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溜达一圈那种,后来人家问她会不会骑马,她真的觉得骑马没有什么难度,所以她说她会骑马了。但是原来骑马和会骑马是有这么大的分别。
楚帆身体有些僵硬,当然他不是那么纯情没有碰过女人,但这一次和之前的都不大一样,他觉得心跳有些加快。低头看了一下温暖,她头埋在他胸前,双手死死的抱住她,闭着眼睛不敢睁开。想起之前她在魔鬼谷的冷静理智判断,再看这时候吓得失魂落魄的她,真的不敢相信是同一个人。
飞奔了大约有半个小时,马儿停下来了,军营就在前方。温暖从他怀里抬起头,双手却还是揪住他的衣服,看看周围,又拨了拨凌乱的头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马术不精。”
楚帆失笑,哪里是马术不精,简直就是不会骑马。不过他没有点破,而是抱着她下了地,点点头说:“我这匹马性子比较烈,你不适应也是正常的。”温暖双腿还一直发抖,虚应地笑了笑,“原来是这样。”
有士兵上前给楚帆行礼,然后把马儿拉到马槽里。温暖看着前面一排排的营房,春日暖阳下散发出浓重的历史感,温暖似乎在历史书的某一页翻看过这样的情景。
楚帆拉着她,“走吧,前面就是军营了。”
温暖回过神来,忽然有些伤感,许是以前看过太多关于战争的片子,读过太多关于战争的诗词歌赋,战火连天,带给百姓的有时候是毁灭性的伤痛,“现在还有战事?”
楚帆反问:“什么时候会没有战事?”谁都讨厌打仗,谁会真正好战?难道在沙场上用刀砍下同样是血肉之躯的人那感觉十分好受么?只有杀过人的人才会知道,杀害自己的同类是一件多么让人憎厌的事情。
温暖生活的年代已经很太平,但是国内太平,不代表全世界都太平。每日看新闻,依旧传来什么国家战火紧张,危机升级的消息,是啊,有**就有战争,什么时候才会没有战事?
两人并排走近军营,很多目光都凝聚在温暖身上,好奇的,不解的,疑惑的,这女子的打扮宛若戏子,将军怎么会和她一同回来?听说两人还同乘一骑,将军怎么会让女子骑他的爱驹“烈火”?
温暖见这么多人看着自己,不由得低声问楚帆:“他们为什么看着我?”
楚帆面容冷峻威严,只是出口的话十分的温柔:“他们大概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子。”
温暖哦了一声,是啊,当兵三年,母猪当貂蝉。在军营中能看到女子已经是稀罕,还要是一个妙龄女子,难怪他们目不转睛地看着。
但是温暖很快便知道自己想错了。
安排住处的时候,楚帆让她去庶务营的侧屋居住,庶务营很多都是一些犯罪的妇人,被流放到此为役,而其中竟然不乏年纪轻轻的女子,而且容貌秀丽,姿色上乘。
她们大都目光淡漠,也不搭理温暖,只顾做自己的活儿。温暖拿出笔记本在记录所见的事情,连带这些役妇们的日常所做和所吃的食物也做了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