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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羽回到宿舍的时候,色女三怪都在,仨人一看见言羽身披新衣神采奕奕的推门进来,立刻蜂拥而上,火云按惯例第一个开口。她带着一脸□□的问言羽:“睡睡,我们俊美的肖老师,从昨夜以后还能再练童子功吗?”
言羽一把推开火银魔,脸上像开着朵火烧云似的粗声粗气的说:“去去去!小屁孩别问大人之间的事,等你长大了自然而然就知道了!”
色女三怪一听言羽这话,全怒了。崔敏一拍桌子大声说:“言大攻啊言大攻,你也太忘恩负义过河拆桥六亲不认狼心狗肺丧尽天良了!我们仨可是手把手的教会了你这个性白痴什么是上、怎么去上,咱不带你这样的,肉吃到嘴里之后就不想要筷子了!”
王双燕从桌子上随便捡了快破抹布假装操着眼泪,一边擦一边像个小泼妇似的拖着长长的尾音用刺耳的的声音狼哭鬼嚎着:“六月飞霜啊!七月下大雪啊!八月掉石头块砸好人不在言羽啊!老天爷不睁大他的近视眼啊!看清瞄准该砸谁你再撇啊!”
火云不屈不挠的再次欺近言羽身边,满脸神秘的揪着言羽说:“你先甭管那二疯,你昨天出征之后我想起个事,我们在你的自学教程里忘写了一个很重要的知识点,就是:上前该用那啥套;否则上后需服那啥药。睡睡我问你,上前,你们用那啥套了吗?”
言羽一脸茫茫然的问:“那啥套?那啥药?说啥呢?那啥是啥?”
火云一拍大腿高声喝道:“你个言傻子,那啥你都理解不上去,我不得不说,今天之前你是最无知的处女,昨天之后你是最愚蠢的妇人!你难不成愿意只在一夜激情后就立刻当妈呀!”
言羽听完反应了一下,然后也一拍大腿大声叫道:“糟了!这么快当妈不行啊,我还没做上大攻呢!”
色女三怪在听完言羽的话后,整齐划一的开始狂练抽搐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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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的时间言羽就做了两件事。首先她用了一整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在网上自学了很多生理知识。比如,排卵期是哪几天,安全期是哪几天,想要孩子应该在排卵期上,不想要孩子应该在安全期上。言羽弄明白了这些知识点后,拿出纸笔一通神算,最后关于昨天到底是她的安全期还是排卵期的问题,言羽带着满脑门豆一样大的汗珠子们整理出一个结论:不能确定。
言羽给自己擦汗的时候很有想法的想着:早知道是这结果不废那一上午的闲劲就好了啊。
然后言羽又用了一整个阳光依然明媚的下午呕心沥血的查阅了许多有关攻与受的叉技巧知识。言羽首次明白,什么攻啊受啊的,那都是耽美人士所采用的那啥技巧,她好好的一个有着天热水帘洞的纯女银,其实木有必要苦苦执着于非要去做大攻滴。换句话说,就算她成功的采用言上肖下的姿势很威武的骑在了她情郎身上,也说明不了她就是个能占着便宜的大攻。言羽觉得自己似乎让色女三怪给严重忽悠了,这仨妖精那套攻守理论明显是急色攻心导致性神经走火入魔了。
当言羽眨着酸涩的眼睛把电脑关掉正打算扑床的时候,手机开始唱起歌来。
言羽接起电话,她的肖郎在电话那边对她温情脉脉的说:“我下班了。你收拾收拾,我等你一起回家。”
言羽眨了眨眼,纳闷的说:“回家?为嘛?太突然了吧,现买火车票能买到座吗?”
正常人搁谁谁都得崩溃。肖老师不,他是□□狂以及被□□狂。言羽同学的翔翔郎,在听到言羽治人的回答后非但木有无奈得跳脚踢门啥的,反而还很开心的笑啊笑,一边笑一边跟他的傻媳妇说:“傻样!我说的是咱俩一起回我的公寓,不是回老家。”
言羽的脸蛋一下变得红扑扑的,腻歪歪的说了一句让闻者拉稀听者便秘的话:“那,今天轮到我在上边了呗!”