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后,月倒是敛去了神色,没有刚才聊的起劲的欢喜,又变成了那个冷冰冰的楼主。
看了我一眼,问道:“听出什么来了吗?”
额,我小心翼翼的看着他,说道:“听出来了,你和她相见恨晚。”
阿晋顿时笑出声,水君却是冷哼一声。
莫名其妙,难道不是吗。
看着月,月一脸无奈,摇了摇头,“昨夜受了那么大的惊吓,我们来之前还在哭哭啼啼,但是一和她谈到琴,却马上来了劲,哪还有之前的慌张。”
听月这么一说,我也感觉有点不对劲,就算对琴再喜欢,可是昨晚差点就被人抱走了啦,居然还有心思跟人谈琴。
“那你的意思是说,郑小姐是知道情况的,或者说是,她认识那个秀才。”阿晋在一旁说道。
月点了点头,“八成是的。”
我们回到大堂时,大家也在里边,郑员外正一脸的气急败坏,瞪着跪在中央的秀才。
“问出什么来了吗?”月问道。
正座上的清风派掌门摇摇头,一脸苦色,“嘴硬的很,只说自己倾慕郑小姐,一时糊涂才做出这种事。”
一时糊涂就去将人家小姐弄晕抱走啊,真是厉害了,古代人思想很前进嘛。我在一旁暗叹,好歹也是个秀才,将来考取个功名来迎娶郑小姐不就是了,干脆非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是吗?”月一撩衣袍,稳稳的坐下,上挑的眼眸中透着些邪气,“郑小姐可不是这么说的。”
“她……她说什么?”
底下的秀才慌张问道。
众人不解,屏息看向月,月接过水君倒好的茶,不紧不慢道:“她可什么都说了,她说自己那么相信你,你却将事情做成这样,现在不光毁了名声,事情也没做成,既然如此,以后大家就好聚好散吧。”
“不,不,不是这样的,本来是能成的,只是……只是”秀才连连说着,赤红的眼睛紧盯着月。
月笑了笑,道:“只是我出现,坏了你好事吗?”
秀才没有说话了,只是盯着月看,一脸愤愤然。
“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秀才,是怎么躲过郑府的护院,来到郑小姐房中的?”月突然问道。
秀才打了个冷颤,底下了头。
郑员外却是忍不住了,一脚踹倒秀才,“你个登徒子,坏我小女名声,现在还想说什么!”
“郑员外,冷静,冷静。”
清风派掌门一把拦下激动的郑员外,让手下的人按着郑员外,自己走到了秀才面前,严肃道:“方才月楼主说的不错,你一个秀才是怎么避开护院的?是不是有人助你?”
“没有!”秀才立马否认。
“那你的意思是,是郑小姐提前支开人,让你进了房间?”月笑道,轻飘飘的说着。
“我没这么说。”
月转头,看向郑员外,说道:“那就是郑员外府中的护院疏忽,让你闯了进去?”
“不可能。”郑员外恶狠狠的说着,“自从出了采花大盗一事,我将小女院中的护院足足加了两倍人,不可能放进来一个人的。除非……”
“除非是有武功高强之人,借助轻功,从屋顶上走过,将你带了进去。”月语气忽的加重,透着一股威严之感,“本座说的对吗?”
方才还镇定的秀才忽的瘫坐在了地上,气喘如牛,低垂下头,微不可见的点了头。
“谁,是不是那个采花大盗?”郑员外大声叱问。
秀才看了众人一眼,问道:“我要是说了,你们能答应我一个条件吗?”
“你没有这个资格。”月轻描淡写的开口,不容反驳。
秀才失落的底下了头,见没有挽回的局势,这才缓缓说来,“我和郑小姐私下早已情定终生,只是郑员外看不上我,本来我想等三年之后考取功名,再来郑府上门提亲的。但是,前不久郑小姐身边的侍女跟我说,郑小姐要跟我断了联系,我百般苦求之下,才得知郑员外要将郑小姐嫁与方府的二少爷。
我心中不甘,一日酒醉之后将事情告知了我弟弟,就是你们所说的采花大盗。我与他幼年失散,前几年才认回,所以镇上的人并不知我弟弟就是采花大盗。他告诉有一办法可以让我和郑小姐在一起,就是将我带进郑府之中,偷出郑小姐,反正他背负采花之名,说是不在乎再多一个恶名。
我本想拒绝此事,但是奈何心中不甘,将此事说与郑小姐听后,她也是同意了的,才会有了这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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