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上来的时候,正是大汉这行人朝着屋内众人打砸的时刻,门口更挤满了,从屋子内躲避出来又不愿意离开的人们,从众人的怒骂和指责声中,田丰弄清楚了双方的身份。
这间屋子的主人,正是那位候副县长,而打砸的人居然是霸王村的人。
从下车到现在,田丰已经不止一次,听到霸王村这三个字了,每次听到,都会从讲述人的口中,听到对方对这个村子霸道作风的描述,特别是,当听清那些大汉嚣张的笑声,正和小区门口撞他未果,扬长而去的笑声一致之后,田丰对这些人的霸道,有了最直观的认知。
再看他们打砸时,那毫无顾忌的神态,田丰的眼神逐渐变得冰冷,看这些人已经如同在看死人。
因此,当对方认出他,他在说出‘是我’这两个字时,身子已经向前一冲,朝着开口大汉的面门,直接一拳击了过去,同时,手肘向外一摆,旁边大汉的侧脸,也受到重重的一击。
噗!
啊!
声音短促而轻脆。
反应快,身手好的大汉,还有点反应的时间,和田丰对拼两下,余下的人甚至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已经惨叫着躺在了地上,人事不省。
“你是谁。”
大汉最终问出了这三个字,可得到的却是田丰一记刚猛的鞭腿,最后的记忆也存留在自己飞舞空中的一幕。
屋子内,曾被大汉们殴打过的人,这时候也都反应过来,先是上来对着那些倒地的人,就是一通拳打脚踢,打完后,这才有人提议报派出所。
寿宴经过这么一闹,自然也只能草草收场,至于田丰,当然是被候副县长请进了书房。
候副县长名叫候才生,以前他怎么样,田丰不清楚,不过现在却只是一个头发花白,脸上带着深深倦容,一脸无奈的老人。
对于田丰的出手,老人表示了感谢。
如果没有田丰,今天这件事情,足以让他在这风波渡没脸再呆下去。
“小事,只是为什么霸王村的人,会在寿宴上捣乱呢?”田丰很疑惑这点。
华夏毕竟是礼仪之邦,寿宴、婚宴、喜事白事,这些节日里,很少有人前去捣乱,除非有深仇大恨。
唉~~
候才生长长地叹了口气,从桌上拿起一盒烟,从里面抽了一根,也没给田丰自己就点着抽了起来,田丰也没有再追问,只是静静地坐在旁边,等着候才生。
嘶——
狠狠地吸了一口,把还有半截的香烟,在面前的烟灰缸里狠狠地抿了两下,候才生这才开口。
“其实,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就是我到现在,也有许多想不通的地方。本来城乡一体化,是我国现代化发展的目标和规划,霸王村做为我们风波渡最贫困的村子,优先发展、重点照顾自然也在情理当中。为此,我亲自去了一趟霸王村,发现那里的环境资源,其实有许多可以开发和利用的价值,阻碍发展的就是一条乡村的公路。”
“回来之后,我就写了份《关于霸王村发展规划》的议案,结果,没几天就被县长和书记叫去谈了次话,并且告诉我,这件事情从此不要再提,当时我也是脑子发热,就直接找市里的领导,根本就没有想过,其实是有人根本不希望霸王村和外界相通。”
“为什么?”田丰目中精光一闪。
“不知道原因,我到现在唯一清楚的只是知道阻碍这件事情的人,背景很深。我的那个议案,当时听我汇报的市领导都很赞同,可还没等我回到风波渡,在路上,就接到对方无能为力和我被停职留薪的消息。”
唉~~
又是一声叹息,候才生看着田丰:“小伙子,霸王村的水很深,最好别和他们扯上关系。”
“恐怕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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