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射击!停止射击!"似乎是有点地位的左轮男在发泄似得尽情扫射了一通将心中对未知事物的恐惧和不安全部宣泄了出来之后,连忙出声招呼自己的同伴停止这种浪费弹药的虐尸行为。
在这样密集的火力打击下,少说也得挨实了其中八成以上枪弹打击的魔法师,即使是军队中的实战派魔法师都是不可能从中幸存下来的。
因为,魔法师和普通人比起来固然厉害,但他们也并非就是绝对无敌的。
对于这一点,身为反魔法师组织成员的他们,比谁都心知肚明。
没人能在这样的攻击下幸免于难,抱着这样在他们的认知中是理所应当、合情合理的想法,他们将自己的手指从死死扣住的扳机上松了开来。
可当硝烟和扬起的粉尘慢慢散去之后,预想之中的那种满地尸体碎块的场景并没有出现,虽然周围的地面都被枪弹和火箭弹打得坑坑洼洼的,但以夜黎为中心点的向外辐射开的几米之内,所有飞向这的枪弹都静静的飘浮在空中,而安然无恙,甚至连裙脚都没沾上一点灰尘的夜黎,则一脸无聊的打着哈欠站在那里。
"怎么可能!"
"万事皆有可能,如果你没有预料过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的话,只能说明你太没有想象力而已。"
动作轻柔的用手指将被禁锢在空中的一枚细长的针型子弹的弹头拨弄成和它来时相反的方向,夜黎微笑的向呆愣住的这些反魔法师份子们挥了挥手。
"既然各位已经打完了的话,那现在就该轮到我了吧?我就借花献佛来礼尚往来吧,走你~"
跟着夜黎所拨弄的那枚针型弹头一起,前后调了个头的所有飘浮在夜黎身边的枪弹,随着夜黎的话音落下,用比射来时更快的速度向呆愣住的反魔法师份子们飞射黎过去。
一阵密集的噼里啪啦响声过后,夜黎的面前就只剩下一堆被打得破破烂烂的尸体,安安静静的躺地上了。
皱着眉头看着不远处地面上的那一片需要打上马赛克的自己的"杰作",夜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后,小声的自言自语道:"所以说,活着不好吗?明明都给你们留一条活路了,偏偏还要选择和我打......"
"哥哥大人,这........"
"嘛~"夜黎讪笑的看着跟上来后看见了这一片有损青少年身心发育场景的深雪,尴尬的移动了一下身体,在深雪面前挡住身后那一片血肉模糊的地面。
"就对付这些撑场面的小杂兵而言,似乎我出手太重了点,呵呵、呵呵。"
"那些都无所谓啦,只要哥哥大人您没事就好!"深雪上上下下的好好检查了一遍夜黎,发现他身上的确是没少什么零件之后,才抚着自己的酥胸松了一口气。
"不过您说这些事小杂兵,意思是.........."
"没错,他们估计也只是和占领了广播室的那些笨蛋一样,用来引开别人注意力和视线的弃子而已。"夜黎用下巴指了指学校大门口的方向,讽刺的说道:"你看,杀气腾腾的正主这不是以为一切尽在他们掌握之中的按他们的剧本来了吗?"
深雪闻言转身向学校大门方向看去,那正有一辆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的越野车,从街道的另一边不管不顾交通信号灯指挥的横冲过马路,在轻松将学校的大门撞开之后笔直的向这里驶来。
"哥哥大人!"
"莫慌,区区一群不务正业的马路杀手而已。"夜黎一把拉住了出于人类保护自己的本能,要拉着夜黎闪到一边避开越野车行驶路线的深雪,就如同之前静静的呆在原地什么都不做看着别人开枪射自己时一样,不慌不忙的看着在视野中越来越大的越野车。
深雪在看到夜黎这幅压根就没把一辆以近七、八十码的速度向自己撞来的重量至少、吨的铁疙瘩放在眼里的样子后无奈的笑了笑,抱住夜黎的一只手臂头靠在夜黎肩膀上,学着夜黎如同欣赏风景一般,静静的看着绝对能要肉体凡胎的自己这条小命的东西迎面冲来。
"哥哥大人,您为什么每次都喜欢这样,明明可以先击杀对方,却要等着别人打完之后再出手?"
"因为,只要让对方先对我出手的话,我就可以合情合理的'自卫反击';把他们往死里揍了呗~"轻抚着靠在自己肩膀上的深雪的柔顺秀发的夜黎,语气轻松诙谐的说道。
即使深雪看见夜黎没有做出任何的防御措施,但她也不会去问夜黎打算怎么办,因为她对夜黎无论如何都会保护好自己这一点深信不疑,这并不是出于对夜黎所拥有的强大力量的信心,仅仅只是因为深雪相信。
相信,相信着作为她的哥哥的夜黎而已。
而相对着,为了回应作为妹妹的深雪的这份可以说得上是盲目的信任,被信任着的夜黎,则从来不会让她失望,从来都不会!
"红灯,代表着你要踩刹车停下!"
就在越野车带着油电混合动力车的引擎那特有的低鸣声马上要撞上像呆子一样站在原地不动弹的夜黎和深雪时,夜黎口中喊着三岁小朋友都知道的内容,一只手捏成拳头抬起来用力像下砸去。
随着一阵让人感觉牙酸的金属扭曲声和让人感觉耳鸣的金属碰撞声同时响起,越野车那将学校金属栅栏大门撞飞后仅仅只是有一些轻微变形和掉漆的车头,如同被数吨重的冲击锤打中了一般以夜黎那肌肤白皙水嫩的豆沙包大小的拳头为中心凹了下去。
前进势头突然被硬生生改变的越野车,在强大的惯性的驱使下,车尾直接就从地面上飞了起来,然后带动着整辆车腾空而起,从夜黎和深雪头顶打着旋飞了过去,然后在差不多十米之外来了个自由落体,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
让深雪乖乖呆在原地,夜黎一个人走到这辆整辆车前部被他一拳砸得四分五裂的越野车旁边,伸手将因为猛烈的撞击而变形的越野车驾驶员位置的车门直接从车体上一把拽下来仍到一边,看着车内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一堆头破血流陷入昏迷状态的西方白人壮汉,夜黎不由得大感意外。
真没想到国内这次居然会派一群老外来找自己的麻烦,真是有够稀罕的。
不过,这似乎也说明,看来国内一直不待见自己的那位新扛把子,这次是真的起杀心了。
用有一副外国人皮囊的人来光明正大的搞袭击,事情办成了的话,在目击者的报告和各种精心制作出来的"证据"的引导下,这就是一起他国势力所策划的袭击。而如果事情办砸了的话,这些袭击者们的"西方白人"身份,则能混淆视听,让真正的幕后黑手隐藏在一个安全的范围。
这算盘打得可真是有够精明的啊,无论如何都是单方面的占便宜,而且所需要承担的风险还小。
不过嘛,现在这局势可就不同了。夜黎冷笑一声,拉起裙摆用腿去踹了几下坐在驾驶席上的中年白人。
"喂!快起床了啊,太阳都晒着屁股了!"
结果,对方并不想理夜黎,继续双目无神的低垂着脑袋昏迷着。
"啧!"对于企图弄死自己的人不抱有任何怜悯之心和过多的耐心的夜黎,直接拽住对方的作战背心把他拉了过来,然后扬起手来狠狠的一巴掌就冲着对方脸上糊了上去。
一声脆响过后,半边脸颊被夜黎给打得肿起来的中年白人,在咳出几口带血的吐沫之后,缓缓的醒了过来,用有些迷茫的眼神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该死,这是怎么回事,我记得好像是车翻了.........但为什么我的脸会这么疼?嘶!"
"因为你的脸是我动手打的,而且如果你不老老实实的交待我想知道的事情的话,我向你保证你的身体其他部位绝对会比你的脸还疼!"
听到夜黎语气不善的威胁,中年白人用还有些迷茫的眼神皱着眉头看着夜黎几秒后,有些混乱的大脑总算是清醒了过来,脸色瞬间变得无比严肃的他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夜黎。
抽出战术背心胸口处的枪套中的手枪,出枪瞄准夜黎的同时打开保险,然后半点犹豫都没有的啪、啪、啪对着夜黎的脸就是三枪。
整个帅得一B的过程从抽枪到向目标击发,用时也就在一秒稍微多一小点,可见中年白人对于武器使用的熟练度有多高。
"如果你的意图是要惹毛我的话,那我很高兴的通知你,你的确办到了!"
在中年白人预想中应该是脑袋被近距离射击的大口径手枪枪弹给轰出几个窟窿来的夜黎,此时却安然无恙的继续站在他的面前看着距离他面门只有几厘米近的被定格在空中的手枪弹弹头,而夜黎那上扬的眼角和眼中闪过的危险光芒,则诉说着它们主人此时的不爽。
目睹了眼前发生的这样十分不科学的一幕,中年白人在愣神了一秒之后,立马像是不死心似得继续对着夜黎扣动扳机。结果随着一阵急促的射击声过后,夜黎的眼前又多了几枚被定住的弹头。
"法克油!"看见了光凭枪弹是无法伤到夜黎之后,中年白人怒骂一声,在将手中打光了子弹处于空仓挂机状态的手枪当作投掷武器扔向夜黎的同时,另一只手很果断的就伸向自己战术背心上挂着的一排手雷中的一枚,企图拉响手雷将自己一车人连带着夜黎一起都炸上天。
"陪我一起去见上帝吧,怪物!"
但就在他的手刚触摸到手雷拉环的那一刻,一根尖锐、细长的石质地刺,在扎穿了汽车底盘后又刺穿了他的大腿
和手臂,让他保持着这幅手指距离手雷拉环只有几毫米的样子动弹不得。
啪、啪、啪。
就好像把别人刺成串串烧的人不是自己一样,一把接住对方砸过来的空枪的夜黎,瞅了瞅手中这把外形挺不错的手枪,觉得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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