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真的误会向清,毕竟是从小宝贝的大孙子,心总会有偏离的。
朱向清冷冷一笑,去舀了一瓢水,把自己的手彻彻底底的洗干净,陈小学一看,气得哭得更凶了。
他已经八岁了,不,过年后已经九岁了,朱向清这个动作明显就是嫌弃他脏呗。
洗完手后,朱向清回到自己的屋子,换了一件衣服,丢在盆里清洗了起来。
高兰花也在替陈小学脸红,不能怪向清嫌弃,她也是刚发现陈小学太脏了,衣服已经快要包浆了,却还没有换下来。
“李翠萍,你这个懒婆娘,你儿子都成泥人了,你是瞎了还是盲了,看不见啊。”
大家都朝着陈小学看了过去,乌漆墨黑的手里还捏着半块吃剩的梅花蛋糕,身上的衣服像是在泥浆里打过滚又被晒干的样子。
“懒货,懒死你得了。”
陈珏木看着朱向清洗衣服的动作,脸色越来越难看,怪不得古人说女人无才便是德,
你看看这个知青,不用嘴巴骂人,却能让人难堪,而且还说不到她什么,人家洗衣服不行吗。
李翠萍也怒了,她一大早就下地翻土施肥,累的腰都直不起来,你呢,在地里睡了一个回笼觉,回来还骂我懒婆娘。
眼看这夫妻俩要打起来了,高兰花叹了一口气,给陈小学换了衣服,也拿去院子洗了起来。
陈小学眼睛闪烁的看着朱向清洗衣服,小拳头却是握得紧紧的,将剩下的半块梅花蛋糕捏成了粉碎。
陈中学和陈高学同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原本还指望大哥手里的半块梅花蛋糕,现在啥指望也没有了。
看着哭得凄凄惨惨的两个孩子,陈老根叹了口气,他不怪四儿,人家收多少礼就还多少礼,一丝一毫都没有差错。
错的是老大,出的少还想拿得多,哪里来这么好的事情啊,还有最离谱的是大孙子,太护食了。
将自己的那份梅花蛋糕拿出一块,掰成两块,给了两个孙子,这才让耳朵根清净起来。
朱向清洗完衣服,眼神都没有给老大家里任何人,进入自己的屋子,关门反锁,又拉上了窗帘,上炕睡觉。
凌晨起来的,跑了那么多的路,又干了那么多的事情,她早就累了,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夕阳西下,朱向清睡醒后出来收衣服,却发现自己中午洗的衣服全部被丢在鸡窝里了。
她站在鸡窝门口,心里知道是谁干的,但她觉得干得好,这样就有理由搬出陈家了。
高兰花他们下工回来了,看到朱向清站在鸡窝门口一动不动,不由的感到奇怪,连忙走了过去。
只是看到鸡窝里已经脏得不成样子几件衣服后,她的血压瞬间增高,气得连手也开始抖了起来。
所有人都围了过来,当他们看到鸡窝里的衣服时,眼神都看向了李翠萍,李翠萍吓得双手乱摇,不是她干的。
当然不是她干的,这种无脑的事情除了陈小学,还有谁能干的出来,可是四周都没有陈小学的影子,估计是逃在外面不敢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