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说说,你们这是何苦呢?"
看着眼前这个虽然衣服没有什么低俗(但某人很喜欢)的露肉,但身材在贴身打造的银白色金属轻甲的衬托下更显得凹凸有致,有着即使满脸痛苦的神色也显得是那么漂亮的成熟美丽的御姐容颜的长耳朵妹子,夜黎满脸同情的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双膝看着对方。
嗯,毕竟对方是个漂亮的妹子嘛~你要是个五大三粗的臭男人,夜黎才懒得浪费自己的表情呢。
而面对露出一副真的不能再真的同情表情的夜黎,这个被俘虏了的长耳朵金发御姐则很上道的用轻蔑的表情往一旁吐了一口稍微带点血丝的口水,嘲讽的对夜黎说道:"省省你的口水吧,你这比猪都还肮脏无耻的老贼!"
嗯,怎么说呢,人家只用了一句简简单单的不超过0个字的话,就一下子让站在夜黎身后一步左右距离的"女仆专用位置"上的西玛、湖边她们六个忠心耿耿的女仆妹子脸色一下子就变成了冰天雪地的西伯利亚,看她们三人眼中不断闪烁着的那种冰冷狠毒的寒芒保守估计也得是在打算用一套辣椒水、老虎凳什么的来好好招待一下这个看不清形势的长耳朵金发御姐。
而夜黎呢?他歪着脑袋在像只小兔子一般可怜兮兮的外表之下,则是在很无良的考虑着自己是不是要把眼前这个长得和**动漫中才会出现的那种让人看着除了感觉"骚像干"之外没有半点优雅神圣样的精灵妹子一样的御姐妹子给拖进边上的树林里嘿嘿嘿、啪啪啪的无惨一番?
否则的话,总感觉自己太丫的对不起这个明明都已经被俘虏了还不知道服软的御姐的"一番好意"了!
明明长得就很容易惹火了,被俘虏之后还不知道低调些,像你这样的搞法,无论是搁11区的**里还是其他什么地方往往都是第一个被你惹毛了的人给上了的,你知道不?
当然了,有些事情只能放在脑子里想想就罢了,毕竟夜黎是个新时代的有责任感、有正义感、有同情心的三有好神明大人,那种一言不合就一个暴衣然后什么触手、什么鞭子、什么拘束、什么媚药的一起上阵,把抓住的妹子在各种意义上都干了个爽的行为是属于会进局子把牢底坐穿的邪神才会去做的事情。
他根红苗正的夜某人才不屑去做这样的邪神!不屑去做这样的邪神!!不屑去做这样的邪神!!!重要的事情说三次。
"我说那什么啊,你似乎、好像、可能是误会了点什么吧?我们明明才第一次见面,你这一开口就无耻、肮脏什么的,从最基本的人与人之间所该保持的基础礼貌上来讲,这真的有点过了吧?"无奈的夜黎摆出了一副讲道理的样子,冲着眼前的金发妹子摊了摊手。
"不过呢,考虑到你可能是受过什么刺激之类的,我们就不和你计较那么多了!嗯,我和我身后的这些漂亮迷人的美女们就是这么心眼好,你就不用谢我们了~然后啊,我跟你讲其实我们是来帮助你们的...…."
呸!
就在夜黎拉开架势要大讲特讲道理的时候,跪坐在地上的长耳朵金发御姐直接就又是一口吐沫吐向了夜黎的面门,打断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身为神明的夜黎会被凡人的一口吐沫星子给糊脸上吗?这事就算是夜黎答应,被夜黎所创造出来的世界都不同意啊,对方的吐沫还没飞进夜黎面前二十厘米就直接被一道屏障给拦了下来然后瞬间蒸发掉了...….其实原本要一起被蒸发掉的还有胆敢侮辱夜黎的长耳朵金发御姐,只不过被察觉到世界动作的夜黎给拦了下来。
不过这并不代表着这个长耳朵金发御姐没事,在看到自己主人被如此侮辱的西玛,最后一丝克制也被消磨掉了,她直接从夜黎身后一个大跨步冲了出来,侧身一记带着音爆横扫过去的鞭腿就要往对方脑袋上抽过去。
"是谁给你的狗胆让你这么做,贱货!"
"别,西玛!"被吓一跳的夜黎连忙喊道,这动静的鞭腿要是被踢实了,估计他就可以直接收获一个变麻美学姐化的御姐了啊!
因为自家主人被侮辱而暴怒的西玛在听到了夜黎的喊声后,虽然心中多少有些不愿意但还是强行收住了自己的大部分力量,但即使是如此这一记鞭腿上所携带着剩余的动能还是足以轻松的将只是一个普通生命的长耳朵金发御姐给脖子踢折了,或者脑袋直接像个被棒球棍击中的西瓜一样噗哧一声后那什么玩意四处乱飞。
不愿意违背自己主人命令的西玛只能一咬牙,支撑身体的右腿强行一扭,让已经不可能收住去势的左腿鞭腿刚好从长耳朵金发御姐头顶带着一阵凛冽的风声飞过。
不过,这么做肯定是需要有代价的,单腿支撑身体踢出鞭腿时,西玛的身体重心肯定全部都是靠那支金鸡独立姿态的腿来维持着的,所以西玛她在强行扭动自己的作为身体支柱的这支腿时也就理所应当的失去了身体的平衡。
倒霉!
无奈的啧了一声后,身体已经不可阻拦的倾斜了过去的西玛只能认命的准备好了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不过,西玛预想之中的和地面碰撞没有来,反而摔到了一个柔软的怀抱中,她闻着充满鼻息之间的淡淡幽香味,立马就明白了自己这是在谁的怀里。
"西玛,你没事吧?"
"我没什么主人…..很抱歉让您费心了!"原本在脸上的冰冷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脸色有些微微发红发烫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似得的西玛连忙从搀扶着自己的主人怀抱中起身,向夜黎充满歉意的低下头道歉。
"不、不、不,该抱歉的是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夜黎,满脸惭愧表情的挠了挠自己的脸颊。
"如果不是我的话的话,西玛你就不会这么狼狈了!"
"没有的事!绝对的服从主人您的命令,不惜一切代价达成主人您的意愿,是侍奉主人您的我们这些女仆的存在的义务和职责所在!"西玛情绪激动的拍着自己的胸口,带出一阵让夜黎双眼发直的"波涛汹涌"的说道。
"是我脑子一热就不管不顾的擅自行动了,责任都在我这边,请您原谅主人!"
"唔…."
看着西玛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情绪低落的低着头,夜黎连忙上前稍稍踮起脚尖,伸出手去怜惜的摸了摸西玛的头。
"没关系的,我明白西玛你们是关心我才会这样的,所以我很开心哦~"
讲道理,在这中时候,只有脑子打铁的棒槌才会去拿着像西玛她们这样不惜一切维护自己的人责怪好吧!
"我说啊....嘶,你们这些混蛋能不能别给我在这里演大戏了?"刚刚死里逃生了一把却又被众人集体忽视了半天的长耳朵金发御姐,这时候实在是忍不住发声了。
虽然被刚才西玛的那插着头皮飞过去凌厉一击弄得差点没吓漏出来点妹汁什么的,但之前腹部被西玛揍了一拳现在小腹处还感觉疼得要命的她,不仅仅是为了不向那些企图奴役万物的邪神服软、更是为了自己身为一个自由自在的人类的尊严,她还是选择了强打起精神,撑着自己颤颤巍巍的双腿要在夜黎她们这些"敌人"面前站起身。
"我承认你们演戏演得真的挺像那么回事的,不过可惜啊,我这个人一不喜欢这些高雅的东西、二也没什么东西能奖赏给你们这些跳梁小丑,所以......我建议你们这些表面上道貌岸然,实际上却是些欺骗整个世界为所欲为的卑鄙无耻小人的家伙,别在这浪费我的时间了,反正我们都已经落到你们这群无耻老贼手里了,要杀要剐随你们便,但你们别想能从我们这里得到一丝半点的任何你们想要要知道的事情!"
看着想要站起身的长耳朵金发御姐,前一秒在夜黎面前还是情窦初开的小女孩羞涩腼腆样的西玛如变脸一般瞬间变回冷着的脸,伸手一把按住对方的肩膀轻轻一用力就让对方重新乖乖的双膝跪回到了地面上。
"谁允许你这个无礼之徒站起来的?"
"哼,总算是露出你们的原型了!"被摁回地上跪着的长耳朵金发御姐倒也没再继续反抗,嘲讽的笑了笑之后就很洒脱的跪坐在了那里,只不过看向夜黎她们的眼神却很是挑衅。
而夜黎这时候也实在是忍不住皱着眉头,指着眼前的这名长着尖尖的长耳朵的金发御姐,扭头对着西玛她们说道:"你们有没有发现她在骂人的时候的那些用词手法实在是太ZG风了点?"
蛤?西玛等人被这有些太歪楼的问题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己主人。
"好吧,你们不用太在意刚才我说的话,我也就是稍微感叹一下而已。"夜黎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一个人低声的呢喃着。
"反正按咱们老大那死扑街的德行,他估计也不会去注意什么管它是不是人,只要是个会说话的都特么讲一嘴麻溜的中国话、一个个金发碧眼的歪国人骂起娘来全是中国式骂街之类所带来的槽点...…..毕竟他就是个死扑街嘛~"
夜黎的话音刚落。
啪!一旁的地面上如同《地道战》中出现的镜头那样,突然被掀开了一个一人宽左右的口子,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
在众人"卧槽"的目光注视下,一个上身身穿一件表面印有《缘之空》女主角穹妹图案长袖T恤、下身穿着一条短裤裤衩和人字拖,带着一副虽然外形老土但却会让明白人心里忍住不咯噔的响一声的禁忌之物:黑框眼镜、长着一张不扣分就已经算是万幸的路人甲脸,头发乱糟糟、胡子邋遢,并且双眼黑得和熊猫似得的年轻大叔手脚脖子并用的艰难从洞口爬了出来。
在众人一脸懵1的注视下,废了老大劲才爬上地面来的这个男人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扶了扶自己的黑框眼镜,大步流星的走到了夜黎面前。
"你、你谁啊!"看着气势汹汹的杀过来的出场方式诡异的男人,夜黎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但还是十分坚强的尽到了一个男人应尽的义务,张开双臂挡在了自己的女仆们的面前。
"我?"男人冷笑一声,用看弱鸡的眼神盯着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着的夜黎,咧嘴露出了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我当然是你爹咯!"
众人:"蛤?"
"蛤什么蛤!"男人黑框眼镜下充满血丝的双眼冲着其他人一瞪,没好气的说道:"我不仅是他这个没良心的家伙的爹,我也是你们的爹!你们啊,别整天想着搞事情,练膜法什么的!你们这么做,江来搞不好连带着我都是要负泽任的,你们民不民白啊!"
看着不知名男人宛如疯狗一般的眼神,众人缩了缩脖子理智的没有去反驳些什么...…..
毕竟,正所谓是情愿和明白人干一架,也别去和二百五说句话嘛~
看到没人敢吱声,不知名男人满意的将自己的目光又转响了他面前正在瑟瑟发抖的夜黎,伸出手缓慢了拍了拍夜黎抖个不停的肩膀。
"小伙子,现在有能耐了是吧?你就不知道别随便说你顶头上司的坏话,否则容易被穿小鞋的道理吗?"
"我、我、我、我….."
不知名男人也不等在自己的气势压迫下现在说话都开始不利索的夜黎回话,直接拦腰一抱就将小巧的夜黎横抱起来扛到自己肩膀上,然后粗糙的大手轮起来就狠狠的往夜黎现在撅起来的小屁股上扇了上去。
啪!
"让小子你随意说你领导的坏话!"
啪!
"让你不把你爹当回事!"
啪!
"你爹我是个死扑街又怎么了,嗯?"
啪!
"就算你爹我是个死扑街,但你爹我依然是你爹!你就算是能曰天曰地曰空气的再NB,但你爹我要收拾你还不是和玩一样知道不!"
啪!
"你在这里有(坐骑)车有房又有妹,混的开心的不要不要的,但你想过你爹我在外面有特么多凄惨吗?劳资是个扑街又怎么了,啊!劳资又不是职业组的写手啊!劳资是一个兴趣爱好使然才写书的业余组非职业不专业向写手啊!我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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