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永琪把事情想得太过美好了,他的皇阿玛从来就不是一个能够推己及人的人。更何况,这件事情怎么可能会像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听了永琪所说的计划,太后颤抖着手指着永琪:“你……你……简直……”勾搭有夫之妇,这种事情无论放在哪里都是丑闻,别管那女人的丈夫能不能人道。永琪倒好,说得自己仿佛是搭救含香脱离苦海的英雄,那么的毫无愧疚。更何况,他如今还不想着怎么粉饰太平,倒还想着要把人弄进他府里去,这件事情闹大了,皇家的脸面就全叫他给丢光了。
太后气得狠了,眼前一黑,又没有宫人在旁伺候,离她较近的乾隆思绪烦乱,压根就没有反应过来,使得太后无人搀扶,直接就栽倒在地,后脑勺着地,一时间昏死过去。
太后倒地的声音终于惊醒了乾隆,乾隆脸色大变,连忙上前拖起太后,永琪膝行上前想要帮忙,却被乾隆抬脚踹了出去,滚倒在地,越发狼狈。
乾隆见太后脸如死灰,气息微弱,一时骇然,顿时也顾不上永琪,传了侍卫来将其关了起来。
乾隆真的是气得狠了,眼看着永琪额头血肉模糊一片,也不叫人给他上药包扎,潜意识里竟觉得叫他就这样死掉,或许反而清净。
因为太后的模样实在太过吓人,乾隆不敢移动她,只好叫人将太后抬到偏殿躺下,立刻传了太医前来。
太医们惶惶乱乱地一通诊断,却是相顾失色。
太后这次确实伤得狠了,本来就有些中风的症状,这一摔,又把脑袋给摔到了,脑内说不得就有些淤血积水的。即便醒来,大约也会留有很严重的后遗症。
太医们顶着乾隆嗜人的目光,推了一人出来跟乾隆解释太后的伤情,这位太医故意说了一大通医学术语,把太后的伤情说得极是严重,这样即便治不好他们的责任也能小一些。
乾隆的脸色一直黑沉得厉害,只丢下一句:“老佛爷如果醒不过来,你们就跟着一起不要醒了。”然后甩手就出去了。
太医们颤抖着跪倒应下,见乾隆出去后,又都忙忙乱乱地围在一起确认诊断方案。
乾隆坐在大殿之中生闷气,见到什么就把什么给砸了,瓷器碎裂的声音传到偏殿,太医们忍不住地跟着一起颤抖,本来商量出来的给太后施针的方案一时也不敢实施,生怕手一抖就给扎坏了。
吴书来战战兢兢地缩在角落里,眼底一片绝望的死灰。永琪求见乾隆,刚说出含香怀了他的孩子的时候,吴书来还是在场的。所以,他很清楚,这一劫他是决然躲不过去的了。
也许是深知无路可退,再怎么不甘,也只能认命。吴书来机械而麻木地按照乾隆的吩咐派人把闻讯而来的皇后等人拦了回去,然后守在门口,让乾隆他们三人密谈。
如果说这世上有人能够真正了解乾隆为什么这样气急败坏,那就只有一个吴书来了。
永琪说含香怀了他的孩子,其实要让吴书来来说,这个孩子还不一定就是永琪的。为什么?因为乾隆同样在跟含香玩一个游戏,一个不光彩但香艳刺激的游戏。
自从乾隆在大观园偷窥到了含香,又深知甘怀是无法给含香正常的夫妻生活的,故而深深地上了心。没多久,就按捺不住,趁夜悄悄出宫进了大观园,让死忠的大内侍卫越过围墙,将含香偷了出来。为了不惊动人,侍卫还给含香院中的人下了迷烟,这迷药是大内秘制,无色无味,症状和困极而眠无异,故而无人察觉。
含香被喂了催情的药,神智迷糊得很,偏又因药性作用,涌起陌生的情潮,只能恍恍惚惚地听凭乾隆摆布。抵死缠绵后醒来,却又安然地躺在自己的床上,除了身上星星点点的痕迹,□□异样的疼痛,其他都正常得很,这让她觉得又是害怕又是羞耻。偏生身边的人都没有察觉到不对,连上夜的丫鬟都说含香一夜睡得极熟,她没有听到任何动静,含香便什么都不敢再说、什么都不敢再问。
之后甘怀似有所觉,却反而把含香院中的下人又削减了一部分,使得乾隆的偷香行为越发顺当。
见此,吴书来当然知道甘怀的目的,是卖妻求荣。虽然鄙薄,但也不得不承认甘怀这样的举动,才是真聪明。有了甘怀的配合,乾隆益发无所顾忌起来。一些不好在宫中妃嫔身上施展的折腾人的手段,都用在了含香身上,收拾善后也没那么仔细了,这样一来,含香自然不可能继续懵懂不知,不过有甘怀善后,乾隆和吴书来倒也不必废那个心思了,只是各类赏赐大笔大笔地送进公主府。
含香不同于他们满人的公主,驸马想见公主,是需要公主的嬷嬷召唤的,但含香的公主府,做主的却是甘怀,因为含香不耐烦管这些俗事。所以,这样大笔的赏赐,表面看来是维系清回关系对含香的恩典,事实上进的却是甘怀的口袋。
乾隆觉得安抚住了甘怀,便安心地将和含香的关系秘密地维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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