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三层高的楼窗前,还有那种高人一等的心态吗,人,贵有自知。”
说完,田丰直接转身,推门走人。
留下屋子内,姜易和老者两人面面相觑,半天两人都没有一个人反应过来。
第一次,他们居然被一个年纪比他们小的人给说教了一通,而且全程他们愣是都没有反应,就连最基本的反驳,以及愤怒的情绪都没有,直到现在反应过来,他们有的只有震惊和苦笑。
震惊于田丰敢对他们说教。
苦笑的则是田丰说得句句有理,他们心理同样清楚,只是从来没有人当面这么说过。
“爷,这小子狂归狂,可这话还真没毛病。”
“没毛病?可他凭什么敢教训我们。”
凭什么?
老者无言以对,这个答案,恐怕也就只有田丰自己能回答。
离开招待所的田丰,嘴角挂上得意的轻笑,哼着小调一步三晃地走在路上。
跟他比气势,姜易和老者还是差了点。
更别说比格局,田丰的眼光高度,根本不是姜易和老者两人能比的存在。
所以,从姜易选择沉默,本想是以此给田丰点压力,然后再谈事情,可他从开始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要失败。
那种能给别人带来压力的谈话方式,在田丰的眼中,只能用幼稚来形容。
况且,姜易开口的第一句话,注定了要被田丰说教一通的结局。
别看田丰平常很随和,但不要忘记,随和只是他性格的一半,另一半的田丰,可没有那么随和,甚至用狂来形容,都不为过。
因此,在进门后,姜易和老者都对他视而不见时,他内心中的不爽可想而知。
你们把我找来,就是打算要晾我的吗?
这也是为什么,田丰借口会把姜易说教一通的起因。
“哼,要不是看在陈莲的面子上,这些话,我都懒得跟你们浪费。你们的眼界再广,再高,也不过在这南方的地界之内,而我,别说南方,整个华夏,甚至现在我们生活的地球,在我心中不过也只是弹丸之地。”
“你们现在那怕权势滔天,镇压一方,可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百年之后呢,不为修者,终难摆脱那生老病死一关,无法超脱生死,终究对这个世界的了解,注定只能是井底之蛙,盲人摸象,管中窥豹。”
走出一段路,回首望着在承琉算是高层建筑的招待所,田丰的眼睛微微地眯了起来。
刚才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
想要抓住时,却没能抓住。
唯一让田丰想到的是,刚才的灵光来源,似乎就在姜易身上,可到底是什么,田丰一时间根本无从想起,那种奇怪的感觉,让田丰一只手托着,另一手在自己的下巴上,来回地搓动着,眼睛很自然地望向了姜易所在楼层的落地窗前。
沉思的田丰,似乎没有想到,这的这个样子,落在站在落地窗前的姜易眼中,那就是一种挑衅。
我造!
你小子说教老子一通,现在居然还敢挑衅老子。
不爽,不满,气愤,恼怒,种种的情绪让姜易借着落地窗,狠狠地隔空瞪着田丰。
老子用眼神杀死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