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乱,嫌弃工作没以前轻省。
尤其是看到之前在自己手底下的人进了新厂子,职位一下子就蹿到自己前面,更是心里不平衡。
陆坤也是有些无语。
眼前这群家伙有一个算一个,原先能做到那么高的位置,哪个不是走关系走后门才当上的?
“咱们当初可是签过协议的,说的是给你们推荐工作。我可从来没给你们打过包票!”,陆坤让人把当初签的协议拿来一份。
“白纸黑字,哪容得了你们撒泼耍赖!”,陆坤满脸怒气道。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陆老板。当初我可是服装厂一组组长,结果你们给我介绍的那叫啥工作?”,一四十岁出头的矮个儿男子一甩袖子,没好气道。
“就是就是!当初我们可是管人的,现在受别人管;当初干得好赖工资照领,时不时还能蹭厂里点便宜,现在稍微干差了就被挨骂扣钱......”
一群人压根不讲道理,自我感觉非常良好,认为自己“投靠”了陆坤,陆坤就得让他们“升官”,得供着他们。
说实话,要不是真的了解了事情的始末,陆坤都差点以为是别人在算计他,在怂恿这些这家来跟他闹事了。
这并非不可能。
毕竟当初买下那两块服装厂地皮,转手就赚了几倍的价钱,有人眼红并不奇怪。
然而这事儿还真的没发现有什么别有用心的人在其中挑唆。
“我说了,咱们签过协议,没有哪一条哪一款说明我们给你们打包票”,陆坤说完就要往地产公司里边走。
“我不管!我......我不识字!”一五十岁出头的妇女,是服装厂的老职工,一听陆坤这话,干脆在地上打滚撒泼。
其他来闹事儿的也反应过来,每个人都说自己不识字。
这种扯淡的借口怎么站得住脚!
不识字在原来的厂子里还能大小当个领导?
“你们识不识字这个问题,瞒不住人的,真要是把这事儿闹大了,追究起责任来,也是你们的问题”,陆坤丝毫不慌。
“哼,奸商!我要打焦点访谈电话曝光你!”,有人嚷道。
这下子,陆坤的脸色总算是变了变。
这他娘的!
陆坤倒不怕曝光和这些老职工的问题,他更怕是是上边真来人深挖事件始末,把他早早收购地皮的事儿给抖落出来。
这事儿压根就解释不清楚。
挖出萝卜带出泥!
真要是到那个时候,那可就麻烦了。
不死也得脱层皮。
“嘿,我有人证物证,还怕你们不成?!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
陆坤咽了口唾沫,继续道:“近三百号人,为什么就你们这二三十号人没有满意的工作?你们以为我是泥捏的不成,会怕焦点访谈?你们真搞笑!”
陆坤的态度越来越坚决,仿佛是在下一刻就要跟他们翻脸一般,抖了抖记录表,“这上边详细记录了你们之前的表现,其他不谈,光就是盗窃工厂财物、侵吞工厂财产这一条,就够你们进局子里蹲几年的了......”
一群老泼皮们被陆坤震住,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你们要是愿意坐下来谈,那我也大人有大量,浪费几分钟跟你们谈谈。你们要是不想谈,那就待会儿警察来了,你们再跟警察谈!”陆坤再度给他们下一记猛药。
这群泼皮老油条,听到陆坤已经让人报了警,心下不由得慌了。
“让人把他们带去会议室,等待会儿警察来了,让他们给咱们做个见证。另外,记得让警方做记录留档”,陆坤边往里边走,边对身边的柳擎吩咐道。
“老板,这事儿怎么个章程?”,柳擎让人把这群老油条老泼皮带到会议室,过来跟陆坤请示道。
这事儿不大,但手尾挺多,算是件棘手的事儿。
己方虽然占了理,但对方明显是不讲理,更何况自己这方还有不少顾忌。
“最好能给点钱一次性把他们打发了。”陆坤微微沉吟:“这种货色,再往其他工厂塞,人家也会对咱们有意见。”
“至于给多少钱么?最好能在普通工人三个月工资以下”,陆坤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