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哈祖师,风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出现了反常?”
“什么反常?这叫正常。我倒的y-o丸,是我huā费了几十年时间炼制的‘欢乐丹’。人吃上一颗,不但可以增加十年的内力,还有一种y-死y-仙的感觉。比起那些一吃之后,要在痛不y-生中增添内力的y-o丸,难道不是一种颠覆吗?此乃我哈哈大师的首创。”哈哈大师得意的道。
范无闲哭笑不得,也不知什么才好。过了一会,他问道:“哈祖师,你刚才要风tǐng住,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哈哈大师伸手一指水池中的韩风,道:“你别看他现在一副很享受的样儿,其实,这只是第一重阶段。我在水池里放几百种毒y-o,并非没有原因,他的体内的怪病颇为棘手,若不以毒攻毒,很难将它bī出来。当这几百种毒y-o同时发作的时候,那种痛苦,根本就不是人所能承受的,因此,我不得不在水里倒了‘欢乐丹’,以便起到中和作用,免得他禁受不住。”
范无闲听完之后,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问道:“哈祖师,依你老看来,是一味的痛苦好呢,还是既痛苦又快乐的好?”
哈哈大师一怔,道:“怎么这么问?”
范无闲道:“弟子担心风到时候会有既痛苦又快乐的感觉,这种滋味弟子虽然没有体味过,但一想想,觉得这种滋味比一味的痛苦更要叫人难受。”
哈哈大师愣住了,一看他的表情,范无闲便知道他压根儿就没有想到这一层,心底不由暗暗苦笑。
一会之后,哈哈大师道:“无闲,你的问题问得很好,我也觉得既痛苦又快乐的滋味比一味的痛苦更难受。”
这时候,忽听水池中的韩风发出了一声大叫,全身战栗着,险些站立不稳,分明就是在禁受一种莫大的痛苦。
范无闲紧张地望着,哈哈大师却是道:“风儿,这痛楚你都受不了,亏你还是我哈哈大师的徒弟,真是丢人啊。”
韩风听了,咬紧牙关,拼命忍着。过了一会,身上的痛苦消失,随着而起的,却是先前的那种快活。
未几,那种锥心的痛苦又袭上心头,任他再咬紧牙关,也忍不住哼出声来,额上早已是冷汗涔涔。
范无闲看到这里,不禁为韩风担心起来。在他的眼里,韩风还只是一个孩子,不应该承受这种巨大的折磨,如果可能的话,他宁愿受到折磨的是自己,而不是韩风。但是,担心归担心,他对此一办法也没有,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韩风禁受着又痛又快乐的滋味。
哈哈大师看了一会,不知道是已经确定韩风能够承受得下,还是不打算管了,对范无闲了几句话,要他不要靠近水池,然后出了此地,不知去向。
这里是一个极大的山d-ng,那水池乃天然而成,位于山d-ng的左面,山d-ng的右面,除了一张石桌和几条石凳外,再无别物,显得空d-ngd-ng的。
时间一的过去,韩风所经受的折磨,却已经越来越难受。刚开始的时候,痛苦与欢乐的交替出现,还有些规律,他多少还能有个准备,但到了最后,痛苦与欢乐不再有规律的出现,由痛苦转欢乐倒还罢了,当由欢乐转痛苦的时候,那种滋味,简直就是一种炼狱般的感觉。
韩风的双手,已经紧紧的抓在了水池边,若不这样的话,他怕自己一时禁受不住,会在水池里发狂。范无闲虽是远远的看着,但他的心,却与韩风的心连在了一块,仿佛水池里的那个人已经不是韩风,而是他。
不知过了多久,韩风脸上痛苦的表情缓和了下来,算是tǐng了过来,只觉无论是痛苦还是欢乐,都已经渐渐减弱。片刻之后,他l-齿一笑,对范无闲道:“范叔叔,我就快没事了,你老放心吧。”
范无闲见韩风能开口笑,悬在半空的心才始落下,这一放松,才发觉自己的背心早已湿成一片。
蓦地,范无闲伸手一指,失声道:“风,你怎么流血了?是不是伤到了哪儿?”
韩风摇摇头,道:“没有啊。”低头一看,不由吓了一跳。
原来,他xiōng前的池水,突然间变成了红s-,而他的身上,不知何时已经在开始不断地向外冒着类似鲜血一般的物质。
“这……这是怎么回事?”韩风惊道。
如果这些是血,按理来,他应该感到很痛才对,但他一感觉也没有,就好像这些鲜红的东西不是他从体内流出来的一样。
“哈哈”一声大笑,哈哈大师由d-ng外走了进来,边走边道:“风儿,好样的,我早就了,你能tǐng过来的。那些东西不是血,而是潜藏在你体内多年的毒素,将它们排出体外,你的怪病基本上已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