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败给无量宗一个失踪的女弟子,而且是自动认输,就因为贪恋美色,这个人不提也罢,何况,他与左念争斗,一招险些送命,也是头败家的犬。”
“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
“都别吵啦,这一次大逆之徒风光无限,唉,你们看看红云峰的女弟子,这一次最开心的就属他们了。”人群中有一个四代弟子悠悠的说,语调酸溜溜的。
此言一出,四代弟子尽皆沉默,过了好久有一个家伙不服气的嚷道,“神奇什么,不过是获得了什么上古大能的传承而已,过上个百年,我们一定能超越他。”
语气色厉内荏,酸气冲天。
不管是五代弟子的莫名憧憬,抑或是四代弟子的惊羡嫉妒,毫无疑问,这一次冠冕大礼的中心已进完全汇聚到易流云一个人的身上,共为六位四代弟子进行的一次冠冕大礼倒更象是一个只属于他的单独舞台。
只是,这样的情景并非是所有人都希望发生的。
流云广场正中,十丈高的流云古钟前,一字排开五个弟子,分别是白云峰的方青、紫云峰的罗海禅、红云峰的红采霞、黄云峰的石敢当以及黑云峰的王破军。
这五个人也是晋升入阴玄境的四代弟子,无一不是天纵之才,只是在易流云的万丈光芒下,逐一失去了颜色而已。
周围一群同门叽叽喳喳的讨论声象是苍蝇在耳边振翅,让广场中的五人极不自在。
他们五人已经从三个时辰前,天光初显的凌晨就站立在此,一身清气的等待冠冕大礼的开始。这本该是值得他们骄傲一辈子的辉煌时刻,但却被一个昔日名不见经传,甚至是废物一样的家伙凌驾其上,天之骄子成了可有可无的陪衬,任谁心里都不会高兴。
王破军站在一行人的最左侧,面色凝重,他侧头看了一眼十万步开外的广场左端,在那里,一个紫云峰的三代弟子对着他微微点了下头。王破军心头一震,旋即想起了一日前紫云峰的三代弟子对他说过的话。
易流云将不会活着回到冠冕大礼,这是紫云峰教宗的话。
而他王破军所要做的无非是让易流云的名声再臭一些,臭到即便死了也会让所有的人厌恶、摒弃,不屑一顾。
王破军自认和易流云仇比海深,自己的兄弟王千军更是因为后者的缘故,惨死在阳武幻境中,若非是紫云峰的三代弟子假以援手,此刻的他仍然无法步入阴玄境,大有可能从此没落。
而对方需要他做的,仅仅是和易流云作对,无时无刻,即便死了也不能让易流云背后代表的势力轻松。
王破军生性阴险,他隐约猜到了一些什么,掌教一脉与紫云峰一脉的争斗暗流汹涌,他察觉的到,但身为一个棋子,他需要做的只是按照步骤去做,仅此而已,别无选择。
王破军首先便重重的哼了一声,压住了略显嘈杂的四周声响。
他抬头,朝着流云大殿的方向吐气开声,“禀告掌教、五宗宗主以及各大长老,冠冕之礼乃是我流云宗的盛典,先祖大规,按理该在日上正中时举行,可如今距离开礼不足一炷香的光景,易流云仍不见踪影,希望众位长老明鉴,取消此人冠冕资格,以显我流云宗万年威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