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那么多了,你和王海洋爱怎么骂,怎么打你们私下去搞。现在是让你们捐款,怎么捐?捐多少的问题?”
“你们一个八级工,一个放映员,都是高收入的,捐少了你们也拿不出手,捐多了是你们有善心,做了好的表率。”
“我看干脆这样,别磨磨唧唧的了。许大茂和我一样捐个十五块,王海洋你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又是高工资就捐五十吧。”
易中海的话刚落,王海洋就指着他的鼻子骂了起来,心想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真当老子好欺负。
“你看,你怎么看?你个老帮菜看的懂个Jb啊!”
“还干脆,你有多干脆,你是得了骨质疏松,身上的骨头又干又脆吧。”
“请问一下三大爷,这个捐款是自愿的还是强制性的?”王海洋转过头对闫埠贵发问。
“按惯例来看,院里对于给贾家的捐款都是自愿性质的,看自己有多大能力,也要看各人对捐款的意愿,至于具体的数额,并没有强制要求。”
三大爷的回答很官方,虽然没有明显的偏袒谁,可答案里的漏洞就太多了。
“那既然是自愿性质的捐款,你凭什么对我区别对待,你当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一张口就让我捐五十?我也是一分一毫的用自己的血汗赚来的。”
“再说了你说我是八级工,要我捐五十,那你也是八级工,我也没看你捐的是五十啊。我八级工的工资从下个月才开始算,你都八级工那么多年了,你逮着一个年轻晚辈使劲儿的薅,你也不怕被天打雷劈。”
王海洋开始热身起来。
“你个小混蛋怎么说话的,一点都不知道尊老。你不知道就不要瞎说,我每个月的工资除了必要的生活以外,大部分都给老伴买药了,手里也没什么钱。”
这时易中海感觉到了一丝丝的不对,急了起来。
“易中海你在这里口口声声说,贾家没有钱已经过不下去了,号召大家给贾家捐款。可这个院子里,日子过得比贾家难的也不是没有,我怎么一次都没有见过你为那些家庭号召捐款?”
“贾家是真的没有钱了吗?到底是怎么样的情况,你自己心里有数。”
“大家可别忘了她们家可是有缝纫机的,你们谁家里有?真的活不下去了,为什么不去把缝纫机卖掉?光她们家的缝纫机,最少都可以卖一百多块钱,还不算贾张氏手里的养老钱。”
“她们家的活不下去了,是没有肉吃,没有白面馒头吃,你们谁家有她们的伙食好?她们家是不吃窝窝头和棒子面粥的。”
“一群穷苦人家,被一个黑心肝的人骗得团团转。穷人给富人捐款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所以易中海你的心真的是坏透了。”
“易中海,贾张氏别在我这里白费心机了。我告诉你们,你们谁爱捐谁捐,反正我是一分钱都不会捐给贾家的。”
“我只是没钱,又不是傻子,我自己的日子都不好过,没有多余的钱捐给富人,再说我还要存钱娶媳妇。”
王海洋慢慢的进入了战斗状态,开始了小范围的开火。
“我们家有缝纫机怎么了?这和你们给我们家捐款有什么关系,以前每次都好好的捐完款散伙蛮好的,偏偏这次就出这么多的幺蛾子。我们家穷,你们就应该接济我们家,不然你们就是黑心肝的。”
“王海洋你手里有钱,凭什么不给我们家捐款?你孤家寡人的,反正也是娶不上媳妇儿的命,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你的工资就应该用来接济我们家。等以后我们家棒梗长大了,当了大领导,也可以接济接济你。”
被王海洋揭穿了底细的贾张氏是又气又虚,就不管不顾的胡乱喷了起来。
当一个人有了奇怪的思想和言语,和这个世界上的主流三观不合,而她也沉浸在她自以为的世界里的时候,她会认为她是所有人的中心,也会认为别人的想法也应该和她一样。
贾张氏就是这样坚定的认为的,所以她是一个有妄想症的变态。
本来大家看看贾家众人还有一点同情心,确实贾张氏和棒梗的卖相比较惨,秦淮茹的一些话看来果然如此!
可好死不死的贾张氏忍不住喜欢乱开炮,所有的事情都坏在了贾张氏的那一张嘴上。
面对贾张氏送上来接砖头的神助攻,王海洋毫不犹豫的直接按在了地上开始摩擦。
“大家看看贾张氏都说了什么话?什么就是我应该接济她们家,不接济就是黑心肠?”
“特么的易中海,这就是你为了自己的私欲,一次次昧着良心,让我们帮助的人?这是什么样的丑恶嘴脸。就这种人凭什么值得我们帮忙?”
易中海你的心是黑的,屁股是歪的。
“只要是涉及到贾家的事情,你的屁股总喜欢往贾家的炕头上歪。不管事情的对错,最后的结果肯定是贾家得利。”
“真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欣赏水平,就那长得像母猪一样的人形物体,有哪一点能够入得了人的眼,可这样你都能下得去嘴,我真是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
“你肯定要说我血口喷人,还会辩解说自己是公平公正的,做事情问心无愧。”
就像是算计好了一样,王海洋的话音刚落下,一大爷易中海就急不可耐的,说出了一段大家刚刚听过了的话。
“王海洋你不要血口喷人,自从我开始当院里的一大爷以来,从来都是公平公正的,我做事问心无愧。”
易中海的话一说完,所有人都懵逼了,疑惑的看着王海洋,这也太神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