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梅娇羞的跺了跺脚,道:“风哥,你坏死了。”
她喜欢的正是韩风的这种性格,有时候傻头傻脑的,有时候呢,却又油嘴滑舌,把她逗得身心舒畅,格格娇笑。
韩风收起嘻皮笑脸,道:“梅妹妹,我要到大厅去了,你早些歇息,别熬太多的夜。”
梅心里微微一荡,娇滴滴的道:“我知道啦。不过,你也用不着去大厅,春姨交代过,这个时候,你应该回后院去,好好的睡一觉。这几天,你也用不着进山打柴,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韩风一喜,道:“真的?”
梅见了,有些酸酸地道:“当然是真的。哼,你心里想些什么,我全都知道,你明日一大早,肯定要去酒楼,是不是?”
韩风道:“我经常去酒楼呀。”
“我知道,你曾过你有两个家,一个是这里,一个是酒楼。你去酒楼,就像是回家一样。我不跟你多了,有一件事我还得去办。风哥,今晚做个美梦。”梅完,从韩风手里要过杯子,转身去了,只留一阵香风。
韩风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转身往后院走去。“迎春院”占地极广,由前院到后院,用平常的走法,也要走上一会。
当韩风来到后院的时候,几间木屋里都是黑漆漆的,一丝灯光也没有。他微微一愣,还以为舒伯已经睡了,便轻手轻脚的来到正屋,开门进入。用火折子亮了正屋里的油灯,只见桌上放着一张纸条。
韩风拿起纸条一看,却是舒伯留给他的,自己有事外出,不必等他,早些休息。
“舒伯有什么事需要外出?白天怎么没听他老人家过?”
韩风心里想着,但也不怎么担心,因为他知道舒伯是一个“高手”,每个月的十五,他都会施展功夫,为自己治病。在他的心里,没人能比得上舒伯,舒伯是最强的。
冲了一个凉水澡,将身子擦干,换上一件裤衩,韩风走进了自己的屋,往床上一躺,只觉得舒服到了极。就那么躺了一会,他想起什么,将四肢大大的摊开,眼睛闭上,也不知道暗中干了些什么。
不多时,两道朦朦胧胧的气体由韩风的鼻孔中吐出,止于两寸外,就像是两根棒。似这样过了半个时辰,那两道气体开始往鼻孔里收缩,片刻以后,两道气体完全收入鼻孔里,像是已经“大功告成”,而韩风双眼微微一睁,笑道:“真舒服。”将身一侧,双眼闭上。
过不了一会,鼾声轻轻地的传来,显见他已经沉浸在自己的梦乡中。看他脸上的表情,似在做一个很美很美的梦,谁要是敢打扰他,他非得与之拼命不可。
就这样,韩风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反正是距离天亮还有半个时辰的时候,一道人影横空掠进了后院。
落地之后,那人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淡淡的月光下,只见这人黑布包头,黑布蒙脸,一身夜行衣,身形婀娜,手里拿着一把宝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