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用人上确实需要全面考量。”,陆坤点到即止。
“诶......林区长你说的叫停项目是怎么回事儿?”,陆坤反应过来,追问道。
“还不是隔壁市的,也学着我搞工业园区,结果征地闹出了乱子,这会儿项目被叫停了。”林区长努努嘴道。
“那咱们区里搞的这个工业园项目......”,陆坤眉头紧皱。
“放心!”,林区长自信道:“他们那个是还没起步呢,所以才有叫停这一说。”
林区长比划了一下,接着道:“咱们搞的这个工业园区项目,已经砸了大把大把的钱了,中央领导都关注,谁敢叫停?谁有那个能耐叫停?真要是那么干了,省里几位大领导都得被问责。”
“那不就成了,别想太多。在什么位置,做什么事儿,问心无愧就好”,陆坤往自己的耳朵上架了一根烟,然后把剩下的烟和烟盒一块儿揣到林区长的衣服兜里。
陆坤老早就知道,林区长是个官迷,但却也是个乐意给老百姓干实事的好官。
“嗨,我就是跟你这儿发几句牢骚呢。”
林区长也不客气,直接掏出陆坤揣他兜里的烟盒取了一根,给自个儿点上。
“我算是看明白了,当好官可比当贪官、恶官难多了!”,林区长站起身,走到垃圾桶边,吐了口浓痰。
“您这是忧思成疾了吧”,陆坤打趣了一句道。
现在形势是东部沿海省份经济建设狂飙突进,中西部死命追赶,跑得鞋都掉了一只,哇哇大哭,“妈卖批!等等老子!”
而安桂,才刚刚解冰,距离过热还差十万八千里呢。
林区长:“去去去!别拿老子开涮。我既没有那么宽广的情怀,更没那么大的本事。”
“您谦虚了不是?!”,陆坤在林区长的笑骂中拍拍屁股起身。
......
“哎,你得了空儿,帮我招招投资商呗?”,陆坤和林区长在道上走着,林区长突然道。
“咋的了?”,陆坤偏了偏头,“我不是听说您忽悠了不少投资商了嘛,怎么,进驻工业园区的公司还不够?”
“嗨!一大堆皮包公司。有实力的的企业,屈指可数!最憋屈的是,明知道有些公司是皮包公司,我还得让人好好招待他们。”,林区长一脸苦笑道。
其实有些皮包公司,并不是完全没有实力的,它们可能是某些人的手套,它们背后的人的能耐,不见得就一定比大企业的能耐小。
前几年皮包公司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但现在报纸上都公开宣扬了,说这是商业领域的润滑剂,是经济建设初期的正常商业表现形式之一。
为什么上到政府,下到各级商业机构,给外资那么多的优待?个别地区甚至允许他们贷款先到账,再开工?还不是为了做出一副“人傻、钱多、速来”的态度,希望能引来金凤凰落地。
“成吧!年前我可能要往莞城跑一趟,看看能不能给你拉几个凑数的”,陆坤含糊着答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