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英:“刚才你俩不是剑法不济,而是基本形不好:一个反应迟纯,假如敌人正在通名报姓,突然出手怎么办?一个以为比剑只是比剑,真正的战斗中,对方除了一边用剑,还可以一边用其他各种方式来杀伤你!韶龄,你左手为什么闲着不用!”
韶龄:“我想用啊,只是你太快了!我也是不及反应……”
傅英:“下回我慢一点,武学修为很高的人未必战斗力就强,除非高出很多;武功差不多的,战斗力强有杀气的一方胜券大!你们俩杀过人没有呢?”
二人均摇头。
傅英:“冲龄,你在血门阵中打了那么半天,一个人都没杀么?”
冲龄:“当时想杀人,杀不到!”
傅英:“想杀人,有杀心就有杀气了。你呢?”
韶龄:“干活儿时杀过鸡鸭!”
傅英:“比连鸡鸭都没杀过的人还要强一些。文人与武人的区别是什么?就是有没有、能不能、敢不敢亲自杀人!你们今明两天,去各杀一个人回来!”
“杀人?青天白日杀什么人?”翊镡与涟漪正打了一只野鸡和一只野兔回来!
翊镡笑道:“你教孩子什么不好?却叫孩子杀人?”
傅英:“所谓杀人一是实战,二是练胆!”
翊镡:“好!听‘师父’的,我不干预!”
涟漪:“二龄什么时候拜英哥作师父了?”
翊镡:“‘英哥’只能我叫,你叫‘傅哥’好了!”
涟漪:“我想与傅哥结拜成兄妹!”
翊镡:“这……不行!一天哥哥妹妹的,成何体统?”
涟漪:“我问的是傅哥,又没问你!”
翊镡:“你问他不如问我,他的主意得我拿。”
涟漪:“你还没有被他明媒正娶,凭什么替他拿主意?”
翊镡:“你问他!你看他敢同意吗?”
傅英:“……”
涟漪:“你不同意我们结拜兄妹,到时你可别后悔!既然我们不是兄妹,我们就可以发展别的关系!”
翊镡:“你……可以!同意!”
冲龄:“既然涟漪姐姐可以,我们也想如此!”
翊镡:“你们向他学剑,实质上与师徒无异,岂不乱了辈份?不行!你俩不要东施效颦、邯郸学步!不听话的话,赶紧回华山啊……”
韶龄:“好了姐姐,不要生气,冲龄年小,闹着玩呢……”
翊镡:“你们仨个,不要得寸进公里啊!来!我打了鸡打了兔,烧鸡烧兔吃!”
涟漪:“明明兔子是我打的。”
翊镡:“如果我不轰它蹿起来,你打得到吗?”
傅英忙道:“你们用什么打的?又没有弓箭!”
涟漪:“我用的石子!”
傅英:“好一个‘没羽箭’!你呢?”
翊镡:“我一直追鸡,鸡飞不动了,我飞起一刀,斩了鸡头!”
傅英:“用的我的玲珑刀?杀鸡焉用玲珑刀?大刀小用!”
韶龄:“我去给鸡拔毛!”
华龄:“我去用水溺兔,溺死才好吃。”
涟漪:“好残忍!”
华龄:“姐姐打的兔,却说我残忍!”
傅英:“你们收拾鸡兔,我出去静静……”
涟漪:“他去干嘛?”
翊镡:“去找他的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