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身边来。”
白欢欢本能地朝叶君翊望去。
这些天,她已然形成了条件反射,做任何事情都要等叶君翊先点头。
叶君翊这才解除白欢欢惩戒的第二天,白欢欢经过多次‘折磨’养成的应激反应,不可能这么快就抛开。
叶君翊微微侧着脸跟白欢欢点了点头。
白欢欢朝南后走去。
白欢欢刚坐在南后身边,叶君翊恭敬地对着南后说:
“母后,儿臣先去父皇那,就让欢欢陪着您,儿臣晚宴前再来接她,她第一年进宫,凡事还需要母后多照应照应。”
南后笑盈盈地拉过白欢欢的手对着叶君翊道:
“翊儿,你快去忙吧!欢欢在这里,母后自然会照顾好,晚宴前也不必再过来了,母后带着欢欢一起过去。”
南后慈爱地看着白欢欢,白欢欢也难得真正对着南后地笑了。
“如此,儿臣先行告退了。”
南后点了点头,目光便锁在了白欢欢身上。
“芸嬷嬷,快去把最近本宫新得的点心给太子妃端上来。”
“是。”芸嬷嬷快步朝后殿走去。
南后又端详了白欢欢的白皙的脸蛋。
“脸色怎么这么白?最近是不是没有休息好?”南后关心地问。
“多谢母后关心,儿媳一切都好,并无大碍。”
南后心情沉重地拍了白欢欢两下:
“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母后说。”
看着南后和白欢欢婆媳之间相处地这么亲密,张贵妃和贤妃心里有些嫉妒,她们战术性地喝茶压惊。
新进来的一个宠妃见状,她的心里都快嫉妒死了。
“太子妃也是有福之人,既得太子殿下宠爱,又得皇后娘娘关心,不比妹妹,孤身一人进宫,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新进宫的杨嫔酸溜溜地说着。
杨嫔低着头,泪眼汪汪的,想要博取同情和关注。
杨嫔的心中充满了委屈和不安,仿佛自己是一只无助的羔羊,被遗弃在了这荒凉的宫廷之中。
杨嫔眼神透露出一股委屈,将她那张娇美的脸庞映衬得更加憔悴。
南后朝杨嫔望去,一脸严肃地说:
“杨嫔妹妹刚进宫就接连得咱们皇上宠幸,本宫自问也不曾亏待你,可是伺候的宫女和太监不走心,怠慢了妹妹?”
南后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和威严。她是宫中的老人,是南秦国的皇后,而如今杨嫔的话,却让她第一次在白欢欢面前发威。
杨嫔听了南后的话,心中更是委屈。
杨嫔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杨知道,在这宫廷之中,权力和宠爱才是最重要的,而自己不过是一个新进宫的女人,没有任何背景和势力,又怎么能够和南后相比呢?
南后见杨嫔不说话,心中开始鄙夷。
南后看不上这几个新入宫的女人,毕竟是自己为了给儿子出气,才招进宫给南帝当宫嫔的。
杨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南后的话。
若是回答是,且不是在说南后怠慢了自己。
若回答不是,刚自己又在委屈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