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喜宴后天色已晚,南宫留我们在这住一晚上,说是夜色暮暮,回去怕不安全,就在这将就一晚,招待不周也别介意。
“南宫,这你就客气了,好歹月也是你从小玩到大的好友,而我对于叶子和家人一般,又有何介意之说。”我故作深沉模样的说。
“那你们就自便,把这当莫名楼一样,虽没有莫名楼气派,但好歹也可以住一宿的,。”说完便招呼婢女为我们准备厢房。
次日清晨,我一大早就起床了,还是改不了认床的这个毛病。起得早也没什么事,就到处乱逛了逛。感觉好像是有什么吸引着我,我又不自觉的走到了后院,刚走近便看见一位穿着绿色麻衣看似很简朴的女子坐在躺椅里悠闲自在,晨光透过缕缕清雾照在她的身上,似笼着一圈光晕,衣角发梢在微风中舞动。
“是谁这么大胆子?也敢乱闯我的后院?”话语轻落,虽然语气轻声,却让人有种严厉的感觉。
“我……不好意思,小女子因在院中散步,闻着花香不自觉的就走到这里来了,我这就便走。”我行了行礼便想溜走,谁知那女子似乎不依不饶。
“等等,你说,闻着花香?哈哈……姑娘,你可知这是什么花?”那绿衣女子转过头来问我。
她也戴着面纱……她的脸是怎么了?只露出弯弯柳眉和一双灵动的眼睛在外,单凭她的眼睛就可以看的出她也是个旷世美人。
“是罂粟,彼岸花和曼陀罗。还有一些我说不出名字来。”我有点心慌慌的看着她,真不知这是什么人,能明目张胆的住在南宫府后院,还有教主特意下的令谁也不许来打扰。
“姑娘好眼力,居然认得这罂粟和曼陀罗,不知姑娘所说的花香可是这两种?”她眼底尽是戏谑般的笑意。
“是的,这些花虽有很强烈的毒性,却也有它们独特的香味,像美人,越是美的越让人容易‘中毒’。”我微笑着。
“美人?如你一般吗?”她眼神陡然锋利的望着我。
“姑娘说笑了,我戴着面纱,姑娘又怎知我美不美?”我很是好奇她的这番话。
“小姑娘,看你的年龄也不大吧,正当花季少女呢,你该称我一声姑姑。”她站起身来看似不经意的拂了拂袖。
“姑姑?姑娘这般身段,恕我实在看不出芳龄。”难道她的年龄很大吗?
“说出来若是我当年有了孩子,也会有你这般大呢!”她笑道。
我心里头不禁一震,什么?她居然有如此年纪,却实在看不出来呀。
“姑娘这脸是被人毁了吧?”她一面说着一面伸手过来想要摘我的面纱。
“姑姑这是何意?还请姑姑不要摘下我的面纱,会吓到姑姑的。”
“我看你与我颇有缘分,我便帮你恢复容颜吧。”话音刚落她便摘下了我的面纱。
她怔了怔,我顿时感到很失望,肯定是太丑了。
“你这是有人为你清理过?”没想到她会这样问我。
“是啊,我的师父为我简单清理过,说是持续敷药会好起来的。”我回答。
“随我来吧!”说完便进了屋。我也跟了过去。
进到她的屋子很是简陋,浓浓的草药味,桌上摆放了许多用瓶瓶罐罐装着的丸子,不知是毒药还是解药。我苦笑了一番,这位姑姑可不简单啊!毒与药精通,真不知是何人。
她随手拿了几处似乎是刚摘不久的草药与无名的小花,把它们全都捣在一处。在倒了不知名的液体进去,加上清水。待她捣鼓了许久后便端到我面前来。
“躺下。”她的语气不容人拒绝。
于是我躺在她的床榻上。她把捣鼓好的那些东西抹在了我的脸上,很像在华夏世界里用过的面膜,涂在脸上很舒服,清清凉凉的。不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脸上的东西已经干了。我看了看屋内没人,连忙跑出去。
“姑姑,”我一出门便看到姑姑在给那些花浇水。
“醒啦?我准备好了水,在房间里,你清洗一下吧。好好欣赏自己的容颜吧。”她也没有回头,估计她也知道这院子里就只有我一个人能在里面。
“嗯,好的。”我听了心里甚是欢喜,这么说我的脸好了?
我回到屋内,用准备好的水洗脸,这水……好像有淡淡的草药味又有淡淡的花香。可却看不出一点点颜色。真是神奇,看来姑姑也是为绝世高人啊。
待我洗完脸后,我不敢看镜子,这么多天了,我每日都是戴着面纱,连睡觉都不曾取下来,每每看到镜子都会黯然伤神。如今,竟这样就好了吗?
我鼓起勇气看向镜子,天呐,这还是我吗?这镜子里的人,又熟悉又陌生。太好了,我终于恢复容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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