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因为他现在一躺在床上,就觉得一种沉静的舒服,想着以后也不愿意起来面对这个世间了。
路阳的心也在颤抖,她脱了衣服,滑上他的床,紧紧地搂住他。
他的心在强大的悲伤中,对她的献身,他摇摇头,“若是我给不了你要的幸福,也希望你能遇到一个男子,能带给你幸福和欢乐。”他是古人,古人讲究清白,他宁愿她保留清白之身,留给她日后的男人。
她日后的男人,他对这个名词很嫉妒,嫉妒得几乎牙齿都要咬出血来。
路阳苦笑:“我早就已经不是一个清白的女子。”
寒歌惊讶,定定地看着她,不相信她所言的。
“很多年前,我遇到一个坏人......”她话还没说完,他便伸手摁住她的唇,“那想必是一场不堪回首的记忆,不要提了。他误以为她被人侵犯了,只是她所说的这个坏人,是她在二十一世纪的男朋友,那警察败类。
路阳没有再说话,寒歌也没有说话,两人就这样紧紧的相拥着。
她拉着他的手,覆上她的胸前,她知道不理性,可她不想理性,她都要走了,以后不回来了,难道也不能任性一次吗?她不知道日后还会不会遇到一个如此深爱的男子,她想留给他一个美好的夜晚,那样日后他们回忆起彼此,也有一样证据证明他们曾属于彼此。
寒歌如今不是一块寒冰,而是一团火,燃烧的不止他自己,还有她。
他们彼此留下了烙印和气味,想温暖自己一辈子。可一辈子太长了,日后的日子,他们是否要重蹈温暖和先皇的覆辙?
在天亮之际,路阳在他眉心处吻了一下,他沉沉睡去了,今天不早朝,任由他像个孩子一般睡个安稳觉吧,他已经太久没有像现在这般沉睡了。
素年守在门口,路阳披衣而出的时候,对素年说:“不到午时,不得叫醒皇上,天大的事情也得候着。”
素年沉沉地应道:“是。”
路阳看着前面晨曦未明,青霭沉沉,犹如她此刻的心,沉得如同放置了一块玄铁。
她迈步之际,素年在身后说:“路阳,若是想回来,记住有人在这里等你。”她身子顿了一下,没有回头,只是脚步还是缓滞了一些,她只怕自己回不来了。
前面是渺渺的时空隧道,刚踏脚进去,手便被人拉住,她回头一看,是落尘,他面容忧伤,带着一份悲戚,两人相拥在一起,她不知道他的伤口,他也不知道她的伤口,只是两个受伤的人互相安慰,互相依靠。
许久,她才问:“你的债,还清了吗?”
落尘摇摇头,有些茫然:“不知道,也许是吧。你呢?”
路阳也摇摇头,“我要替他找回生母。”还清不还清,已经算不清楚了。
“我跟你一起去吧,一路上也好作伴。”落尘长衫尽湿透,似乎是从水中走来,他的目光冷峻一如路阳初初见他,只是那眉宇中,多了几分哀伤几分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