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刺眼的光芒,身后是虚迷的黑暗,林龙感觉自己身在光明与黑暗的中界,而自己的身体似乎在光明中发热,又似乎在黑暗中冰冷,头脑一阵清醒一阵迷糊,自己好像处于一个封闭的小空间之中,身上黏乎乎,凉飕飕的,周围声响渐起,似乎有什么东西挪来挪去。
林龙正想仔细倾听,头脑又是一阵刺痛,林龙紧闭着眼,忍着痛,手指尝试艰难地移动,却无济于事。
林龙默默气运全身,一股微弱的气息细细流淌,所过之处,肌肤一片刺痛,全身麻木不堪,头脑也一阵虚弱,险些又晕了过去,林龙重重地哼了一声,不敢再有所作为。
过了一会,头脑又渐渐清醒一点,我这是怎么了?林龙暗暗回忆,思绪慢慢转回大脑,想着被一群赤狼追的掉进地渊,林龙心中不禁暗骂,一群活该被烤了吃的赤狼兽!
这是哪里?林龙试着撑起身来,却无力可为,全身骨头如碎了一般,动也动不得,努力睁开眼睛,却只是从眼角支开一条小缝,迷迷糊糊中,身旁好像有一人坐在一把奇怪的椅子上微笑着看着他,林龙张了张嘴,喉咙一片灼热,却发不出丝毫声音。
虚弱逐渐侵蚀了林龙的头脑,终于林龙还是忍不住晕了过去,林龙只剩下最后一个念头,这是阎王大人吗,难道我已经死了?
横来峰上,午阳直射,空气如凝滞一般,没有一丝微风,虽然如此,但山峰上的小树却垂下了腰,枝叶软趴趴地挂在树上,萎萎缩缩的不成样子。
陡然,山脚传来一声大喝,空气如爆破般轰然炸响,当真是旱地一声惊雷。
“旗彪横,你敢抢爷的山头,给老子滚出来,要不然老子揍的你娘都不认识你……”
图虹岗下山脚一人昂然而立,眉峰争怒,如电的目光狠狠地直视山峰,身后一群满含煞气的悍匪面带怒色,那人身前两个护卫队员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山上山寨前,旗彪横脸上默不可现地抽动了一下,居然是他,他居然上起了土匪头子。
“队长,让我下去教训教训他……”一名副手手中紧握长刀,跃跃欲试。
旗彪横目光淡然,看不出悲喜,只是双手渐渐移到腰间双刀位置,道:“我亲自去会会他。”说完,脚步坚定不移地向山脚走去,身后护卫队众队员急忙紧紧跟上。
山脚下,那人目光紧随旗彪横,看着他一步一步走下图虹岗,眼角渐渐眯了起来,嘴边慢慢勾勒出一丝诡笑。
“旗彪横,你好能耐啊,居然抢上我的山头了!”待及旗彪横和身后护卫队员走下山头,那人开口冷笑道,略眼看了一下旗彪横身后,又讥讽道:“呵,不错啊,竟然还是个护卫头子,有长进啊!”
“哼……你也不差啊,比我的出息可大多了,十五年过去了,居然混成了一个土匪头子。”旗彪横冷哼一声,亦是冷冷回道。
“旗彪横!”那人怒目横视,肩上衣袍无风鼓起,双手紧握成拳,咬牙切齿道,“不要以为我怕了你,十五年前的你欠我的那笔债我可时时不忘……”
“放你娘的狗屁!陆乘风,十五年前的事老子自问问心无愧,今天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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