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竟替傅英宽衣解带,傅英想到公主在师父们的主持之下实际上已成为自己名正言顺的未过门儿的妻子,尤其感到了公主对自己一片真情,不禁把公主紧紧的搂在了怀里,手触到公主那细软的腰肢,情欲暗生。公主也十分动情,两人正作势要吻,两人同时感到了异样!
公主一噤鼻子,傅英道:“我身上是否汗味太重?”
公主道:“我被擒以来,也好久没有洗澡!”
傅英道:“可能女子出的都是香汗……”
公主忽用手指屏住傅英嘴唇,眼神上瞟——房上有人轻落?接着只听从墙头又有四人飘上,这四人武功弱于房上那人,只漫高到墙头便被发觉!
傅英公主未敢作声之际,又听门外脚步声响,一人已推门而入,却是东方涟漪!
东方涟漪进门一见,顿时面红耳赤,深悔未曾敲门,可见“推敲”之别,古人尤重,并非无由!
只见傅朱二人衣衫尚整,但互相搂抱,脸颊相对,如胶似漆,十分亲密。
涟漪忙别过脸去,转身欲退!
公主:“妹妹且慢,不知有何指教?”
涟漪却不转身:“你们轻车熟路,我指教什么?!”
公主心道:“傅郎轻车熟路,我却只尝禁果一次!”想到房上有人,对涟漪也未加反驳。
只听房上那人也飘身落在院中,连同墙上跃下四人,一齐下跪高诵:“公主殿下吉祥!”
公主、傅英、涟漪一齐吹灭灯芯,傅英掣冰魄剑在手,先行挥剑跃出,同时准备拨打暗器,公主、涟漪相继跃出!
正中跪一人,正是栾福,后面四人有两人认得,两人但并不认识,其中气宇轩昂,实为凤绎纬。
栾福道:“圣上密旨下!”
公主等跪地,惟有涟漪不知跪,傅英只得轻轻拽了拽涟漪衣襟,涟仍不动,涟心道:“这些都是何等样人,奇奇怪怪,还口称有旨!”傅英无奈,只得握住她的手,使劲往下拽。涟漪心中莫名泛起一阵涟漪,只得顺从跪地!
栾福起立称敕:“奉天承运,圣上诏曰:赐封四公主朱翊镡为永安公主兼锦衣卫总督、代管西厂!东厂统领栾福……锦衣卫副指挥使兼右卫指挥使凤绎纬……等对公主进行救驾并护卫公主回銮京师,护卫途中悉听公主指挥,钦此!”
公主接了密旨!栾福道:“旨意中所称锦衣卫冯邦宁、刘守有、徐爵、西厂柴放言、燕子孟、明皓弯六人在玄武坛皆已不幸殉国!此乃武惠伯凤绎纬,重伤了朱雀坛主冷耆……”
公主打量了一阵:“不错!年轻有为!小小年纪便爵至武惠伯,想必军功不小!”
凤绎纬:“小的参见公主,小的承继了家父凤一柄的爵位……”
公主:“噢,稍后将玄武坛激斗情景一一禀来!可惜我大明锦衣卫与西厂面对江湖邪魔,竟然接连损兵折将,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殊为可叹!你们退下,栾福且留!”
众人皆退出院,傅英也退下。公主唤住,又命庄灿、时忖分守院门、房坡观望,余者不得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