能够报出名字的城市,也包括一些极地还有险境。
而维斯则在这之前也正如之前酒会上所说,在被抓进乌萨斯的矿场之前,也是一名在大地上四处巡旅流浪的医师。
这两人聊到一起可谓是毫不奇怪。
极境和维斯谈天的话题一直包围着各自在大地上的旅程展开,只不过,两人的旅程和身份各不相同。
极境更确切的说是旅行家和天灾信使,而维斯则曾经是流浪大地,挣扎求生的萨卡兹医师,两人的话题彼此相互错入,却又各不相同。
“嗐……听极境老兄说的,感觉之前我在大地上流浪奔逐时简直像个丧了魂的鼹兽,十天有八天在担惊受怕。”
此时极境刚刚和维斯讲完自己在许多地方旅行过遇到的景观和经历,对比自己在大地上翻滚流浪,挣扎求生的十几年简直让自己又是羡慕又是无奈。
在极境的讲述中,他行过萨尔贡绿洲那潺潺的泉水和闹哄哄的廉价集市,聆听过莱塔尼亚优美的音乐盛会,仰望过那璀璨的金色晚霞。
也乘过谢拉格那充满异国雪乡的驮兽列车,围坐过那温馨复古的红泥火炉,亦去过拉特兰那片从未想象过的乐园,和里面的萨科塔一边吃着奶油蛋糕一边打气球。
对比自己,一天到晚被萨卡兹,魔族佬这个诅咒般的身份撵得到处跑,别说是阅览风景,十天半个月在挣扎生存和逃脱袭杀那是再常见不过的事。
维斯从卡兹戴尔跑到炎国又跑到维多利亚又跑到各式各样的荒郊野外,结果还是没有半点变化,一名萨卡兹人最朴素的苦难之路就这么摆在了自己面前,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唉……咱们虽说都是在前段岁月跑过这片大地上许多地方的人啊,过程却根本没法比,没遇到领袖之前,我那过的都是什么噩梦般的光景。”
维斯看着眼前的篝火,仿佛周围的人群都在离他远去,食堂的灯光忽明忽暗,如同野外的弩手的瞄准镜所反射闪烁出的森冷白光。
“真的是……感觉都好些白活了一阵子,每天泡在苦难里洗澡……哈哈……谁让我是个萨卡兹呢……唉……”
维斯一边说着一边自顾自拿起一杯烈酒,以前这种烈酒可是稀罕品,舍不得喝,得拿来制作燃烧瓶或者引火,还有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