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起答应过离殇要帮他治好脸,我怎么就忘了,幸好是看起医书才想起来。
不过这一次的跟上次师娘不太一样,于是我把离殇叫上来,还特意把月也叫了过来,毕竟还是避嫌点好。
“明玉,怎么了?”离殇开口问道,他的声音很是好听,如同山泉叮咚一般清脆。
“把面具摘下来,让我看看你的脸。”说话的同时我刚想伸手把他面具摘下来,结果他后退一步,避开了。
“能……能不能不要摘下面具?”他有点生硬的回答道,似乎是厌恶极了这张面具之下的脸,也对,没有谁能忍受的了自己被毁容,毁的跟丑八怪一样,哪里还愿意别人特意观看呢,毕竟这样的感受我也曾亲身体验过。
“乖,摘下来,我知道你不愿意,但是我需要看看你的脸,然后再想办法配药,帮你恢复。”我轻声细语说道,并用激励的眼神看着他。
他似乎有些动摇了,刚想摘下有放下了手,颓然的说道:“算了吧,会吓到你们的。”
我再次用激励的眼神望着他,刚想说什么就被月抢着说了。
“我们已经看过你的脸了,现在只是好好看看该怎么治。”月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他对除了我之外的人从来没有那般的耐心。
离殇还是内心不情愿的,但还是听了话别别扭扭的把面具摘了下来。
我忍住想倒吸一口的冲动,尽量让自己脸上的表情表现的较为平静。而月脸上则无半点波澜,大概是之前也看过毁容的我和师娘吧,他也看习惯了,但不知为何我还是对这比较恶心,比较反感,可能,事出我身过吧。
我仔细看了看他的脸,一道道疤痕清晰可见,伤口出血后结成痂像一条条蚯蚓,再加上毒药的作用,使脸部呈现紫黑色,模样煞是吓人。
我心里不禁黯然想到,这种被毁容的伤痛估计一辈子都不会忘吧,不仅伤在皮肉,更是使心灵大受创伤。
“把你们吓到了吧?”他失望的看着我的表情,立即把面具戴上,就像个小孩,被卸了面具就失去了某种安全感,这种感受我深深理解。
“我已经知道要怎么帮你治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月,我们出去吧!”说完我便拉着月的手出去了。
“需要什么尽管跟我说,不要自己一个人去冒险。”月叮嘱我,自从发生上回给师娘采药那事,他再也不敢让我一个人出去采药。
“好。”我看着他宠溺的眼神点点头。
次日我起的很早,估计鸡还没鸣我就起来了,对于我这个看宠物吗也是超级不愿意啊,但是没办法,凌晨的露水才最干净,最清纯。
我爬到桃花树上,拿着小玉瓶去采取花瓣上露水,清晨的桃花沾染着露水显得娇艳欲滴,甚是粉嫩。取着取着,瓶子也快慢慢装满了,我也实在是困得不行了。
“明玉,明玉!”我恍惚间听见有人在叫我,我迷糊的翻了个身。
“啊!”我的身体在迅速坠落,我立马被惊醒了,紧接着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嗯,不,这个怀抱没有月宽大厚实,我睁开了眼,看清抱着我的人之后迅速弹跳开来。
“呵呵,是你啊,离殇。”我干笑着,真是尴尬,我怎么就在树上睡着了?莫不是太困了?
“明玉,你怎么跑到树上去了?还在树上睡着了。”离殇好奇的问着。
“啊,我的小玉瓶呢?”他问起的时候我才想起我的正事,发现手里没有玉瓶才紧张起来,那可是我辛苦的成果啊,为此,我还险些从树上摔下来。
“在这呢,你掉下来的时候玉瓶也掉下来了,我顺手接住了。”他伸出手来,我的小玉瓶果然在他手心里乖乖躺着。
“不过你爬到树上去做什么?”离殇好奇的问着,我有点想笑,他带着一个面具,像好奇宝宝一样问我,真是声音的差距与面具相差太大了,让人忍不住想笑。
“没什么啦!”我冲他摆了摆手就回房了。
回到房间一看到床就扑了上去,好困啊,在树上根本没睡好,没过一会儿我便进入梦乡了,醒来的时候已到了晌午,月推开我的门来叫我吃饭了。
在饭桌上,锦瑟一直盯着我看,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实在哦脸上有东西吗?都这样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连邢开也是?
可是我脸上并没有什么啊!我一脸迷茫的看着他们,他们更是笑的更欢了。
“玉儿,你昨夜是不是没睡好?”月放下碗筷看着我的脸说道。
“是啊,我昨夜凌晨没睡去采取露水了。”我继续不明白他们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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