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吧,不然容易撕扯到伤口。”
“多谢姑娘相救。”那少年意识也清醒了,只是还有些吃力。口齿也还清晰,看来是可以盘问一些东西。
“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我问他。
“在下离殇。”他很简约的说了自己的名字。没办法,我就只能接着问了。
“你父母作甚?家住何处?”我一口气问道。感觉这样要查户口的节奏,但是只能这样咯。
“我……”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我便说。
“既然有难言之隐那就算了吧,不逼你回答了。”我摆了摆手。
“我不知道我的父母在何处,只知道自己从小是被奶娘抚养长大的。”离殇思索过后迅速回答。
这就有点尴尬了,没想到他是这样的家世,是从小被父母抛弃了吗?这样也够可怜的。
“那你是怎么被魔教抓走了呢?”我急切的问道。
“我和奶娘住在一个小村,那个小村显为人知,都是很淳朴的村民,却没想到有一日魔教的人来掳走所有身强力壮的村民,而妇女小孩们则……”离殇说到激动处忍不住用拳敲打床沿。
“嘶~”他轻微叫了一声,怕是扯开了伤口。
“你别激动,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也无济于事了。”我安慰道,但好像有点安慰错了,于是我立刻改口。
“我是说,你先把身子养好,日后自有机会报仇,不必急于一时。”我热切的看着他。
结果我发现他居然脸红了。
天呐,是他误会我的意思了吗?还是刚才我的眼神太过热切?他看起来他只是个小少年吧,应该不足十八岁。
我怪不好意思的看着旁边一声未出的月。
“咳咳~你现在还有什么不适吗?”我尴尬的问他。
“已经好多了,多谢姑娘的帮助。”他拱手答谢。
“不必,是你自己意志坚强,换作常人必定忍受不了。”我夸了他一句,没想到他又脸红了。
“那个……你先好好养伤,过几日再来看你,切记不要触碰伤口,不然容易感染。”我叮嘱他,再不出去恐怕这房里的气氛要变了。
说完我便赶紧出去了。
由于这是在莫名楼,就没有戴着面纱了,估计我的模样,再加上说话的语气有点让那个小少年误会了。
也不知道月会不会生气,我看月还没出来便在门外等他。
等他出来的时候看了我一眼就走了。
就……就这样走了?不会吧?真生气啊?
我上前去追月,扯着月的袖子撒娇道:“月~怎么啦?”
月瞥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你不会是在吃醋吧?”我故意这样问道,看他会不会理我。
“哎呀,我只是看他好不容易伤好了急切想知道有关毒人的事。”我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他,还故意眨巴这双眼。
“你那是问了有关毒人的事吗?我看你问的只是那个人。”月赌气说这句话。
哈哈,我突然发现吃醋的月好可爱,真的好可爱,脸微红,气微喘。
我快速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并且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你吃醋的样子好可爱。”便像只兔子一样跑走了。
可以想象的月此时此刻的脸色,一定是由青色便成绿色再变成红色。我再了解不过他了,虽然他在别人眼里不一样,但是在我眼里,永远是最温柔的月。
这几日也闲着没什么事,便闲着在莫名楼四处走走,赏赏桃花,看看满园春色。
忽然我听见有优美的笛子声,是谁在吹笛?我印象当中莫名楼好像没人会吹笛吧?
我顺着笛声走进后院,看见一摸青色站在桃树下,粉红的桃花映衬的那抹青色格外的好看,我静静的站着欣赏这笛子优美的旋律。
待笛声悠扬婉转后消失了我才回过神来。
是谁能吹出这么优美的笛声呢?我走近一看,那人带着面具,看不清容颜。
我拔剑相向。
“你是谁?”我严声伶俐的问他。
“姑娘,是我,离殇。”那少年拱手回答。
“哦,原来是你啊,戴着面具真有点认不出来。你怎么就下床了?身上可好?”我把剑放回剑鞘,歪头问他。
“嗯,离殇容颜被毁,着实不敢以真面目见人,生怕吓到你们。”离殇的语气的带着失望和伤心。
“这个……没事的,以后我会想办法帮你恢复容颜的。”我拍了拍他的背说着。
“在床上躺久了也觉得身子有点僵硬难受,便下床来走走,还望姑娘不要怪罪。”离殇又是很有礼貌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